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般憐香惜玉,若是被外人道出,恐對陛下的聲譽,吾朝的威望有礙。臣妾聞知法者乃為天下而立,天子代天宣化,亦不得以自私自便,況犯法無尊親貴賤,其罪一也。陛下現在可傳旨於鯀捐,如姜後不招,剜去她的一目。眼乃心之苗,她懼剜目之苦,自然招認。使文武知之,此亦法之常,無甚苛求也。」蘇妲己可謂是狠辣到了極點,她妖性釋放,好似是不受控似的,她之所以如此折磨姜文媛,全因殷郊帶着北海神鶯欲要襲殺,她這般做只為報仇雪辱。
蘇妲己最痛恨的便是北海神鶯,可那北海神鶯居然三番五次的出現,先是武皇妃黃飛凰,她那時尚沒有反抗的餘地,可是此刻卻不然,她可不會在這般被欺負,尤其是殷郊,他竟敢私闖她的寢宮,而且若非帝辛出手的快,她或許要慘遭那兩隻北海神鶯的爪下,想想他都後怕,既然那殷郊和殷洪丟了,被一陣風給颳走了,那麼這個債就由他們母親來償還吧。
帝辛看着蘇妲己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嘴角浮起一絲不經意間的笑,其實他發現蘇妲己還是蠻上道的,原本他還打算該如何去引導她,沒想到她自己主動的就上套了。
帝辛鄭重的點頭。「美人之言是也。」
鯀捐領命出去,片息後端着一個盤子上來,裏面一顆血淋淋的眼珠子盛放在其中,醒目異常。
帝辛不禁一震,往後倒退。此刻他心底震盪異常,不禁開始想像原著中的情節,那帝辛竟然真的將姜文媛的眼珠子給摳出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不過帝辛更相信,真正的帝辛應該是被蘇妲己控制了,否則他應該還不至於做到這些的。
帝辛雖然明知那眼珠子不是真的姜文媛的,但是卻同樣內心很揪。
帝辛深吸口氣,看向那鯀捐,不禁開口問道。「那賤人可曾招出那兩個逆子的下落?」
帝辛雖然很揪心,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鬧情緒的時候,他需要的是繼續演下去,否則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姜後並不之情,嚴究不過,受剜目屈刑,亦不肯多言半句,奴婢遂奉旨已取一目。」鯀捐跪倒在地,恭敬的說道。
「不曾想恩愛多年,竟是這般情形,哎……」帝辛嘆息一聲,不禁想起了與姜文媛的過往,以及兩人間的恩愛場面,不禁連連揪心。
就在此時,一名侍女匆匆的自外面跑了進來,撲通跪倒在地,氣喘吁吁的稟報。
「奴婢叩見陛下,叩見蘇娘娘……」
「何事這般緊張?」帝辛和蘇妲己沒有開口,只是疑惑的看着此人,而鯀捐卻開口問道。
「回陛下、娘娘,皇后她……」那奴婢緊張的渾身哆嗦,竟然一時說不出下面的話來。
「皇后她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帝辛聞言不禁一愣,突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皇后她……她咬牙自盡了。」那奴婢憋了半天,總算是將後面想要說的話給憋出來了。
哧!
帝辛『蹬蹬蹬……』連連倒退數步,臉色煞白,好似被那剛才那奴婢之言嚇到的魂飛魄散一般。
「什麼?!」
蘇妲己和鯀捐也對視一眼,沒曾想姜文媛竟是這般的潑辣,如此的抉擇。
帝辛一下子就好似喪失了三魂七魄,不過很快他便回過神來,一下子躥了出去,直奔冷宮。
蘇妲己和鯀捐對視一眼,都慌忙跟了上去,她們可不想再出什麼意外,畢竟她們現在好不容易才達成現在的結果,要是那姜文媛沒死的話,那她們就危險了,因為她們可以清晰的看出,姜文媛在帝辛心裏的地位有多重。
「文媛……」帝辛一下子將癱倒在地上,失去一目,早已沒了氣息的姜文媛抱在懷裏,緊緊的抱在懷裏。
「啊……」
帝辛仰天怒吼,他現在已經趨近於崩潰的邊緣。
「不不……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帝辛就像是瘋了一般,肆無忌憚的捶着地面,『咚咚咚……』的砸着。
帝辛的手面上都流出了血,而且血還在往下滴着,但是帝辛根本就好似未察覺一般,繼續在捶着,他現在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娘娘……」
鯀捐看向蘇妲己,此刻蘇妲己就那樣子看着帝辛,她對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