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原因之一,更大的原因還在於甘火旺所創立的醫藥公司,名字已經取好,叫做昌盛醫藥有限責任公司,執照已經拿到,資金基本湊齊,賈小浪當仁不讓坐上了首席醫師的位置,身價不能用百萬來計算。
這是甘火旺在電話里說的,賈小浪不興奮就太假了,倒了一輩子的霉,終於轉好運,能不開心嗎?
辭去婦科醫生一職,鄧美月收到辭職信,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賈小浪,最後沒有再說什麼,便同意了。
唐萌萌不捨得賈小浪離職,走之前,又是哭、又是嘮叨,很懷念和他在一起共事的時光,他卻說沒事,不是同事,大家還是朋友,他又不是真的離開,如果有事,還是可以找他,而且隨叫隨到。
「真的嗎?小浪哥哥。」
賈小浪點了點頭,表示騙誰也不會欺騙唐萌萌,隨即將收拾好了東西,搬走了。
鄧美月一直沒有吱聲,更未有留下賈小浪的意思,不過他一下樓,她到了窗口,靜靜的看着他離開,似捨不得這個看光了她嬌軀的混蛋,不,那晚醉酒,他強行擁有了她,甚至還摘取了她保存幾十年的菊花,說痛,那是真的痛。
正因為回想起這種痛,讓鄧美月平靜如水的內心,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同時紅了臉,夾緊了羞羞部位,隱約之間好想好想再來一次一樣……不,怎麼會想那個混蛋,走了好,眼不見心不煩。
「美月姐!」唐萌萌哭着進了辦公室,二話不說,倒在了鄧美月的肩膀上哭泣。
「萌萌,哭什麼呀?」鄧美月心煩意亂道,看到唐萌萌哭,不知為何自己的眼睛也紅了,與賈小浪在一起的畫面,不管是爭吵,還是打鬧,像電影一樣閃過。
「小浪哥哥走了,人家心裏難受嘛,忍不住想哭。」唐萌萌奶聲奶氣道。
鄧美月長嘆了一口氣,回道,「走了又不是再也見不到,沒事,再說,你身邊不是還有我嗎?我會好好照顧你。」
唐萌萌輕聲的嗯了一聲,倒在了鄧美月懷中,摸着眼淚,哽咽着,一對百合真是情濃意深。
漸漸遠去的賈小浪,心中也有不舍,畢竟在這裏工作了半年之久,雖然和鄧美月相處的時候,更多的是吵鬧與被看不起,但也是一種記憶,罷了,不是永遠不見面。
長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衛生院,賈小浪騎着破自行車直奔賈家溝。
一到村口,只見人群擁擠在那顆老槐樹下,不會又發生什麼事了吧?
賈小浪皺眉到了人群外圍,看到一位大腹便便的胖子,和一群穿黑衣的猛男,站在老槐樹下,大聲吼道,「在場的所有人統統給老子聽好了,再說一次,給你們三天時間,給我搬離開這裏,誰要是不搬,我幫他,或者把他的房子直接給燒了。」
胖子一語,讓賈家溝的村民們譁然,有人質問道,「憑什麼?你讓我們搬就搬,你是誰啊?」
「對啊,不要以為帶着保鏢來,我們都會怕你,給你說,我們這裏的人世世代代在此居住,你讓我們搬就搬,不可能,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帶多少人來,我們不可能搬走。」一位糟老頭說道。
不少的村民跟着附和,群情激奮。
胖子不能冷靜了,罵了一聲刁民,說道,「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給你們說,這是你們鎮政府的意思,你們這裏的地被我們公司承包了要改建,你們不搬走,就是和政府對抗,如果想坐牢,就不要搬,搬了就是龜孫子。」
說話的時候,胖子拿出了蓋着大紅印章的公告,讓村民們看清楚。
一聽這話,一看有紅頭文章,在場的人木訥了。
胖子嘴角微微一揚,又說道,「知道你還不相信,這不把你們的賈村長叫來了,不信,你們問他。」
賈寶成被請上了台,他神色凝重,面色難堪,村民們當然很懷疑,有人大聲質問,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
賈寶成看了一眼胖子,情不自禁的握起了拳頭,好像很難受、很窩火,不得不低頭,不,應該說是點頭。
「怎麼會這樣?賈村長,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啊。」又有老婦人哭泣着問道。
賈寶成心中似也有無奈,說道,「這的確是鎮政府的意思,我一早被
0552 逼迫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