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師兄教訓的是。」說着起身,將幼兒從道姑手裏接了過來,仔細檢查着。
「處機?道士?不會是丘處機吧!郭靖?不會吧。掌教?救我的人不會是馬鈺吧!難道這裏是射鵰?而且正式劇情已經開始了?」黃崑崙驚呆了,甚至沒有在意丘處機的檢查。
「這、這、這孩子——」丘處機似是極為吃驚、似是不敢相信,一遍一遍地重新檢查了一次,回頭向馬鈺看了過去,似是害怕自己確認有誤,「師兄,這孩子!這是真的嗎?我沒有在做夢吧!」
馬鈺微微點頭,「本來我也不敢相信,我已檢查數次,不會有錯的!」丘處機得到了來自自家師兄的肯定,看着這孩子,眼裏竟似含淚光,一開口就只有三個字:「好、好、好!」
這樣看着我幹什麼,我是純爺們,我對男人沒興趣的。黃崑崙看着丘處機的眼神,突然覺得要離他遠一點。
「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其中一名道士,看着這眼前兩人,很是不解。
「大通師弟啊,師傅曾言世有先天、後天之別,絕大多數的人在出生後呼吸的那一刻,自母體帶來的那一口先天之氣便會吐出,隨後先天之氣會變為後天之氣,即便有那麼一絲先天之氣留存,也會隨着時間,慢慢消逝,很少有像師傅那樣直到習武鍊氣之時,先天之氣不失的。天下武者千千萬,卻只有師傅一人有此機遇,可謂百年難遇。再加上師傅天縱奇材,故而始終壓其他四人一籌。」馬鈺感嘆道,從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地自豪。
黃崑崙聽到這番言論暗自想到:真的是這裏啊,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啊!武功啊,我要學武。
眾人都點了點頭,丘處機接着馬鈺的話,說道:「師兄說得不錯,師傅天下第一的名號實至名歸!唉——說來慚愧,吾等七人雖為師傅的弟子,但卻連師傅一半的本事都沒學會,實在是愧對先師的栽培,江湖上我們雖被稱為全真七子,也勉強算得上高手,但比起其他四絕,着實相差甚遠。當年歐陽鋒那廝為《九陰真經》攻上全真,若非師傅最後出手相助,以一陽指重傷於他,恐怕我們性命不保矣。而譚師弟早逝,如今只余我們六人。」
其他五人聽到,不免想起當年那一戰,仍然心有餘悸。郝大通嘆了口氣,慢慢說道:「這些年我們六人雖拼命練功,小有所成,憑着師傅的威名和天罡北斗七星劍陣保住我全真教第一大派的威名不落,可我們學武之時年紀已大,資質始終有限,導致我們在武道一途上進展不大。師叔又偏偏不知所蹤,全真三代弟子又良莠不齊,雖有幾個資質好的,但也只是中等偏上而已。以後成就未必會比吾等高出多少!我時常在想難道真要眼睜睜地看着師傅留下的全真教衰落嗎?」
黃崑崙聽到他們的對話,也甚是感到王重陽後繼無人的悲哀。堂堂天下第一,卻沒個好的傳人,資質好的就只有周伯通,可他那個師弟,整天就知道玩。再想想後來那幾個三代全真弟子未來所做的一切,把王重陽的臉都丟盡了。
馬鈺忽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師弟說得不錯,論武功、論修為,我們怕是一輩子都比不上師傅,師弟所說的話也是這些年我所擔心的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世人只知道先天功可逆反先天,但卻不知道師傅的《先天功》修煉條件極為嚴苛。這件事也只有我們幾人知道,我已替這孩子檢查過了,這孩子雖然一歲多了,但體內先天之氣濃郁之極,不但如此,此子任督二脈和奇經八脈竟是暢通無阻!先天而老後天生,未離母腹頭先白,開天闢地為教主,不記紅塵幾萬年。據他父親所言這孩子還是重陽之日所生,可見與本門有緣。師傅啊師傅,是你在天之靈指引我找到這孩子嗎?」
黃崑崙一聽,心裏一樂,想不到我還是這等奇才啊,哈哈哈,我是天下第一高手。
「什麼?是真的?」
「掌教師兄,你沒騙我們吧!」
「師兄,這事可開不得玩笑的啊!」
「扶着我,我有點暈!」
眾人七嘴八舌,完全沒了修道者的從容淡定。看着丘處機手中的白髮孩童,眼睛都快放激光了。
丘處機見狀便道:「師兄說得不錯,我也已經檢查過了,的確如此。師傅一身武學終於後繼有人了,可謂上天對我們全真教的恩賜啊!」得到來自丘處機的確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