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你的口氣,唔……有一股酸味!顧沫,我能安什麼心呀?重提?你想多了,還是,你希望我怎麼做?難不成你想我記得我們坦誠相見的樣子?」
陸展東的深邃眼眸黝黯,俊眉蹙了起來,他高大挺拔的身軀還是緊緊地壓着顧沫,使得她動彈不得。
他的呼吸有些不穩了,他的俊臉依舊冷漠得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他的語速輕緩,有些冷,又有些曖昧!
「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在乎你嗎?神經病!自以為是!我希望你快點滾開,別出現在我面前,鬼要你記得我的樣子,你全忘了最好,我不可惜,也不奢望,也不稀罕
。」
陸展東這樣壓貼着她,顧沫很不自在,可是,她又不敢亂動。
該死的,陸展東已經有反應了,他還在跟她耍嘴皮子,她就是不知道他想要幹嘛,她也有點害怕他會欺負她。
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像是裹着她似的,來自他身上的炙熱,她感覺得到。
甚至,他炙熱的胸膛已經把她的背灼熱了。
陸展東的霸道氣息很濃烈,混合着淡淡的煙草味和麝香味,強勢地侵襲她的鼻息。
不由自主,顧沫全身繃緊,她還是止不住地輕顫。
陸展東這樣壓貼着她,對她來說是很大的煎熬,她又氣又惱,就是沒有辦法把他推開。
「不稀罕?我神經病?我自以為是?顧沫,你好像比較會撒謊,你的身體反應要比你的嘴誠實多了。你曉得自己有多敏感嗎?繃得很緊,渾身還是柔得像棉花糖一樣。」
陸展東的氣息,霸道地噴薄在顧沫的粉頸上。
他低頭了,霸道的氣息也順勢入侵她的領口。
嫩膚像是被燒灼一樣,顫慄!
冷不防的,陸展東的頭埋在顧沫的頸項間,吸取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顧沫一驚,立刻大叫:「陸展東,你滾開!」
她驚詫中轉臉回眸,赫然地與陸展東的黝黯眼眸對上了,他的俊臉在她的面前放大。
顧沫又氣又惱,又覺得委屈,心裏又有些不受控制的慌亂。
她的唇瓣微微抖動着,她雙眸里也竄起了閃亮的怒火。
陸展東太欺負人了,他壓得她動彈不得,她無路可逃,她又不知道他想幹嘛,不自覺地,顧沫的鼻子酸酸的,眼眶泛紅了,眼睛裏也悄然聚攏一層淚霧。
陸展東清楚地看到顧沫眼裏浮動的淚光了,他的俊眉輕輕地挑動了幾下。
他沒再壓得那麼緊,有要鬆開的跡象了。
察覺陸展東的反應,顧沫猛地使出全身的力氣要推開他,就在那一瞬間,陸展東卻低頭在顧沫的鎖骨上用力咬了下去。
「陸展東,你有病啊?幹嘛要咬我?我哪裏惹到你了?」顧沫大聲咆哮,她的臉上盛怒顯而易見。
好看的黛眉高高挑起,她惡狠狠地瞪着陸展東。
她好想弄死他!
被陸展東咬得好痛,委屈和痛楚在瞬間傾流而出的淚水中表露無遺。
顧沫不但是嘴上罵他,她心裏也在罵他。
陸展東移開了牙齒,隨即,她的耳畔響起了冷酷的警告,「我付出去的錢,你別試圖還我,你信不信我會弄死你?」
陸展東收手了,不再壓貼着顧沫,他往後退了一步
。
把東西塞到顧沫的口袋裏,他沒有再多留一秒,他冷絕地轉身大步走了。
上了車,發動引擎,腳踩了油門,陸展東火速離開了顧沫家樓下。
「神經病!瘋子!」顧沫轉過身了,淚水模糊的雙眼瞪着陸展東的車影,她幽怨地大罵出聲。
手摸了一下被陸展東咬過的鎖骨,一看,她手指上都沾有血漬了。
明明他們早就沒有關係了,陸展東還要跟她玩曖昧,顧沫很討厭他。
她心裏那股怒火難以遏制,她的淚珠也失控地往下墜。
胡亂地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痕,顧沫去摸自己的口袋了。
像是紙幣吧,她掏出來看了,的確是錢,還有一張皺摺過的80萬支票。
顧沫數一數那些錢,正好是她丟給陸展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