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現在的人真是有夠可怕!」翻着手機新聞的岳人咂嘴感嘆着。「昨天又有女性被殺害了,右手不見了。」
亞希腳步頓住了,眉頭一皺。
「小希。」從椅子上坐起來的慈郎打着哈欠。「你的手機在響哦~」
「哦!抱歉,打擾到你了。」亞希走出休息室,站在門外。「平次,你也是有問題請教吧。」
服部平次露出一口白牙。
「……嗯,一個人不錯的大叔。」亞希看看手指。「我想你也知道她們的手去哪了?沒有女干,不代表不想。衣衫凌亂,從外到里都有被脫下的痕跡。」
「也許吧。不過也可能真的不想,比起身體他似乎更喜歡右手。你覺得是什麼?」
服部平次嘴角一抽,穿上外套一把撈起柯南夾在腋下。「工……柯南我們起走吧~」
「味!把我放下來!服部,你個笨蛋!」柯南掙扎着。
「你又來了。」亞希帶着微微嫌棄的感覺。「這可不是玩笑。不是讓你們在案發現場展現自己的推理能力,這是殺人案。嫌疑人都找不到的案子,你靠什麼推理。」
「昨天大阪下雨了吧。」
面對服部平次激昂高漲的情緒,亞希皮笑肉不笑的問了一句。
服部有點懵。
「你一定是沒打傘吧。」亞希淡淡一笑。「要不然怎麼會腦子進水,說胡話呢。」
服部的沉默襯托出了柯南放肆的嘲笑。
「柯南,別相他學。」亞希叫了叫他。
柯南拿過電話笑眯眯的說着。
「真聰明。」亞希看到岳人從窗戶探出來的腦袋,走出去伸手,按回去。「不要貿然行事,我們只是對他的心理有點了解。雖然這麼說不厚道,但是事件多了線索就會多起來。」
柯南點頭。這個道理他也明白,到底心裏也會糾結。一方面希望線索多一些,但同樣不希望有人在遇害。
「我曾經設想過,我身邊的人如果哪天遇害了。見到他的遺體,我會怎麼辦。」亞希突然這麼說。
柯南下意識問了一句。
「任何案件不能帶入過多情感,會影響判斷力。」這是我的經驗之談。
「多餘的感情會影響案情調查。」亞希毫不在意的問着他:「如果,死一個人可以救十個人。死十個人可以救更多的人……你覺得該怎麼做?」
柯南沒有回答,服部也靜靜的聽着。
「這就像船上只能做三個人,七十多歲的醫生,癌症小孩,□□,神父,青年人,惡劣資本家。你覺得該救那三個?」亞希挑挑眉。「即使你下去,也只能活四個人。」
服部撥了撥頭髮。
「給一個忠告而已,忠義兩難全。」亞希掛掉電話,看到身邊兩個腦袋。「你倆不用訓練嗎,明天還有比賽。」
「跡部說今天就到這了,讓大家休息。準備明天的比賽。」岳人甩了甩頭髮,拉着亞希。「去吃好吃的吧,反正都解散了。」
毫無反對立場的亞希被岳人和慈郎架走了。
路上碰到了跡部。三個人就搭着他的車,準備在跡部家蹭一晚。
突然急剎車。
亞希被跡部護着,岳人和慈郎摔在一起。
「哎呀!我的天啊,慈郎你壓死我了!」
「你還好吧!」跡部抱着亞希肩膀輕輕晃了晃。
亞希顫顫威威的伸出手搭在跡部肩上。「等,等等……我有點懵。跡部你的肉太硬了,差點沒撞死我。」
跡部被氣笑了。「你嫌棄本大爺?本大爺還沒怪你重呢!」
「我錯了,大爺。」亞希揉着腦袋。「怎麼回事?」
司機急忙下車走出來,站在外面給跡部道歉。「少爺,真的很抱歉!」
前面的貨車爆胎撞到護欄,東西撒了一地。亞希走下車,隨手撿起一個小盒子。白色的禮盒,紅色的蝴蝶結。
這個包裝,好像見過?
「怎麼了?」跡部也走出來,看到不遠處一片狼藉。「這種包裝,好像在我們家警|部大人那見過。」
「這盒子……」跡部的話一下就卡在喉嚨里了。
亞希拆了蝴蝶結打開盒子,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