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站在家門口,看到了遠處的官氣——非常濃郁的官氣,呈現出大紅之色,甚至其中夾雜着紫色。
大紅大紫,是官氣濃厚道一定程度,所特定的表現。
而且,我發現,那濃郁的官氣,是向着我家裏的這個方向移動的,隨着輕風的拂動,一些官氣最先飄了過來。
我伸手虛抓,抓住了一把官氣,稍微分析了一下,就在其中感應到了兩個人的靈氣,其中之一的靈氣,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稍微推算了一下,就知道這股熟悉靈氣的主人,是自己的表哥王鍾。${看!m正^版》章w節tw上{"酷(匠k網f
「表哥難道升官發財了嗎?是了,他好像曾經說過,要考公務員的……」我回到家中,順着樓梯來到了平房的屋頂上,這裏的能見度不高,但對我來說足夠了。
我目光四下一掃,視野距離不斷放大,穿過了一條條街區,甚至透過別人家窗戶間的狹小縫隙,看到了更遙遠的地方。
在和棚戶區相隔了二十五條街道的位置,我看到了兩個人。
其中之一,就是自己的表哥王鍾,身上的官氣微弱的可憐。
另外一人,我並不認識,卻發現他身上的官氣濃郁的可怕,大紅大紫。
按說官氣如此濃厚,大紅大紫的貴人,應該不可能和表哥王鍾這種小小的公務員有什麼交集,偏偏兩人一路同行,臉上都帶着笑容,顯得關係很好的樣子。
我不禁有些好奇。
等到表哥王鍾和身邊大紅大紫的貴人進入棚戶區,來到我家時,已經過去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王鍾是吃過苦的人,走了一個小時的路也不算什麼。反倒是他身邊的青年,細皮嫩肉,養尊處優,保養得很好,卻沒有走過這麼長時間的路,彎腰雙手扶在膝蓋上,已經累得直喘粗氣。
我迎出門來,招呼了一聲:「表哥,你來了,快請你朋友進來坐吧。」
母親也走出門來,一看到那個累得喘氣的青年,不禁就有些埋怨:「王鍾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打的能花幾塊錢?讓你朋友受累。」
「阿姨,不礙事的,辦公室坐得久了,我難得鍛煉一回,對身體也有好處。」王鐘身邊的青年倒沒有什麼架子,站起身來笑了笑。
我將王鍾拉到一邊:「表哥,你知道你身邊這人是什麼來歷不?」
「你說李牧啊……」王鍾愣了下,撓了撓頭:「他好像是京城裏來的吧,他現在和我一樣,都是市政府辦公室的小公務員,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心中有了譜,李牧身上的官氣大紅大紫,而且來自京城,看來他升官就是最近的時間了。
「表哥,我覺得這個李牧來頭不小,可能是京城某個大家族的子弟出來歷練,你不妨多和他結交,總會有好處的。」我不可能直接點明,說李牧會近期在官路上平步青雲,只能隱晦的提醒了一句。
王鍾直點頭:「你說得有理,這貨好像真的挺有來頭。」
我放心了,看李牧此人不像是過河拆橋的性格,王鍾在他落魄的時候給予幫助,想必他日後騰飛時,也不會不惦記着昔日的恩情。
……
今天下午還要去上課,不過在這之前,我打算解決一件事情。
當初,我將六十多萬的巨額失款送到了市公安局。陳靜香的老爹,市公安局局長陳段德,許諾將一萬元的獎金髮給我。
不過如今過去一個多星期了,這筆錢還沒有下落,陳段德也沒有打來電話。
我打算去市公安局催一催,將錢要到手。
我剛剛離開家門,就看到許多街坊鄰居,急匆匆的向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我拉住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問道:「楊大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那麼多街坊鄰居去那裏?」
被我拉住的人叫楊慶,和我是棚戶區的鄰居,平日抬頭不見低頭見,也都彼此認識,他一臉興奮的道:「你不知道嗎,五臟廟來了一位老神仙,算命測字,準的不得了!我得趕快過去,否則排隊不知道要有多長時間。」
說完,楊慶便急匆匆的走了。
我聽得一驚,老神仙?莫非是哪個小毛神?僧成道可是說過,他有些敵人可能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