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兒冒出來個老闆?你們老闆娘結婚了?」楊萬里不可置信,又一想根本不可能,蘇景淵橫在那兒要是結婚了早崩了,就拿出手機百度了一個圖「你說的老闆是不是他?」
向大娘遠近眯眼看了看,說像,但是老闆比照片上看着更好看一點兒,最主要是溫柔一些。
「那沒跑了,肯定是蘇二。」楊萬里當下知道被他擺了一道,這會兒人肯定跑遠了,一路邊打電話邊往外走:「我說你至於麼?我好不容易跑出來,就想確認一下,當是拜訪一下故人,你防我跟防什麼似的,難道我還能再幫她跑一次?」
「我告訴過你了,是她。」
所以不用確認。
楊萬里氣結:「你至不至於啊?至不至於這樣啊?我就看看她好不好,也就放心贖罪去了,你至不至於這樣兒啊我說?」
「你覺得我能讓你見她?」
「你以前還說祝福我們倆呢!」
「放屁!」蘇景淵當下爆了個粗,整個華成高層全晴天霹靂的看向他,他淡然無視的反問:「我沒打你是麼?」
「所以我不是說我就來看看麼!」
「甭惦記了,要看等給我隨份子的時候再看,你現在還是趕緊回來吧。」蘇景淵看了看表,心情愉悅的說:「我記得你二十四小時外出就快用完了。」
「臥槽——蘇景淵你還是不是人!」楊萬里也是徹底被他氣崩了,連名帶姓的吼他:「你特麼又算計爺!」
「嗯,知道就別問了,你在我這兒沒信譽。」蘇景淵說完就掛了電話,心情大好的問:「剛才說到哪兒了?」
秘書被他敲了兩下桌子才反應過來,連忙道:「您說您要出差……」
彼時,薄涼一行人已經在幾千米的高空中睡着了。
飛機從L市飛滬然後直飛巴黎,落地時下午六點,因為有陸觀觀在,一行人全無睡意。
她嚷嚷着要去盧浮宮還要去埃菲爾鐵塔還要去凡爾賽宮,總之是把法國能叫得出名字的旅遊勝地都差不多說了一遍,興致出奇的高昂。
結果是蘇景淵的一通電話讓她頓時蔫兒菜,「先去酒店睡覺,明天讓Bsi接你們好好玩兒幾天,批准你陪睡了。」
陸觀觀嫌棄的嘖嘴:「根本就是怕我姐害怕拿我當人形娃娃呢。」大聲說「我幫你陪你老婆我還得謝謝你啊?」
「免費旅遊,難不成我謝你?」
陸觀觀頓時沒電。
蘇景淵說:「想買什麼別猶豫,黑卡在你行李箱,我晚點兒去陪你,嗯?」
挨個交代了一遍,最後輪到她。
薄涼點頭如搗蒜的應聲表示知道了。
方立戳了戳她小聲提醒:「不用點頭,老闆看不見!」
「可我聽見了。」蘇景淵好笑的說道,又嚴肅交代:「她人生地不熟,法語不會英文不好,你們兩個看好她,掉頭髮回頭我都找你們倆。」
方立跟夏易笑着應了。
看得出來飛出國門公費旅遊的心情那是相當好。
又囑咐了幾句,才掛了電話。然後夏易就指着人群里一個移動的牌子說,「Bsi來了,我的老朋友,聖代利的安保負責人,算起來是方立早四年的師兄。」
然後那個舉着牌子的人就出現了,是個穿着很斯文的法國男人,一雙湛藍的眼睛十分美麗。他用很流利的中文問各位早上好,然後自我介紹說他的中文名字叫康寧,之後就恢復了法文。
夏易低頭小聲的對薄涼道:「他在跟您問好,將手伸出去就好。」(未完待續。)
(138)甭惦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