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個小畜生。」
老者怒極低吼,他是李家的現任家主,也是李世揚的爺爺,在李家絕對威嚴:「給我跪。」
「爺爺…」
李世揚縮了縮頭,求助的眼神望向爺爺的身側:「爸…」
「別叫我爸,你個小畜生。」李雲剛低聲喝斥,眼中充滿憂色,正在暗暗着急。
「說。」李家主柱着拐杖的手在顫抖,並非害怕,而是爆怒。
「爺爺。」
李世揚心驚肉跳,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還心存着幻想:「爺爺,您讓我說什麼?」
「紫羅蘭會所是怎麼一回事?」李家主口吻變得很平淡,任誰都看得出來這種平靜背後是滔天怒火。
「噢…沒有什麼,沒有什麼,都是鬧着玩的。」李世揚硬着頭皮說。
「啪!」
李家主拍案而起,單手撐着拐杖,全身顫抖:「我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紫羅蘭會所有多麼重要?你可記得當初為了紫羅蘭會所那1百分號的股份,家族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完了。」
李世揚意識到不妙,他在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擔心這個事情,結果還是爆發了,也感覺到爺爺的爆怒,心裏頭飛速思索,雙眸一亮:「爺爺,股份的事情不能怪我,都是世紀堂哥做的主,我才會把股價轉讓給他小雜…」
話音落下,大廳里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全都看向李雲剛。
無疑,李世傑是李雲剛的親生孩子,這點在他們把李世傑接回京城的時候就做過a證明,兒子是小雜種,那他李雲剛是什麼?
「是世紀做的主?」老家主人老成精,豈能聽不出來孫子把兒子罵上,他也很生氣,只是唯今之計是會所的股份。
「是堂哥做主,爺爺,這可不能怪我。」李世揚好像抓住了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也只有把所的罪名都推到李世紀的頭上,他才免受懲罰。
「胡鬧。」
李家主不知道是說李世紀還是在說李世揚,人老站久雙腿有些發麻,重新坐了回去,憤怒未消:「那是知道紫羅蘭會所股份的重要嗎?」
「很重要嗎?」李世揚完全是下意識一問。
極品檀香木製成的拐杖頓時落下,掃在李世揚的左胳膊上,李家主被氣得不輕,一口氣差點沒有喘不過來:「你個小畜生…哎,下去吧,好好呆在家裏,半年不允許踏出這裏半步。」
禁足令,整整半年。
這對於一個公子哥而言,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禁足,對四九城的所有公子哥而言,就是最嚴重的懲罰,更別提說是整整半年,一百八十多天呢。
紫羅蘭會所僅僅是一個會所,卻是一個人脈關係利益團體的結合地,裏面的會員非富即貴。
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擁有紫羅蘭會所的股份,便是老闆之一,通過這層身份可以得到很多很多,也許對於老一代的人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可對年輕一代而言,就是一條通往更高層次的橋樑。
李家當年為了這百分之一的股份,李家主親自出馬,可謂是求爺爺告奶奶方才弄到手,轉眼之間變丟掉,且這個他們李家的棄子,私生子,如今已叛離他們李家,落入這樣一個人之手,帶來的影響絕非一星半點。
其一,年輕一輩通往更高層次的橋樑被斬斷。
其二,這對他們李家而方就是一個恥辱,一個私生子掌握這條至關重要的橋樑,不是恥辱是什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們也完全可以要回來,然而,有可能嗎?
「這個事情不能怪世紀,就算他不提出來,宮家的那丫頭也會提出來。」
李家主好不容易平復下來,會所里發生的一切他第一時間就獲悉,很是詳細,他也很清楚眼下的時局,柱着拐杖朝着廳後走去:「大晚上的,都去睡吧。」
看着父親回房休息,大廳里的幾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對視。
李雲剛在露出憂色的同時也閃過一抹狠色,他心裏已經有了想法,這個想法針對的正是李世傑,也就是他的兒子。
……
錦繡中華小區33號別墅。
「那個…李世傑,我能不能跟你商量點事兒?」唐詩畫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