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火旺竟然還有心思打趣?被打了一巴掌的沈佳欣,還與他如膠似漆,這個女人是有多犯賤?還是牲口死黨的魅力太強大?
綠茶婊范曉柔甘願息事寧人?又去了那裏?被趕走了?
賈小浪皺着眉頭不解,甘火旺不打算解釋什麼,說道,「別多想了,一切都過去了,回去吧,我們繼續喝酒。」
甘火旺現在拿得起,放得下了?沈佳欣能夠這麼容忍?范曉柔不找麻煩嗎?
賈小浪替甘火旺感到腎疼,心想怎麼應對這一群麻煩女人?
甘火旺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幾乎喝醉了,在沈佳欣的攙扶下,進了電梯……
賈小浪還站在原地,傻傻的望着甘火旺、沈佳欣的背影,一如既往的擔心牲口死黨會重蹈覆轍,與之前猜測的那樣,不是死在女人的床上,就是死在去女人床上的路途之中,這樣的死法,真不知道是幸福,還是悲催。
「浪爺,還站着做什麼,快進來,等着你。」
賈小浪搖了一下頭,跟着進了電梯,回了包間。
大老闆們看到甘火旺、沈佳欣一起回來了,都選擇了閉嘴,狗血的倫理劇好像悄悄結束,大家熟視無睹,繼續喝着、聊着……
賈小浪把文玫接回到了包間,嫂子似有些不解,但也沒有問,問了,他也不知道,不清楚到底發生了啥事……
酒過三巡之後,甘火旺喝趴下了,賈小浪也好不到那裏去,別說回家了,連走路都成問題,其他的大老闆們也一樣。
懂得為人處世的甘火旺,早已安排好了房間,喝醉了他們的在女服務員的帶領下,回了房間休息。
見自家小叔子醉得像一灘泥水,文玫不好提回家的事,進了豪華房間,進去了才發現裏面只有一張大大的床,這下尷尬了。
文玫沒有想那麼多,把賈小浪扶到床上,又是寬衣、又是擦臉,非常用心的照顧着小叔子,這輩子能夠遇到這樣的好嫂子,真是早死都值得……
醉得一塌糊塗的賈小浪,只感覺身體像懸在空中一樣,輕飄飄,臉上時不時還浮現出一絲浪笑,很賊、很牲口,忽然間,他感覺好像有人在碰他的那把槍,他本能的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睜開了眼睛,盯着她,笑着說道,「笑笑,你又出現在了我的夢中?呵,真好,只是你也太壞了吧,竟然這麼主動,不過我喜歡……」
賈小浪憑着酒勁,一個翻身,就將眼前的孫笑笑壓倒在了床上,她有些反抗、有些牴觸,他不顧那麼多,只想得到她,動作難免不會粗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他好像只想回到了五年前高中畢業的那個夜晚,他一心只想聽到她在身下喊痛、求放過……
賈小浪在夢中,再次辦到了,毫無懸念的征服了孫笑笑,不久,耳旁迴蕩着痛並快樂着的靡靡聲音,這對於牲口來說,無疑是最強的信號,昭示着他,再努力一些、再勇猛一點,他將得到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能俘獲她的芳心……
作為小電影的資深影迷,一隻浪而不盪的牲口,賈小浪早已對女人的各種反應了如指掌,於是拿出了畢生所學,照顧着夢中的孫笑笑,一種前所未有的策馬奔馳之感,侵襲着他,最後……沒有最後。
當賈小浪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由於喝了太多的酒,頭有點痛、有些脹,渾身黏糊糊,身體異常疲憊,昨晚好像被什麼怪物纏住了,被吸光了精元似的,掏空的空虛之感,讓他有些小難受。
賈小浪的嘴角卻浮現出一抹醉意的笑,更多的還是興奮、回憶,與孫笑笑在夢中相會,很多情、很美好、很瘋狂,真沒有料到,看似清純可愛的笑笑,在夢中像個妖精似的,一旦被挑逗,不斷的索取,真讓人吃不消,就是不知道現實會不會也這樣。
一回到現實,一想到孫笑笑已經是牲口朋友的女人,賈小浪的腎又有一種抽搐般的痛疼之感,再美好的夢,化為泡影,他也笑不出。
長嘆了一口氣,甩掉了煩惱,賈小浪翻身起了床,一掀開被褥,看到床單上有一灘盛開如梅花花瓣的血漬,他的腦子一下子又蒙了,這又是哪裏來的血啊?不會又是自己的吧?
賈小浪檢查了一下身體,安然無恙,鼻子也沒有流血,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