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只是受了一點輕傷,四肢,包括第五肢都還健全,更未傷到筋骨,罷了罷了,發生的事,文玫不想打聽,當然,不會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用心的給他擦着藥酒,沒忘教導,不准再有下次,更不准再與人動手……
賈小浪全都答應,臉上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嫂子,不用麻煩了,臉上的傷,在醫院處理過,不需要再擦藥酒,肚子餓了,吃晚飯吧。」
「不行啊,你傷的是臉,不是別的部位,必須得注意。」
文玫特別關心賈小浪,害怕他毀了容,現在是看臉的社會,臉要是毀了,可就真得單身一輩子,到時候怎麼對得起已經離世的賈家父母,還有他的大哥。
文玫的這個理由,讓賈小浪無力反駁,只是嫂子一邊給他擦着藥酒,一邊還捂着領口,什麼意思?在提防他嗎?害怕心口前的扣子又被撐開了,讓他看到不該看的光景,以至於又流鼻血?
文玫的心思真夠多,把賈小浪當成了什麼?真的以為他是混蛋,在打她的主意?不知道怎麼辯解了,而且嫂子這樣做,有用嗎?只要金瞳一開,他想看什麼看什麼,春天的光景,美麗的花園,尤其是花園後綻放的菊花,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再怎麼捂、怎麼藏,也不行。
他好像又想多了,而且想到出神。
其實,關於和嫂子文玫之間的誤會,賈小浪沒有心思再琢磨,此時此刻,心中放不下的還是李小露,她不會有事吧……
文玫看了一眼賈小浪,發現膽大包天的小叔子,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她身前比較凸出的部位,立馬紅了臉,磨牙道,「小浪,你……你又在看什麼?」
賈小浪瞬間回過神,不解的看着文玫,她捂着領口,臉紅筋漲的轉過身去,他弱弱問道,「嫂子,又怎麼了?我啥也沒看到啊,我只是……」
「還想看什麼?你個小混蛋,藥酒自己擦吧,擦完了,進廚房端飯。」文玫瞪了賈小浪一眼,一點不爽,轉身去了廚房。
賈小浪愁容滿臉,心想,嫂子你能不能不要想那麼多,怎麼這麼愛自作多情啊?
的確,如果多情是一種病,文玫好似已經病入膏肓,當然,她得這個病的根源在於賈小浪,一位看似老實、內心實則「牲口」的小叔子。
賈小浪滿臉衰像的去了廚房,自己盛飯、端菜,文玫還在燒火,不知道鍋里還煮着什麼,他打聽來着,她只翻了一個大白眼,不予理會,一副逮着誰,和誰急的樣子。
不難看出,文玫真是有點討厭賈小浪,一點不尊重她這個嫂子,不懂人倫道德,腦子裏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再繼續下去,如何是好?她有想要離開這個家的想法,那麼就不會再受小叔子的「騷擾」了,可是她又能去哪裏?
回文家?文玫沒臉回去,投靠親戚?細細算來,除了妹妹文香能夠指望,別的親戚還是算了。
話說回來,作為姐姐,又怎麼好去麻煩妹妹,左思右想之下,文玫沒有地方可去,只能繼續呆在這個家。
想要逃脫賈小浪的「魔抓」,除了給介紹女朋友之外,文玫只有把自己嫁出去,相信再結婚,有了丈夫,他不敢再奢想了。
話說起來容易,做到卻是困難,原因很簡單,還未過門,把丈夫給剋死了,這種比掃把星還厲害的黑心寡婦,誰敢娶?雖然惦記着文玫的牲口,不在少數,可他們只是看她長得貌美,想和她玩一玩,嘗嘗寡婦的味道而已,又怎麼會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些她都看在眼裏,心中自然有桿秤。
沒有多少美名,只有臭名在外,再加上賈家溝都謠傳文玫和自家的小叔子有一腿,即使有男人真心想娶她,聽到了這些緋聞,肯定都打起了退堂鼓,因此,即使不堪其擾,她想走,沒地方去,想嫁,沒有男人要,進退維谷,只有忍耐、再忍耐,希望有別的女人能夠走進他的世界,轉移他的注意力。
「嫂子……」
「別和我說話,快端飯菜。」
討了沒趣的賈小浪,苦笑着端着飯菜回到了堂屋,坐在飯桌上等着文玫一起吃。
幾分鐘後,文玫端着一個碗,來到了堂屋,碗裏有三個雞蛋,放到了賈小浪面前,說道,「吃吧,好好補補身體。」
「嫂子
0073 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