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很想擺脫李小露,可是她主動給他送吃的,只怕是要被纏上了,不過……
賈小浪眼見閃過一道白光,想到了什麼,又說道,「看你面容憔悴,疲憊不堪,是不是因為孩子,還有下午的事?要不要給你看看,把把脈,再去拿點靜心安神的藥?這樣晚上可以睡得好一些,不會失眠。」
李小露微微皺眉看着賈小浪,神色略顯猶豫。
「怎麼?不方便嗎?還是……」賈小浪的臉色變得暗沉。
「沒有,只是又得麻煩小浪哥,小露心裏過意不去。」李小露禮貌道,說話的同時,伸出了小手。
賈小浪又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伸出了食指、中指搭在了李小露的小手上,靜靜的把着脈。
賈小浪不是什麼老醫生,更不是神醫,畢業也不久,沒多少工作經驗,不過,給女人把脈,看是否有喜,還是難不倒他,只是……
沒過多久,賈小浪陰沉着臉盯着李小露,一臉不解。
「你……你這是什麼表情啊?我身體難道還有別的毛病?」
賈小浪苦笑,因為給李小露把脈,別說喜脈,連人脈也沒有,完全感覺不到她手臂上的脈搏跳動,怎……怎麼回事?
只要是個人,都有脈象,無論正常,還是虛弱,二指輕輕一搭,完全能夠感覺到,為什麼李小露沒有?難道她……她不是人?
賈小浪手臂上直起雞皮疙瘩,目不轉睛的看着李小露,心裏直發毛,她……她是人?還是鬼啊?
想起恐怖電影中的主動女鬼,如果李小露也是……賈小浪的喉結忍不住動了動,難以自已的咽下唾沫,不……不可能,這個世上沒有鬼,有鬼也是人的心裏在作祟,對,心裏作祟。
賈小浪再三試探着李小露的脈搏,依然沒有,眼前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過,真是見鬼了?還是小電影看太多,自娛自樂時間太長,手殘了?兩根手指也廢了?
「小浪哥,到底怎麼回事啊?我……我是沒得救了嗎?」李小露着急問道。
一個人如果沒有脈搏,真是沒得救,不過,不能妄下結論,賈小浪收回了手,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小露的身體沒有大礙,只是需要好好調養,靜心休息……」
一邊說着話,賈小浪一邊給自己把了把脈,能夠感覺他自己的脈搏跳動,手沒廢,手指還靈活,李小露沒脈搏怎麼說?真……真是一隻鬼?是鬼不可能這個時候出來啊,對,不可能。
但一回想,給李小露把脈的時候,她的小手冰冰涼,一點體溫沒有,沒有體溫?真是鬼?這個世上有真鬼?賈小浪的心跳得亂七八糟,忍不住挪了挪位置,遠離着她,害怕被傷害。
民間有傳言,鬼是沒有影子的,賈小浪瞄了一眼李小露的腳下,隱約可見有影子,也就是說她是人,不是鬼,問題是她為什麼脈搏呢?如何解釋?在醫學上解釋不通,更無法理解。
難不成現在的演員,演技如此之高超,除了表情、眼神、言語能夠演得惟妙惟肖,還能控制自己的脈搏,想讓它跳,它就跳,跳幾下,就跳幾下,能夠自控?
天方夜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除了心臟不動,脈搏才會消失,再說李小露不過是個高三女學生,又不是真的演員,賈小浪百思不得其解,連連倒吸了幾口涼氣。
「小浪哥,我那麼對你,你卻不計較,又給我瞧病,真是不好意思。」李小露歉意滿滿,很是誠懇、認真。
賈小浪嗯了一聲,想起撿到了李小露的飯卡,立馬拿了出來,還給了她。
「原來在你這裏,哎,以為丟了呢,打算重新辦一張,太謝謝你了。」李小露淡淡的笑了,笑得很美,卻讓賈小浪頓感毛骨悚然,仿佛有一股冰冷至極的冷氣侵襲着他,心臟快停止跳動,受不了。
即使如此,賈小浪忍住了,接着說道,「小露你姓李,該不會是李家村的人吧?」
李小露點了點頭。
「呵呵,你有飯卡,還是一名學生?」
李小露弱弱的低下頭了,嗯了一聲,臉蛋更紅了,紅如西邊的晚霞,可能意識到了賈小浪的言外之意。
「現在你們在上課嗎?」
「是啊,為了
0010 沒有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