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畫像畫成的時候,畫像師將描繪出來的畫面遞給女醫生問:「你看看像你說的那樣嗎?」
女醫生看了看,她眉頭緊蹙着說:「很像鈴木太太,但是鈴木先生……我就見過兩面,記憶已經很模糊,像不像我已經不能肯定了。」
畫像師將畫好的圖畫遞給楚雲澤,他言道:「按照描述,就是這樣的。」
一頭烏黑長髮溫順的垂順在肩頭,一雙大眼睛水汪汪帶着警惕,仿佛對任何人都帶着敵意,一張小臉精雕玉琢,清冷又美麗。
楚雲澤不由伸手輕柔地撫摸着畫上的蕭盈盈,似是這就是她本人,他的眉目溫柔似水,輕柔的舉動仿佛生怕弄疼了她,輕輕地,極愛地。
「盈盈……」他望着畫上的蕭盈盈,滿含情愫的喚着蕭盈盈的名字。
楚子敬看了很不忍,他走到楚雲澤面前,他看着男人的畫像有點驚愕。
短髮,眉目清秀,一張五官精緻又俊美,優美的唇角微翹着,微微淺笑,溫柔似水,的確是個很帥氣的男人。
「這男人還是沒有我的兒子好看,蕭盈盈怎麼可能看得上這樣的男人!」他不由憤憤不平出聲。
爸爸楚子敬的聲音讓楚雲澤緩過神,他看向一旁所謂「鈴木周助」的畫像,他仔細的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這個男人是誰。
他看了看根據女醫生的描述,自己畫的那些畫像,他還是認不出畫上的男人是誰,又像誰,不過,有畫像總比沒有畫像強。
「把這兩幅畫複印出來,全部遞送給屬下的人,然後去調查這個男人,我要找到這個男人。」他的聲音低沉而鋒利。
「是,大少爺。」
女醫生倒是盯着楚雲澤好半天,她驚訝地說着:「我發現看着你越久,覺得你和那名小病人溫暖長得好像啊……」
楚子敬一聽女醫生的話,頓時憤怒道:「廢話,那溫暖就是我兒子的親生骨肉,那鈴木周助才不是溫暖的爸爸。」
女醫生驚愕,眼中帶着思緒,好半天似乎才察覺到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楚雲澤視線又落在蕭盈盈的畫像上,他眼中帶着深情的愛意,他低聲說:「我們回去吧。」
「恩。」楚子敬心疼的應着。
這一夜,楚雲澤在神奈川又一次一夜無眠,派人開始搜查蕭盈盈母子的下落。
神奈川很大,他這身體真的受愧疚被自己折磨的非常虛弱,但他還是堅持的派人去搜尋蕭盈盈母子,連他自己也一刻不得閒遊走在日本官邸去打聽消息。
之前的那些畫像被人複印成千上萬份,只要找到與畫像相似的男人、女人,都會被楚雲澤親自詢問,但是始終是一無所獲,這些男人女人根本就不認識蕭盈盈。
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一次猶如石頭被拋進大海中,除了泛起一圈圈漣漪之外,在也沒有後續了。
但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放棄,他抓着僅有的線索繼續尋找,只為找到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