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嚴重點,當時,沒有賈小浪,甘火旺會因為范曉柔殉命,慶幸沒有,不過,二人成了就差在一起、「基」情四射的好兄弟。
之後,沒過多久,范曉柔搖身一變成為了後媽,甘火旺愈發的不能接受,整日酗酒、抽煙,鬱郁不得終,如若沒有賈小浪一直陪着、開解着,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二人不說患難與共,至少有過硬的交情。
而要說那段時間,不是甘火旺最慘的時候,賈小浪不敢想像,這個牲口死黨還經歷了什麼?
「幹嘛用那樣的眼神看着我?放心,死不了,不過說真的,有段時間沒有打架,身體快廢了,但一挑多,打起來真過癮。」甘火旺不羈道,好似家常便飯,沒有把剛剛的事放在眼裏。
賈小浪一笑,拍了拍甘火旺的肩膀,表示感謝,忍不住問道,「很好奇,你怎麼知道我來了縣城?不要說是巧合。」
甘火旺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還不是笑笑告訴我的,我剛還在附近,立馬就過來了。」
提到孫笑笑,想到她的好,以及貼心,賈小浪心中又不是滋味。
甘火旺察覺到了什麼,賊浪賊浪的逼問賈小浪,是不是和孫笑笑私底下約會,和好了?打算挖徐哲的牆角?
「又在哪裏胡說八道,我和笑笑只是普通朋友,吃了飯而已。」
「吃飯?兩個人?你約的她?還是她約的你?」
「這重要嗎?」賈小浪不耐煩的反問道。
一向喜歡八卦的甘火旺連連點頭,這很重要,勁爆到用狗血二字來形容,都不足為過,還說支持賈小浪去把孫笑笑搶回來。
「浪爺,你可能不知道,徐耀強被抓了,山城製藥的經理現在是徐哲,他整天忙得不可開交,你剛好可以趁虛而入。」甘火旺分析道,還說孫笑笑肯定是寂寞了,才會突然邀約吃飯。
賈小浪毫不猶豫的甩開了甘火旺的手,說道,「夠了,這話你當着我的面說就行,別再外人面前胡言亂語。」
甘火旺自然是清楚,不過很好奇,賈小浪真的不想把孫笑笑搶回來嗎?
賈小浪不想問答這樣掃興的問題,已經快要結疤的傷口,不要再去碰了,就像甘火旺不願面對自己的真實感情。
想到甘火旺的綠茶婊後媽范曉柔,賈小浪又有一點腎疼,尤其是聽了孫笑笑的所見所聞,又想多說兩句,警告一下這個牲口死黨,然而說的話有用嗎?
如果有用,甘火旺不會在小車裏與范曉柔做那樣的事,更不會被孫笑笑看到,賈小浪有話想說,不知從何說起。
「怎麼了?浪爺,又唉聲嘆氣,有話就直說,是不是想追回孫笑笑,要是想的話,點一下頭,我幫你。」甘火旺拍着心口道,很自信,在其眼裏,孫笑笑和別的女人沒有區別,都一個樣,只要耍點小手段,絕對弄上床,只要上了床,做了該做的事,還怕不回心轉意?
強迫要是有用,想必范曉柔不會離開甘火旺,和他的牲口老子在一起了,這話傷人,賈小浪未說出口,最後警告道,「甘火旺,我知道我說的話,你聽不進去,不過還是提醒你,好自為之,有的事,不要做得太過火,有的女人,真的不要再想,聽到了嗎?」
聽出了賈小浪的言外之意,甘火旺臉色黑了。
「你我都是成年人,做事得負責任,做人得講良心。」
「呵,浪爺,不是說你和笑笑的事?怎麼又扯到了我的身上?別轉移話題。」
到底是誰在轉移話題?又是誰在做一些見不得光、恬不知恥的狗男女之事?賈小浪無奈至極,也是恨鐵不成鋼。
甘火旺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又什麼時候能夠管住自己的那把槍?亂射別人家的靶子也就夠了,自己家的就放過行嗎?結果還玩,還被孫笑笑看到,幸好是被她看到。
「浪爺,你到底怎麼了?好像很生氣。」
甘火旺不聽話,讓人操碎了心,能不生氣嗎?很想打其幾巴掌,將其打醒,賈小浪控制住自己,說道,「算了,不說了,我該做的都做了。」
甘火旺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卻始終沒有認錯,也未表態,轉而把住了賈小浪的肩膀,說道,「得了,不說糟心的事
0199 趁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