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萬福將王秀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留在家裏,不是暴殄天物嗎?簡直是不該……賈老財唾棄道。
「老財叔,能不能不要提他。」王秀芳警告道,聽到賈萬福三個字,心裏愧疚,同時瘮得慌,更擔心他突然回家,抓過正着,事情不就鬧大了嗎?她害怕鬧大,正如賈老財說的那樣,她丟不起那個臉,更不願割捨這到手的金項鍊,多貴、多好看。
賈老財很聽話,沒有再多說啥,他想要的就是王秀芳,如今在身下,哪管那麼多。
就在兩個人行苟且之事的時候,一直在屋外的賈小浪,看不下去,也聽不下去,本來不管他那把槍的事,不知為何,憑着一股衝動勁,毅然決然的沖了進來,一腳把大門給踹開了,憤怒的看着王秀芳、賈老財在堂屋的桌子上幹壞事。
衣衫襤褸、衣不蔽體,畫面十分不堪,瞧見如此場景,賈小浪緊握拳頭,連連罵着狗男女,隨手抄起一根板凳,朝賈老財、王秀芳砸了過去。
二人沒料到賈小浪會出現,都愣了片刻,片刻過後,可以說在生死存亡的一瞬間,才反應過來,賈老財急忙從王秀芳的身上爬了起來,來不及穿好衣服,在地上連滾帶爬,被嚇得真是屁滾尿流。
王秀芳被賈小浪的舉動嚇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還一陣黑,好似被點了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那怕板凳差點落在她的身上,他緊咬牙關,並未將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就地正法,恨了她一眼,咳血一樣說道,「你給我等着,我回來才收拾你。」
慌裏慌張、害怕得要命的賈老財已經跑出門口,沒有之前那麼得意、那麼心有成竹,保命要緊,再不跑,可能跑不掉。
賈小浪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老不死,怒呵一聲,手持凳子追了上去,邊追邊威脅,再跑就打斷賈老財的狗腿。
別看賈老財已經五十多,跑起來,像兔子一樣,東竄西跳,很快,賈小浪感覺追不上,甚至說吃力,或許和鄰家嫂子陸含玉有關,被她折騰得夠嗆,這會雙腿可能還軟軟的,略顯乏力。
即使如此,早已對賈老財恨之入骨的賈小浪,猛追其後,不願放棄。
夜晚有點黑,小路本來不好走,別說跑了。
沒跑多遠,賈老財栽了一個大跟頭,摔了個四腳朝天,像個烏龜一樣躺在地上,賈小浪見狀,雙腳一蹬,像猛虎一樣撲了上去,二話沒說,掄起拳頭就打,每一拳都使出了吃奶的勁,不管是為了好嫂子文玫,還是其他上當受騙的他人媳婦,像賈老財這種老不死的老牲口該死。
賈小浪不管不顧那麼多,一邊痛罵,一邊發泄着心中的怒火,賈老財愛惜面子,緊捂着頭,像個孫子一樣求着繞。
不管怎麼求毫無作用,賈小浪感覺好像是自己被戴了帽子一樣,今晚不把賈老財弄死,也得弄殘廢,讓其這麼欺負人,狗仗人勢、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賈老財之前春風得意,沒料到沒過半個小時成了喪家之犬,任憑人拳打腳踢,他不服,不願被打死,長滿老繭的手,在地上摸來摸去,摸到了一塊石頭,緊緊的抓在手中,毫不猶豫朝賈小浪的腦門砸了去。
夜太深、光太暗,一心宣洩着的賈小浪,沒有注意到賈老財的小動作,沒預料會被反擊,根本沒有預防,石頭落在了腦門,被打翻在地。
賈老財下手夠狠、夠毒,一揮石塊將賈小浪打得沒有反擊能力,被破壞了好事,更被教訓慘了的賈老財,把賈小浪干翻了,掄起石塊,狠狠的砸了其幾下,說道,「王八蛋,敢打老子,真是找死……」
擦了擦鼻子,似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了出來,竟然出鼻血了,賈老財不會吃了虧、上了當而毫無作為,又拿起石頭,狠狠的砸了賈小浪幾下。
賈小浪被打暈乎了,很是無力,身體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虛脫了一般。
賈老財沒有報復夠,隨手一摸,摸到了一根棍子,站了起來,揚起棍子,狠狠的朝賈小浪劈了去,玩了命的劈……
賈小浪瞪大了眼睛,一個夢沖,猛然從混沌之中甦醒了過來,再一瞧,在家裏,在他熟悉的家裏。
好嫂子文玫咚咚咚的敲起了門,說道,「小浪,快起來了,吃早飯了。」
已經早上了嗎?賈小浪抹了抹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