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那日的宮宴已經過去了三日,雖然京城裏關於太子和左相的傳言並沒有消散,但卻沒有一個官員證實太子就是斷袖之人,這都要歸功於殤皇的恐嚇,當時說若是在市井中聽到流言那麼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這些朝臣。
而此時殤國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含淚,雖說太子是否是斷袖還未證實但眾人從太子和左相的一系列事情中還是感覺到了些曖昧,若是其他人霸佔了太子或許人們還不滿,但兩個如此俊秀的男子人們也只能一邊鄙視一般羨慕。
而不論京城中的傳言如何的洶湧,此時的殤無心卻已經在離開殤國的路上,那些關於她的傳言和各種猜測都未曾入殤無心的耳朵,但殤無心不介意不代表別人不介意,那些不在京城的男子聽到傳言的時候都都是生生怒了一把,更是暗地裏對幻莫澈的做法持鄙視態度。
「太子,如今已經出了殤國,可需要休息一日再走?」無畏對着馬車裏說道。此次他們一行人是去擎國的,至於為何去擎國就連無畏都不清楚,畢竟自從殤皇「病好」後,太子就將所有的事情推開了殤皇,帶着血殤軍就離開了京城,就連幻公子都沒有道別一聲。
「不用,直接趕路!」殤無心閉目而言。她此次去擎國可是找某人算賬的,畢竟自己上次吃了一個虧自己怎麼着也得找回來,而且擎木園如今的境況很不好,自己看中的屬下可不能被欺負了,一切就從擎國開始吧。
無畏點頭馬車未停,此時無懼問道「太子,皇上已經將國書遞了過去,此次去擎國是為了擎國太子娶太子妃的事情!」一國太子不論去了哪個國家都是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然就是私自入他國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國也不會承認的。
「奧,擎奎竟然要娶太子妃?」殤無心嗤笑道,也不知道這擎奎還能醉臥美人膝多久。此次去擎國一來是處理一些事情討一些甜頭,二來殤無心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父皇的催促和幻莫澈越加放肆的寵溺,所以只能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過了許久無畏才聽到裏面太子的聲音「近日擎木園可好?」
無畏和無懼兩人都知道,太子對這個擎木園是有着幾分不同的,些微多了照顧和憐惜,這曾經讓無畏和無懼很不解,不過如今因為都是效忠於太子就算不見面但往來也多了些,心裏也隱隱覺得那個小女孩的確是個可憐的。
「擎木園被賜婚於擎國大將軍!」說起這個無懼也有些生氣「那個擎國的大將軍已經四十多歲了,擎皇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女兒,而且奴婢聽聞那個擎國大將軍在房事上很是殘暴,府中不知道有多少姬妾都是死在了床上。擎木園才多大還是個孩子,竟然就被賜婚給一個可以做她父親的人,而且還未及第竟然就要舉行婚禮,擎國這是想讓擎木園送死啊!」
無畏也少有的帶着怒氣「這擎木園也着實可憐,若不是跟了太子怕是…」
殤無心聽聞兩人的話語並未表態,這世上可憐之人不知多少,而她救擎木園也不過是因為這丫頭和曾經的自己有些相似所以才多了分照顧,如今這丫頭倒是一個好屬下,殤無心或多或少都多了幾分真心。
馬車緩緩的進入南宮國,擎國蒞臨南宮國,若是想要去擎國勢必要經過南宮國,而若是殤無心想要動擎國兵力也必須途徑南宮國,這隻有兩個辦法,第一個就是滅了南宮國,另一個就是與南宮國協議,但國之利益高於一切,不論如何很少有人可以讓別國的軍隊途徑自己國家的邊防,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為這件事情殤無心也思索良久。
「太子!」無畏看着前面出現的人和無懼相看了一眼突然笑了起來。
殤無心閉着眼睛瞪着無畏繼續說,可是還沒有等無畏的回答就感覺到自己的車簾被微微掀開然後什麼人走了進來,淡淡的龍涎香在馬車中,殤無心並未睜開眼睛,而來人也不說話直接坐在了殤無心的身邊,直接將靠在馬車的殤無心給微微攬了下然後靠着自己,嘴角露出一個最近第一個微笑。
熟悉的味道讓人感覺安心的體溫,殤無心今日趕路並未熟睡今日靠在某人的身上就微微睡着了過去。
南宮謙看着熟睡過去的殤無心,手指不停的撫摸着靠在自己身上少年的眉眼,睡夢中的人似乎睡的不舒服,南宮謙輕輕的將殤無心給抱了起來放好抱在自己懷中,這樣就算馬車微微有些顛
42南宮謙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