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麼說起來,我好像是有說過」蕭然的笑容更深了,可是冉屏心虛低着頭看不見。
完了!直接承認了!現在怎麼辦!是劃清界限,還是就這樣當第三者?!不行!再怎麼說也不能破壞人家小兩口!
似乎下定了決心,冉屏想直接抽回被蕭然握着的手,蕭然悶笑了兩聲,將握着冉屏的手緊了緊,「她不會不開心,她反而會很開心!」說着順手摸了摸冉屏得頭「她是我的母親!」
聽到這話,冉屏猛的抬起頭,對上蕭然含笑的眼睛「真的?」
冉屏突然的呆萌狀顯然取悅了眼前的男子,蕭然伸手颳了刮冉屏高挺的鼻子「我有那麼隨便嗎?!什么女人都能往我心裏擠啊?!」
這樣就好!冉屏壓在心頭的大石頭總算是當下了,被蕭然握着的手也不再抽回,就這樣繼續被握着「再不走,天就亮了,我還想睡會兒!」
最終冉屏還是被蕭然用輕功帶到了廷尉寺,廷尉寺很大,前廳是用來辦公的,後堂是專門讓官差休息的,但是房間有限,除去幾間已經被佔用的,就剩蕭澤平時用的和一間空下的小屋,不過還好,蕭澤今晚是回不來了,估計他這會兒在衛府某個廂房躺着在,冉屏很放心地選了那間空間比較的小屋,蕭澤的房間就留給蕭然了,逼近他是嬌生慣養長大的,小房間估計看不上。
屋子雖小,但還是停乾淨的,被子和床單還散着陽光的味道,冉屏很滿意,左右也睡不了多久,冉屏便和衣爬近了被窩,被子還沒捂熱,身後便擠進一個人。
像廷尉寺這種官府中的官府是不會有採花賊之類的罪犯不要命的偷闖進來的,除非不想活了或者太過寂寞準備找個官府小純男換換胃口…
冉屏轉過身,又是熟悉的墨香,混着男人特有的味道將冉屏全身包裹着「你怎麼…」
「我一個人睡有點害怕!」
騰!冉屏的臉熟了!這分明是在嘲笑晚上那句口誤!冉屏羞得埋了埋頭,用手捶了捶蕭然。
「呵呵,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睡吧!」蕭然伸手將冉屏攔到了懷裏,吻了吻冉屏的額頭,便閉上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蕭然已經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喝早茶了,冉屏坐了起來「現在什麼時辰了?」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清醒,昨晚先蕭然懷裏睡得還算好,一夜無夢。
「剛到辰時。」
「都辰時了!你什麼時候起的?怎麼不叫醒我!」冉屏一邊整理用手梳理了下頭髮,一邊整理被揉的不成樣的衣服。
「在你之前一刻鐘。」
將自己整理好後,站在蕭然面前「怎麼樣,可以嗎?」蕭然上下打量了下眼前一身黑衣束身裝扮的冉屏,最終將目光定在了高高隆起的胸口,晚上這麼穿也就算了,大晚上的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什麼,但白天就不一樣了,一身黑衣,想不招人眼球也不可能的,冉屏發現蕭然的目光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連忙雙手環胸「昨晚走的急,拿東西被初春拿去洗了,只能這樣。」冉屏突然轉了轉眼球道「這裏不是廷尉寺嗎,總會有什么半身鎧甲什麼的,借來用用,順便再找個面具什麼的,穿上後估計不會有人發現。」
半盞茶後,冉屏放棄了之前的想法了,找來的半身鎧甲,要不就大的要死,要不就是被戳了個大窟窿,這傳出去和沒穿效果差不多,唯一能用的也就是一個純銀打造的面具了,那就它吧,能遮點總比用塊黑布蒙面來的強。
將面具戴在臉上的冉屏活脫脫像個殺手,不過是個身材姣好的女殺手!
「好了,再怎麼整也就只能是這個樣了,時間差不多了,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