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的腎傷得最為嚴重,除此之外還被陸含玉欺騙了感情,太可惡了,這樣的領家嫂子真的是太可惡了。
賈小浪打心底是怕了陸含玉,二十七八的女人,比餓狼還可怕,比猛虎還驚悚,還花言巧語,說家裏來了小偷,這樣的彌天大謊,只有他這個嫩犢子相信,怎麼不說得了「寂寞燒」,燒得渾身發燙,高燒不退,無可救藥?
滿足、滿意外加滿頭大汗的陸含玉,靠在賈小浪的肩上,壞壞的看着他,可能在琢磨,下次如何將這個領家小叔子拐上床。
賈小浪長嘆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輕輕的拍了拍陸含玉的秀肩,閉上了眼睛……
「老公,怎麼了?悶悶不樂?出什麼事了嗎?」
「老公?」陸含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肉麻了?喜歡叫自己老公?賈小浪睜開了雙眸,只見沈佳美在旁抱着孩子,餵着奶。
賈小浪揉了揉太陽穴,有點暈,自己老公陰沉着臉,沈佳美眼不瞎,知道他的心情很糟糕。
「到底怎麼了?說句話啊,別嚇唬我。」
「沒……沒什麼事。」賈小浪不自然的瞟了一眼沈佳美,面容嬌好,餵着孩子奶的她,更顯女人味,吸引牲口的女人味。
賈小浪的心裏很亂,亂如麻,現實被陸含玉欺騙了身體,在混沌狀態,更是被欺騙了靈魂,感覺整個世界充滿了陷阱,不舒服,真不舒服。
這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讓賈小浪產生了歹意,要不要把這種情緒,宣洩在一個女人身上?也就是說,要不要把沈佳美給睡了?
才被陸含玉折磨了,身體差點被掏空,又睡沈佳美?賈小浪覺得有些吃不消,更多的還是猶豫不決,下不了狠心。
因為「自己」真的要是做了什麼錯事,像曾帥說的,背叛了沈佳美母子兩,像只牲口一樣在外面有了其她女人,最悲劇、最哀傷、最值得同情的應該她和她的孩子,如果再對她做苟且之事,不是比禽獸還禽獸?
賈小浪陷入了自我矛盾之中,又看了看沈佳美,還有孩子,「他」真是曾帥說的那樣的混球,她們會很可憐。
話說回來,誰又可憐賈小浪?說不定壞事敗露,沒來得及跑,就被抓了進去,什麼沒有得到就算了,還得蹲監獄,倒霉之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說真的,誰又會來可憐他?要不要把沈佳美給睡了,撈回點成本,還真是個難抉擇的問題。
「真沒事?」
賈小浪笑了笑。
「抽張紙巾給我,看你兒子吃奶吃得滿嘴都是。」沈佳美幸福的抱怨道,餵完了,放下了上衣,賈小浪沒那麼尷尬。
「我們的乖乖胃口越來越好,每天都吃好多。」
「說明在長身體啊。」賈小浪抽了一張紙巾,給兒子擦着嘴,肉嘟嘟的小臉,吸彈可破的肌膚,笑的時候,一雙小眼睛特別有神。
「誰說不是,越來越重。」
「讓我抱一會,你累了一天。」
「你不休息嗎?孩子會吵你的。」
賈小浪搖了搖頭,接過了乖乖,乖乖咯咯笑了,嬰兒的笑容是這個世上最單純、最動人、最純真的笑,他的心情豁然開朗,說道,「看這小子笑得多開心。」
「一天沒有看見爸爸,肯定開心。」
賈小浪哈哈的大聲笑了,笑聲之中略顯悲涼,乖乖有一天長大了,要是知道他爸是個什麼樣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難以想像……
過去了半個小時,吃了奶的乖乖沒有睡意,一個勁的在賈小浪身上爬,玩得不亦樂乎,沈佳美盤着小腳,坐在一旁,靠在他肩上,看着電視、吃着水果。
好幸福的一家子。
「啊……張嘴,餵你。」沈佳美摘了一顆葡萄,遞到了賈小浪嘴前,他猛的一口,差點咬到她的手,「老公,想幹嘛?」
賈小浪嘿嘿一笑,說道,「晚飯沒吃飽,餓了,再剝根香蕉給我吃。」
「不,自己有手,自己剝。」
「我在帶孩子。」
「你……」
「老婆,幫幫忙。」
沈佳美不情願的坐立了起來,不情願的給賈小浪剝着香蕉,皮剝了一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