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杏的表哥尷尬了,為了化解這種氛圍,將矛頭直對賈小浪,逼問到底有何不良企圖?
賈小浪是個遇弱則弱、遇強更強的主,見任小杏的表哥如此蠻橫,根本不服輸,以同樣的言辭、不認輸的氣場壓制着對方,兩個人的眼神之間充斥着火藥味。
任小杏聞到了這股火藥味,變得緊張,害怕兩個人動手,憤憤道,「你們都給我消停點,不准動手。」
「杏兒,這個人假裝我的朋友,對你不懷好意……」任小杏的表哥極力想要抹黑賈小浪。
賈小浪不認慫,說道,「任同學,他真的是你的表哥嗎?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
「我不是她的表哥?難道你是?」
「我……」
「住嘴,你們統統給我住嘴!」任小杏捂住了耳朵,被兩個大男人吵得心煩意亂,她受不了,見他們沒吵了,掃了二人一眼,又吼道,「你們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喜歡欺騙人,你、還有你,再也不想看到。」
「杏兒!」
「任同學!」
「不許再跟來,誰跟來,我撞車給誰看。」任小杏威脅道,賈小浪和她的表哥不敢動了,似乎都了解這個看似文靜、實則活潑、潑辣的女孩子,她說到做到,警告不許跟就不要跟,不然後果很嚴重。
賈小浪和任小杏的表哥,看着她漸行漸遠,想挽留,不敢上前,只有看着她離開。
不見了任小杏的身影,賈小浪眼睛一眨不眨、眼裏飄着火星似的盯着眼前這隻牲口。
任小杏的表哥一點不虛,虎視着賈小浪,兩個人盯着彼此,沒有說一句話,知道情況的明白他們是在暗暗較勁,不了解的以為是愛得「基」情四射的兩位同志。
半分鐘後,任小杏的表哥開口說道,「不管你是誰,不管對杏兒有任何不良想法,勸你就此打住,不聽勸,就是自討苦吃。」
賈小浪冷笑着,以一樣的語氣、口吻回道,「是嗎?我也很想知道,你暗地裏做了那麼多骯髒、齷齪、惡劣的壞事,良心如何過意的去?又怎麼還會有勇氣來找任同學?說實話,我都替你臊得慌。」
任小杏的表哥臉色變了,雙眸充滿困惑的打量着賈小浪。
「我是誰,你可能真的不記得了,不過,你是誰,我很清楚,你做的種種低劣的壞事,我也知道,你是真的變了,變得很多人都不認識你,不僅是我,還有你的表妹、你的妻子、包括你的兄弟……」
任小杏的表哥呆如木雞一般立在那裏,沒有吭聲。
賈小浪笑了笑,繼續說道,「是不是被我言中了,無話可說?」
任小杏的表哥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搖了一下頭,好像有頗多的無奈與無助,沒法言說。
賈小浪直接無視,又損了任小杏表哥兩句,還警告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好自為之。
話閉,賈小浪打算離開,被任小杏的表哥叫住了。
「還想說什麼?」
「你是不是姓賈?是一名醫生?」
「你認識我?」賈小浪困惑了,對任小杏的表哥完全沒有印象,雖然敢肯定在混沌狀態下,應該是與其的過去世界重疊,現實世界還是第一次見面,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奇怪。
任小杏的表哥隨後提到了徐耀強的名字,賈小浪好像想起了什麼。
「在徐大老闆召集的一次聚會上,我們見過面,互相做過介紹,可能你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是誰,我姓景,叫做景天生,大家叫我景經理,做房地產生意,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起來……」
任小杏的表哥原來叫做景天生,看外表長得挺帥,難怪堂姐沈佳欣、表妹任小杏,還取得那麼漂亮的老婆,這麼多的女人圍着他轉,總算找到了原因,只是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內心骯髒不已,這種人最噁心。
景天生伸出了手示好,賈小浪搭都沒有搭理。
「呵,真是沒想到,會在這裏再次見到鼎鼎大名的賈醫生。」景天生突然變得客氣,與剛剛的他判若兩人,變臉變得未免太快,還想套近乎,說之前是誤會了,別放在心裏。
賈小浪瞪了景天生一眼,沒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