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拓預約上林小洛後,就在酒店裏安心住下了,期間倒是遊覽了三藩市的一些著名景點,當然,那金門大橋肯定是去了不少次。
離預約見面的日期前一天下午,景風忽然拉着郝拓一起出了酒店,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是個中年黑人,看上車的兩客人竟然是炎國人,便一臉微笑,同時操着古怪的音調用華語說道:「去哪裏?」
景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聽得懂英語,貝克堡!」
「ok。」討了個沒趣的司機聳聳肩,踩上油門開車了。
郝拓奇怪的看向景風:「景老闆,我們去貝克堡做什麼?」
「見一個……熟人,也是我弟弟,哈哈。」
景風也是在昨天才想起自己的弟弟景奇就在三藩市,去年接手了一家農牧場,但農牧場是什麼名字他卻想不起來,於是就打電話回景家問自己老爸,到剛剛,他才收到回復。
當初景奇接手貝克堡時,景家在三藩市的所有資源都被調到了他如今所在的波爾多市,,所以景奇在這裏幾乎是沒有任何關係與人脈,應該是混得很慘吧?
不過景風又想起自己在波爾多也沒辦法動用家族人脈關係,也是一陣蛋疼。
郝拓還以為景風這是要來一出兄弟情深的戲碼呢,所以也就沒有阻止。
出租車駛過金門大橋,又往前開了段距離,黑人司機看着車載導航儀,降低了速度,然後轉彎,又轉彎,再往前駛了一段距離。
「ok,到了。」黑人司機笑道,「誠惠三英鎊!哦,我得提醒你,我這裏只收英鎊。」
景風一聽,連低頭看着自己的衣着。
該死的,自己這一身加起來起碼得要三千英鎊,這個混蛋黑人司機是在質疑他的支付能力嘛?
郝拓付了三英鎊後,兩人下車,眼前是一排木質欄杆,後面則是一片平坦的草地,綠草茵茵,青翠欲滴,簡直就跟草原一樣美。
木質欄杆中間是一道拱門,上面有塊寫着『貝克堡』的木牌。
門邊,一個白人大媽正在專心的擦拭門欄。
「嗨!」郝拓上去問道,「請問這裏的老闆是景奇先生嘛?」
「哦,是的,你們是來找我們老闆的嘛?」白人大媽站起身,笑着說道。
景風走上前,不屑的看了眼這位略有些肥胖的白人大媽,臉上出現了高傲的笑意,在他波爾多的別墅,所有的女傭都是來自菲律賓,各個精挑細選,膚白貌美,再看看這裏的,嘶,寒磣,太寒磣了。
白人大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菲律賓女傭給比下去了呢,仍熱情的招待着他們兩往別墅走去。
「兩位,知道嘛?最近來找我們老闆的人很多,有荷里活大導演、市長秘書、植物研究所主管,哦,老闆心情不好的時候,不是每一位客人都會接見的,所以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噗!」景風一個沒忍住嗤笑起來,搖搖頭,這傭人的話實在是讓他……還『接見』?好吧,用一句歌詞來形容就是:簡單點,裝逼的方式簡單點!
郝拓一開始是很震驚,心想這景風景老闆的弟弟在三藩市混得這麼開?但聽到景風的嗤笑,就『明白』過來是這白人大媽給她老闆臉色貼金了,不,是貼美金!
「而且我們老闆養了兩條畢竟大型的寵物,不少客人都被嚇得亂叫,所以待會若是嚇到了你們……」
「咳咳!」景風非常不屑的打斷了她的話,「放心吧,我可不是你想像中會被兩條寵物嚇壞的人。」
郝拓也是聳聳肩,現在他有理由相信這個叫景奇的人,的確有點奇葩了。
在白人大媽一路『高歌猛唱』的聲音下,景風、郝拓兩人走進了別墅。
「吼!!!」
白人大媽剛站在別墅大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後,景風和郝拓一前一後走進了別墅,結果還沒看清裏面的裝飾呢,就被一聲巨吼嚇得連連後退,最後更是一腳踏空別墅外的台階,齊齊摔了個狠的!
「吼!」
得意的卡布威風凜凜的從別墅大門走了出來,站在台階上來回徘徊,虎頭對着摔倒在地的兩人,發出了示威般的吼聲。
「哦,該死的,卡布你又調皮了,這兩位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