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揮舞着鞭子衝上來的時候,我猛地一彎身子,她立馬撲了個空,閃到了我身後。
正所謂「蓬生麻中,不扶自直」,跟寶強、趙子儲和韓逸他們混的久了,加之見過郭破伏、斗笠人、黑衣女子以及女魔頭這些恐怖級別的高手,耳讀目染之下我的水平自然也有所增進。
皮衣女的身手對付正常人可能不在話下,但是跟我打的話,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我扭了扭脖子,身子猛的收緊,擺好架勢。
她回過身來沒有絲毫的停頓,啪的甩了一下馬鞭,快走兩步,手裏的馬鞭直着沖我脖子甩來。
我下意識的一躲,將馬鞭躲開,但是她順勢一腳踹到了我的大腿上,頓時傳來一陣疼痛感,我身子不由的打了個趔趄,摔到了一旁的沙發背上,她手裏的馬鞭同時跟到,狠狠的一下甩到了我的背上,我疼的喊了一聲,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疼感,立馬按着沙發背部一翻,翻到了沙發上。
皮衣女再次揮來的馬鞭啪的一聲打到了沙發上。
我從沙發上一滾,便翻到了地上,接着順手拔出小腿上藏着的匕首,一臉謹慎的看着皮衣女。
皮衣女則是一臉的不屑,哼道:「看來你是徒有虛名啊。」
我沒搭理她,一把抓起旁邊的一個靠枕往她頭上扔去,與此同時我猛地躍起,一腳踩在沙發上,猛的一蹬,身子高高躍起,在她揚鞭打開靠枕的同時我手裏的匕首狠狠的往她身上扎去。
她面色立馬一變,身子猛地往後一撤,我這一招本來就是虛招,在她撤身的時候,我左手一探,一把拽住了她的馬鞭。
她見我拽住了馬鞭,臉色陡然間一變,用力的往後一扯,馬鞭瞬間被扯直。
我右手的匕首一翻,狠狠的握着往上一割,整個馬鞭瞬間崩裂。
巨大的慣性使得她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她看了眼手裏斷裂的馬鞭,又惱又怒,沖我罵道:「你竟然毀我鞭子!」
我冷冷道:「女人家的用這種東西不方便,我勸你還是……」
我話還沒說完,她怒喝一聲,接着迅速的沖我沖了過來,左腿厚重的麂皮皮靴一腳沖我小腹下方踹來,我心頭暗暗一驚,接着身子猛的往旁邊一轉,躲了過去。
但是此時她的右勾拳利落的沖我划過來,我將匕首反到臂後,雙手一托,立馬撞開她的拳頭,接着右肩猛的一沉一頂,一下撞到她胸口上,她被撞的往後退了幾步,捂着胸口,一臉怒意的瞪着我。
我頓時也有些尷尬,清咳一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扭頭一看,立馬拽住柱旁桌架上的一個花盆沖我扔了過來,我偏頭一躲,她眨眼間便衝到了我的跟前,一腳踹向了我腹部,我下意識的一伸手抱住她的腿,在身子往後倒的時候用力的一扯,我們兩人雙雙摔到了地上,她面色一寒,抓着地上的花瓶碎片往我臉上扎來,我立馬抱緊她的腿,身子往旁邊用力的一轉,她頓時慘叫了一聲,手一松,瓷片也掉到了地上。
接着我猛地一個翻身,一下壓到了她身上,手裏的匕首一下訂到她臉上,喘着粗氣沖她道:「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就把你這漂亮的臉蛋刮花了。」
她冷着臉看了我一眼,這才沒再動彈。
我緩緩的把她放開,站了起來,見她沒有繼續打鬥的意思,這才把匕首收了起來。
她從地上爬起來,眼神有些冰冷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轉身往外面走去,砰的一聲把門摔上。
我沒搭理她,轉身在客廳里找起電話來,但是沒有找到。
因為剛才風衣男把我的手機收走了,所以我現在希望能在屋裏找到電話給孫偉和韓逸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帶着人來救我。
我在客廳里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就跑樓上去找,發現樓上的房間裏也什麼都沒有。
我轉身下樓的時候,想去問問那兩個保姆有沒有手機,結果剛到樓下,就見風衣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客廳里了,見到我急急忙忙的樣子,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問道:「你在找什麼?」
我咽了口唾沫,沒有說話。
他把手裏拎着的一大包牙刷毛巾等日用品,以及兩套衣服,往茶几上一扔,問我道:「在找手機?想打電話叫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