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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不已的賈小浪,很想踹兩腳,把這個吝嗇到家的牲口踹回他娘肚子裏去,什麼東西,小氣就小氣吧,竟然到了這種程度,服了,真是服了。
聽到張美怡的嚶嚶啜泣之聲,賈小浪不舍離開,轉身安慰起她來,可是並不熟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默默的掏出紙巾,遞給了她。
張美怡倒也沒客氣,也沒有初次見面那麼講究,看到紙巾,捏在手中,一把鼻涕一把淚,陣陣抽搐着,哭得好不傷心。
賈小浪長嘆了一口氣,陪着張美怡,過了小半會之後,見她沒有再哭了,他乾咳了一聲,說道,「別哭了,現在看清楚這種男人的本來面目,總比以後結了婚,生了孩子來得強。」
渣男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碰上一個,就是一個雷,誰要是踩中了,誰倒霉,張美怡無疑是中了招,值得慶幸的是沒有到無法挽回的地步,賈小浪就這樣規勸着她,誰知道一點效果沒有,她還越哭越大聲,整個樓道都是她的聲音。
賈小浪不敢說話,不得不注意走廊上,尤其是鄧美月、唐萌萌、甘火旺所在的包間,可是一眨眼,一轉身,猶如在時空之中穿梭,電閃雷鳴之間,他所處的場景完全變了,沒有在餐館的走廊上,轉而到了一家不知在什麼大街,也不知道什麼名字的酒吧。
燈紅酒綠、人聲鼎沸,各種人群、各色美美,相聚在舞池之中,伴隨着震耳欲聾、節奏超強的音樂,扭動着身軀,舞動着雙手,像是在跳舞,更像是群魔在聚餐,相當嗨皮。
賈小浪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小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清新而又迷迭的女兒香,撲面而來,輕輕一聞,頓覺精神抖擻,再一看,伸手的妹子,臉蛋紅撲撲,雙眸也迷離,一個勁的往他身上靠,好似沒有了骨頭,如海綿一樣軟綿綿。
仔細一瞧,沒錯,正是長得與鄧美月極像的張美怡,她好像喝多了,醉了,滿身的酒氣,神智還不清醒,嘴裏雖然還在念叨,無法聽清楚,面前的玻璃桌子上,東倒西歪,擺放着不下十個啤酒瓶,多半是一個不會喝的女人還喝這麼多。
賈小浪打量着張美怡,長相漂亮的她,喝醉了,渾身上下,散發着另一種美,一種妖嬈、嬌媚而又悲傷的美,讓人看到心碎,很想用心去疼她,可是……
張美怡如此買醉,又是何苦呢?為了那個渣男嗎?或許是吧。
失戀不是病,痛起來真要命。
對於一個牲口來說,此時此刻更多的可能是在想,這個時候要是對張美怡做點什麼,不會有所察覺吧?瞧她領口大開,滿滿的春光,若隱若現,朱紅的紅唇,泛着酒光,散發着酒氣,好不引誘人。
賈小浪動了動喉結,收回了目光,隨之說道,「美怡,你喝醉了,別再喝了。」
張美怡聽到了,擺了擺手,指着賈小浪,說道,「沒有,我沒醉,你才醉了呢,你看你,東晃西晃,坐穩了行嗎?你再晃啊,我……我都快吐了。」
賈小浪隨手拾起一個垃圾桶,害怕張美怡控制不住自己,突然嘔吐。
「問你一個問題。」張美怡目不轉睛的盯着賈小浪,眼裏含情,情深似海,說道,「愛是什麼?」
「你問我愛是什麼?」賈小浪被問得有些呆然,小電影看過不少,知道女人是何物,雖然沒有親自體驗過,但大致結構還是清楚,不過,關於愛,等待存在於心中一片淨土的那個她——孫笑笑,等了五年,算是愛嗎?
應該算,又好像不算,賈小浪分不清楚,更無法回答,不過,用粗俗一點的言語來描述,愛無外乎就是在衝動的那麼一瞬間,女人想「開」了,男人想「通」了……再形象一點,就是女人們發高燒,需要打針,男人們是天生的醫生,與生俱來有一根針,剛好適合……他沒有把這麼深刻而又形象的認識說出來。
張美怡吃吃的笑了,可能在笑賈小浪笨,這麼簡單的問題回答不上來,又可能是在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還想那麼久,真是蠢。
「看你回答不上來,換一個問題,你覺得年齡、地位、身份這些重要嗎?與愛又有關係嗎?」
張美怡的問題未免太多,賈小浪又不是感情專家,打心底不想回答,不過,話說回來,真心愛一個人
0115 愛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