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吧,公公娶兒子的女人?這太亂了。」文玫根本不予相信,有見過姐夫娶自家小姨子,也見過姐姐嫁給妹夫,還有小叔子與嫂子廝混,這些亂了輩分的香艷之事,苞谷地的人喜歡瞎傳,從始至終,沒有聽過公公娶兒媳婦,這亂的不是一個輩分,而是幾輩。
「別大驚小怪,說起來極有可能,你看賈老財的兒子賈東升,在縣裏混得風生水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種有地位、有金錢的男人,一定會在外面亂來,雖然已經娶了妻子,可是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
陸含玉說得有一定的道理,只是賈老財的兒子賈東升娶的老婆,聽說也是一隻母老虎,而且他之所以有現在的成就、權勢,多虧老婆家的勢力,說起來,不過是個吃軟飯的軟蛋,這種軟蛋還敢在外面找女人?
「怎麼不敢?不是有句老話這麼說來着,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被妻子管得嚴的男人,花心思最多了。」
文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無法接受,即使小桃紅真是賈東升在外面養的小三,又怎麼會嫁給了他老子賈老財。
賈老財不僅將其娶進了家門,甘願被自己的兒子戴帽子?或者說給他兒子戴帽子?這不是亂了套嗎?陸含玉雖然八卦得天衣無縫,但是沒有證據,如何讓人信服。
兩個女人閒聊着,不知不覺到了家。
聽到文玫要證據,陸含玉接着伏耳道,「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上次賈東升從縣裏回來,我親眼看到他和小桃紅……」
陸含玉越說聲音越小,文玫聽得仔細、認真,聽完了,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將其劈中,驚呼道,「你親眼看到賈東升和小桃紅在苞谷地里那啥。」
「你可別說出去,這事只有我了解,我也只告訴了你。」
文玫呆然如木雞,沒有反應,肯定很凌亂,心想賈家溝怎麼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到了如此之亂的地步嗎?公公娶兒子的小三,兒子玩老子的女人,全亂了,一向傳統的她,能不震驚嗎?
把文玫嚇壞了,陸含玉婉兒的笑了出來,說道,「很吃驚吧?呵呵,我剛開始也是這樣,現在想一想也沒什麼,其實,你別太相信,因為我只是猜測。」
「猜測?」
女人除了好八卦,就是愛添油加醋,陸含玉並非看到賈老財的兒子賈東升與小桃紅在苞谷地里卿卿我我,只是瞧見他們在一起有說有笑、親親熱熱,不像是後媽與乾兒子,倒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僅此而已。
「好你個小寡婦,盡在信口開河,你這樣背後說別人,一點不好,知道嗎?」
陸含玉翻了一個大白眼,並未理會,說道,「感情的世界,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別人的事,是輪不到我們指指點點,但我是女人啊,喜歡八卦,說起來,小桃紅真是辛苦,又是做後媽,又還做小三。」
「含玉,聽你口氣,好像挺羨慕小桃紅,難不成你被賈老財那個老男人給打動了?春心蕩漾了?」
陸含玉直接無視文玫說的話,不過,話說回來,賈老財這個老東西膽子真大,她的賭鬼丈夫放出那麼狠的話,賈老財敢半夜敲她家的門,活得不耐煩了。
也不知道身邊有一位名義上的老婆小桃紅,卻碰不得,賈老財又是怎麼熬過來的啊?讓人猜想。
「說不定他們不是你所猜測的那樣,怎麼還胡說,沒有的事,不要瞎扯。」文玫因為賈小浪深陷輿論,自然是討厭嚼舌根的人了,明明沒有的事,說得好像真的一般,好不可惡。
陸含玉與文玫是好姐妹,了解其脾氣、秉性,沒有再多嘴,轉而將從小桃紅那裏挑來的胡蘿蔔分了分,走之前,還說,「文玫,下次我們直接去桃紅妹子的菜地里偷一些回來吧。」
「偷……偷胡蘿蔔?」
「是啊,這樣才能找到更大、更粗、更好的胡蘿蔔嘛,你去不去?想去的話,我到時候叫上你。」陸含玉壞壞的笑着,好不污的一個鄰家嫂子,真是寂寞壞了,甚至說寂寞進了腦子,整天想着的就是菜地里的蔬菜。
身邊沒有一個牲口,陸含玉除了惦記着這些,又能怎麼辦呢?挺可憐。
文玫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推着陸含玉趕緊離開吧,別再嚼舌頭了,一個女人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