「哞……」
拉動着神威車輪的兩頭公牛,在這個時候平息了下來。
站在戰車上,身披深紅色長袍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這時候,張開了雙手,朗聲笑道:「吾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現在,請各位收手。」
除去ber色rker呂布奉先以外,阿爾托莉雅和迪盧木多兩人均是神色略顯緊張的盯着征服王。
畢竟在兩人的戰場中居然多出來了這麼多人,兩人都還沒有察覺得到。
「此次聖杯戰爭吾以日der職介現世……」
韋伯張大嘴巴,目瞪口呆的望着正說着囂張大話的征服王,自報家名,這些話語完全沒有讓韋伯想到。
「笨蛋笨蛋,你到底在想什……唔。」
被征服王捂住嘴巴的韋伯,無力的掙扎着,看着兩人站在戰車兩側,以及戰車前方沒有動靜的呂布奉先,征服王收回目光咧嘴大笑道:「你們都對聖杯有着期待,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已經降臨戰場,你們不如把聖杯讓給我,我把你們看做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我的喜悅。」
阿爾托莉雅驚呆的看着站在戰車上的征服王,這個彪形大漢,到底在說些什麼大話。
迪盧木多揮動着手中的長槍,搖搖頭道:「抱歉,我拒絕這個提議。」
右手握住聖劍的阿爾托莉雅也在這個時候說道:「若你就是為了說出這些戲言才阻礙我和騎士的決鬥,那麼,只能夠說你的玩笑並不好笑。」
臉色佈滿着冷厲之色,阿爾托莉雅毫不畏懼的說出了這番話。
「哦?」征服王看了看兩人,有些略帶打趣的意味:「是待遇讓你們不滿意?」
「住口!」
阿爾托莉雅和迪盧木多兩人怒喝一聲,阿爾托莉雅單手持劍,沉聲道:「我乃是掌管不列顛王國的一國之君,無論是什麼樣的國王,都不會讓我低頭臣服。」
「不列顛的國王?」征服王打量了一眼阿爾托莉雅,有些意外:「譽滿天下的國王,居然是一位小姑娘?」
「那你想嘗嘗你口中小姑娘的長劍麼。」
阿爾托莉雅抬起自己的右手,身上開始溢出的澎湃的魔力,就在這剎那,一旁的集裝箱上又傳來了一道清澈的聲音。
「唔姆唔姆,這就是所謂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麼,先前那番話,未免有失妥當。」尼祿手持着紅色長劍,從高高的集裝箱上縱身躍下,擁有着和阿爾托莉雅近乎一致容貌的尼祿,不僅讓征服王和迪盧木多怔住,甚至就連阿爾托莉雅本人都震驚不已。
「又來了一位saber?」
「看模樣,似乎和這位不列顛的國王很相似?」
聽見征服王的聲音,尼祿冷哼一聲,說道:「征服王你是不是眼神不好,沒看出來我的頭髮,還有衣服,甚至就連胸脯和瞳色都和那位不列顛國王不同麼。」
「你是誰。」阿爾托莉雅緊握住手中的聖劍,死死的盯着身穿着紅色禮服的尼祿。
「余?余乃是羅馬帝國第五任皇帝,尼祿·克勞狄烏斯,本次以saber職介現界。」
「又是一國之君?」征服王難得出現了驚訝的表情,看了看尼祿和阿爾托莉雅,忽然笑道:「是不是,女性的國王都長得很相似。」
「住口!」尼祿和阿爾托莉雅兩人同時低喝出聲。
「卿貴為征服王,言語之上實在有失妥當。」尼祿手持原初之火,目光不善的看着征服王,沉聲道:「古語有云,巾幗不讓鬚眉,若是征服王你的觀念停留在男子為尊上面,那麼,我必定讓你嘗嘗我手中的劍之鋒利。」
「哦?」征服王正準備說話,遠處傳來的聲音,讓站在征服王身邊的韋伯顫慄驚恐了起來。
「我還以為是誰盜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是你……韋伯·維爾維特,沒想到你居然打算自己參加聖杯戰爭。」
「韋伯,你是想讓我給你在外面上一課麼……」
看了眼抱着腦袋,面露驚恐之色的韋伯,征服王,扶着韋伯的後背,看着遠處的黑暗之處,用那粗狂的聲音說道:「魔術師,你這話的意思就是,原本你應該是本王的御主麼……若真是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