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雲澤好壞。」溫暖直言不諱說出楚雲澤的本名,很委屈的對媽咪說:「他以大欺小,他欺負我。」
「欺負你?」蕭盈盈聽後很緊張,忙問:「怎麼欺負你的?」
「他逼着我喊他爸爸。」溫暖似乎想起當時情景就委屈,當即就紅了眼睛,「他好壞的。」
蕭盈盈一怔,心疼的問:「你喊了嗎?」
「喊了。」溫暖一下子眼淚奪眶而出,「嗚……他說我要是不喊他爸爸,他就把我送走,這樣就不能和媽咪爹地在一起了。」
「媽咪,你會不會生我氣?我真的不是故意喊他爸爸的,我只是很擔心媽咪和爹地……」
蕭盈盈伸手擦去兒子溫暖臉上的淚珠,她疼惜不已的抱住他安慰:「不哭,他是壞人,都是他的錯,我的寶貝最乖了,媽咪怎麼可能會生寶貝的氣呢。」
她在他臉上親了親,「我的寶貝最聰明了,媽咪以你為傲,絕對不生氣,絕對。」
或許是蕭盈盈的安慰起了作用,溫暖很快就不在哭泣了。
這一天太累了,心累使蕭盈盈筋疲力盡抱着兒子溫暖睡在了最她來說猶如噩夢的臥室里。
這間臥室的所有擺設與她離開時沒有絲毫變化,就是因為這樣才最能勾起她所有的回憶。
這裏承載了她所有的幸福,也承載了她所有的痛苦。
空氣中浮動着薰衣草的香氣,是她最愛的,卻在此刻是她不喜歡的。
總之只要想起楚雲澤,只要想到她回到了自己與楚雲澤所謂的「家」時,她的心情是沉重的。
抱着熟睡兒子的手微微收緊,只要兒子還在自己身邊,她就安心了……
與此同時,書房內楚雲澤將在日本怎樣發現蕭盈盈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爺爺楚天行。
「張世言!」楚天行微眯了眼眸帶着戾氣。
楚雲澤在張世言這件事上不會選擇隱瞞,因為他很清楚爺爺很疼愛曾孫溫暖,而溫暖要是口中說出爹地不是他,爺爺肯定會調查,到時候事情更嚴重。
「我希望你不要去傷害張世言。」他直視着憤怒的爺爺,微頓了一下繼續說:「盈盈很在乎他,我不希望傷害張世言而讓她繼續憎恨我。」
楚天行周身散發的怒氣隨着楚雲澤這句話漸漸消失,他直視着他問:「我答應你,而現今只要找回他們母子就好,至於你要好好給盈盈認錯,暄兒這邊爺爺我會處理好。」
楚雲澤眉頭緊蹙,他帶着警告說道:「不許你傷害我兒子。」
「怎能傷害呢?」楚天行頗為氣憤的看着楚雲澤,「你知道我最心疼暄兒了,從他生下來都是他在照顧他,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好好照顧他,教育他,讓他知道誰才是他的父親,誰才是他的家人。」
「我不希望盈盈擔心溫暖。」楚雲澤揪心的看着爺爺。
「別溫暖不溫暖了。」楚天行帶着一絲不耐,「一會一個湯圓,一會一個溫暖的,你們叫他名字楚暄不可以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