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那雙冷漠的雙眸頭一次泛起了不同的情緒,她美目流轉,在雲海嵐身上掃了一眼,卻又很快收回,繼續釋放法訣,攻擊那些紅蠍蛛。
古風的眼底閃過一道金光,隱隱有喜意浮現。
就在雲海嵐和眾人狩獵紅蠍蛛的同時,遙遠的無極淵中也發生了一件事。
一處僻靜的山谷,田飛文嘴角含笑,明亮的雙眸中盈滿深情,他伸手將對面含羞帶怯的女子抱入懷中,在對方沉浸在幸福中的同時,用指尖割斷了她的脖子。
汩汩的鮮血噴涌而出,很快便染紅了女子的衣裙,在女子不敢置信般的目光中,田飛文俯下身,摸了摸女子的臉龐嘆了口氣:「可惜了……你比鐵素雅還是差了點,也不知道祖婆婆會不會喜歡你的長相。」
女子倏地瞪大眼,喉嚨中發出嘶嘶的聲音,死不瞑目的倒在了他的懷裏。
田飛文眼看着女子最後一絲生機消散,拿出一枚黑色的珠子,將對方的靈魂收納其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在女屍的口中塞入一枚鮮紅色的珠子,隨後他將對方的屍體帶到了一處隱秘的墓室中。
墓室里擺放着一副棺材,棺材的四個角上連接着四個複雜的法陣。
這些法陣的分辨安放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紅色血肉,血肉在法陣中不斷的收縮膨脹,一股股鮮血沿着法陣的紋路流入了棺材裏。
田飛文打開棺材,裏面的血水出乎意料的純淨,不但沒有想像中的腥臭,反倒散發出了縷縷清香。
田飛文的目光在那四塊血肉上一掃而過,眼底浮現處無比清晰的貪婪和野心。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渴望。
他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還不到時候,這些血肉蘊含的能量太多了,離開了法陣的壓制,恐怕立刻就會被別人察覺到。
他看了看懷中的女屍,臉上閃過一抹晦暗。
他將對方放入了棺材中的血水裏,那些血水頓時沸騰起來,女屍喉嚨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田飛文見狀,拿出一把小刀割開自己的手臂從中抓出了一隻金色的小蟲子。
看着那隻小蟲子,田飛文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得意之色,他將小蟲子放在女屍的心口上,小蟲子拱了幾下就鑽入了對方的體內。
小蟲子進去後,女屍身上的傷口很快消失了,藉助感應確認小蟲子已經發揮了作用,田飛文將女士放回了血水當中。
血水不斷的沸騰,蓬勃的生機在整個棺材中來回的激盪,很快血水中出現了一個漩渦,隨着漩渦的轉動,血水漸漸消失,露出了沉入其中的女屍。
女屍的臉色不再如剛才那般青白,反倒是十分紅潤,看起來仿佛這人正在沉睡一般。
當最後一滴血水消失後,女屍的雙眼猛然睜開,整個人從棺材裏彈了起來。
女屍——不,現在應該稱她為女子了——劇烈的喘息了幾聲,田飛文忙不迭的走了過來,單膝跪地道:「拜見祖婆婆。」
女子僵硬的眼珠轉了轉,看了他半天,直把田飛文看的冷汗直流,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給我一面鏡子。」
田飛文把一早準備好的鏡子送了上去,女子對鏡一照,兩彎柳葉眉緊緊的皺到了一起:「怎麼這麼普通?」
田飛文連忙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女子依然有些不滿,不過當他看向田飛文的時候,卻莫名的覺得這個後輩長得很不錯,心中十分喜歡,剛剛的那點不滿轉眼就被他拋之腦後了。
&了。」女子伸出手,示意田飛文將她從棺材裏扶出來。
田飛文恭敬的將女子扶出棺材,卻感覺到女子在輕輕撫摸他的手背。
他抬眼一看,女子看向他的眼神十分溫和,隱隱有着好感。他心中一動,猜測是情蠱起了作用,反手摸上了女子的手臂。
&肆……」女子臉色一冷。
田飛文大吃一驚,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祖婆婆息怒……」
女子冷笑一聲,托起田飛文的下巴,冷冷看着他:「記住……沒得到我的允許,不許隨便碰我。」
田飛文連忙擠出一個笑容:「是我逾越了。」
女子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她輕輕吻了吻田飛文的嘴角,柔聲道:「叫我翠晴,我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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