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的能有什麼事。」程清嶸假裝洒然一笑,「不要亂猜。」
林文修說:「倒不是亂猜,說不定她們正在密謀研究孩子的事情。」
程清嶸臉色一僵:「什、什麼?」
&浴室或者是安全套里收集我們精液的事情,她們也不是做不出來。」
「……什麼?」程清嶸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拔腿就往樓上衝去。
林文修一把拽住程清嶸的手腕,抬眼淡淡地說:「開個小玩笑,調節一下氣氛。」
程清嶸一瞬間心情複雜極了,他有心朝林文修發脾氣,但也捨不得,最終只好泄氣一般坐回椅子上:「這種玩笑會嚇死我的。」
林文修收回自己的手:「我既然已經答應過你,不要孩子,自然不會說話不算數。」
&不起……」
&用說對不起。」林文修安撫性的摸了摸他的手,「你要記住,我們是夫夫,是一體,如果你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請說出來,我願意與你一起承擔。」
程清嶸鼻子一酸,眼淚險些要流出來了,但他還是笑了笑:「如果有問題我一定跟你說的。」
&去研究室看看。」林文修起身。
程清嶸心神不寧,滿腦子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當下只是點點頭:「你去吧。」
林文修往地下室走去。
這棟別墅有一間地下室是當年林思琪買下這裏最主要的原因,地下室寬敞且堅固,稍微改造一番就是一處絕佳的實驗室。
雖然這個實驗室里的東西並不是那麼的齊全,但是好在無論做些什麼實驗都十分的方便。
林思琪曾經在這裏做過有關於『一千根火柴同時點燃產生的氣體對大白菜腐爛的促進作用』這種十分無聊的實驗,那段時間實驗室甚至別墅裏面都是大白菜腐爛的味道,後來林思琪被嚴雯批評,寫了五千字的檢討書,並讓她每天當着林文修的面大聲朗誦一遍,直到滿一個月的時間為止。
這件事給當時對什麼實驗都興致勃勃的林文修留下了深刻的陰影,一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敢在家裏做這種無聊的實驗。
推開連接地下室的小門,林文修忽然眼前一黑,差點跌倒,他下意識撐住牆壁穩住自己的身體。
腦袋有些輕微的發暈,感覺大腦里的神經在一跳一跳的,巨大的耳鳴聲讓他直犯噁心。
為了不讓程清嶸發現,林文修撐着牆壁,抹黑下了幾層台階。
過了好幾秒,他身上出現的一系列反應才慢慢的消失,用力眨了幾下眼睛,視線逐漸恢復了清明。
感覺自己額頭上有些冰涼,林文修伸手摸了摸臉頰,才發現自己出了一層薄汗。
林文修喘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程清嶸背對着他坐在單人沙發上,雙手撐住腦袋似乎是在沉思着什麼,並沒有發現這邊的事情。
關上了樓梯口的門,林文修緩步進入了盥洗室,沒有脫下身上的羽絨服,直接套上了白大褂。
擰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溫熱的水沖刷着林文修的手指。
他抬起頭來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面色蒼白,嘴唇上都沒有一絲血色,看起來糟糕極了。
頭暈,噁心,冷汗,這些是感冒的症狀。
身體強壯很少生病的林教授沒有將原因往其他方面去想,按照自身的情況看來,應該是感冒無疑。
家裏面的人都很少生病,但是常用的一些藥還是會備上,等會記錄完數據之後就回去吃藥,再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應該就沒事了。
晚上,飯桌上。
大概是看到林文修的臉色不太好,林思琪主動開口問道:「你的臉色不太好,病了嗎?」
林文修點頭:「感冒了。」
林思琪眉頭一皺:「什麼時候的事情?」
&個小時之前發現的。」
林思琪不假思索的問道:「過去三個小時之內體溫變化的數據有嗎?服用藥量的數據以及服用開水的數據,都記下來了嗎?」
嚴雯用手肘拐了她一下:「怎麼說話呢?」
&下來了。」林文修淡淡地開口,「等會送到你的書房裏。」
嚴雯一臉無奈。
反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