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在害怕了」
就在卿笑笑陷入無邊的恐懼中完全沒有回過神來之時,
一旁的冰刀卻忽然輕輕笑出聲來又再次反問了一句,
而聽到這話,
已經完全慌了神的卿笑笑茫然的抬起頭來,
眼神里完全都是無法置信的神色,
過了好一會,
卿笑笑咽了咽口水才緩緩說出了一句話,
「為,為什麼」
而這時,
似乎是很滿意卿笑笑此時此刻的表現,
冰刀似乎還特意的深深看了一眼卿笑笑才開口道,
「很好奇嗎好奇我對你做了什麼好奇我為什麼要對你這樣做你問我嗎那我就告訴你吧,你的身體,我只是稍稍改進了一下,改進,懂嗎也就是,取走一些沒必要的,換上一些或許會有用的。」
「什,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雖然冰刀已經將話說完,
可卿笑笑卻完全沒有聽明白,
什麼叫取走一些沒必要的
然後,
換上一些或許會有用的
她的身體,
是能夠被換來換去的嗎
而對於卿笑笑的不解與疑惑,
冰刀卻越發笑的意味深長了些,
「不懂嗎以後你自然就懂了,可是,在這之前,你還必須做出個選擇。」
「選擇」
聽到這話,
卿笑笑越發慌亂不安,
頓了頓,
突然看向了身邊的這個玻璃容器,
隨即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你,難道」
雖然並不清楚眼下冰刀要她做出的選擇到底是些什麼,
可在看到身邊的玻璃容器之時,
卿笑笑已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或許,
這個所謂的選擇就跟眼前這個玻璃容器有關了,
而事實也證明,
卿笑笑的猜測果然沒有錯,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這個玻璃容器內正好空着,我想着要放個誰進去才比較好,那,你是選擇你自己還是司徒少爺呢」
「司,司徒,司徒明揚」
聽到冰刀提起這個熟悉的名字,
卿笑笑一個激靈才想起被她遺忘了的司徒明揚,
清醒了這麼長時間,
她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看到過司徒明揚,
那,
司徒明揚到底去哪了
還是,
他早就被冰刀給處理完了
想到這,
卿笑笑自然連忙追問了一句,
「司徒明揚人呢你把他放哪裏去了他人到底去哪裏了你對他做了些什麼你到底對她做了些什麼啊」
而見到如此激動的卿笑笑,
冰刀卻也不急着答話,
只是越發靠近了卿笑笑身邊,
甚至還撥弄了一下卿笑笑身上還有着斑斑血跡的傷口,
直到卿笑笑疼得抽搐之時才笑道,
「司徒少爺嗎呵呵,他現在正在床上躺着做夢呢,現在,你可以做個乾脆的選擇了,要不,你替我試試這玻璃容器,要麼,我讓司徒少爺來試試,你覺得呢」
「你,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此時已然面容蒼白的卿笑笑實在不能明白冰刀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身上的傷口早已經讓卿笑笑徹底沒了任何反抗的餘地,
冰刀給予她精神上的折磨又是讓她陷在了將要崩潰的邊緣,
如果不是還有那麼一絲絲理智支撐着,
她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這樣下去,
而對於她的疑問,
冰刀只是聳了聳肩,
繼續微笑答道,
「你好像忘了,這是我給你的訓練,遊戲規則要如何制定都應該由我決定,所以,如果,我想讓你進入地獄模式,你好像也只能這樣子下去,難道,不是嗎」
「地獄模式那,為什麼要牽扯到司徒明揚」
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