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媚此刻聞言一愣,繼而欠身開口道。「妾系女流,況且出家,生俗不便相會,二來男女不雅,且男女授受不親,豈可同筵晤對,而不分內外之禮。」
胡喜媚如何都要拿捏一下,總不至於蘇妲己一提要求,她就同意的事。
「不然。妹妹既系出家,原是『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豈得以世俗男女分別而論。況天子系命於天,即天之子,總控萬民,富有四海,率土皆臣,即神仙亦當讓位。況我與你幼雖結拜,義實同胞,即以姐妹之情,就見天子,亦是親道,這也無妨。」蘇妲己此刻將她事先編好的理由開始一一的分析起來,看她的那樣子好似是在費力的說服胡喜媚,但是帝辛知道,這些都是託辭,說給他聽的託辭而已。
胡喜媚此刻聞言一愣。「如此但請姐姐吩咐便是。」
胡喜媚說完不由的用那勾魂的大眼睛瞟了帝辛一眼,讓帝辛都差點沒有把持住,不過他在心裏也一直暗示,這個美色是九頭雉雞精,不是人,是妖,這才將心底的那一絲火氣給壓制下去,否則恐怕還真要出什麼事。
帝辛迎着日光,見喜媚兩次三番啟朱唇,一點櫻桃,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轉秋波,雙灣活水,送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把個帝辛給搞得弄得心猿難按,意馬馳韁,只急得一身香汗。
當然一成是真的,九成是帝辛故意裝出來的,為的就是讓這一對妖精的信任,帝辛這種逢場演戲的手段還是有的,誰都無法去控制的。
蘇妲己看着帝辛的表情,就知帝辛慾火正熾,左右難捱,故意起身更衣。
當然她心底現在愈加的不舒服,心有點點的做疼,這點讓蘇妲己很是不舒服的。
她不知道,這便是愛,她已經真的愛上了帝辛,但是她並不知。
蘇妲己此刻上前刻意的道。「陛下在此相陪,妾更衣就來。」
帝辛擺擺手毫不在意蘇妲己離開,繼而復轉下坐,朝上覿面傳杯。
紂王與胡喜媚緊挨而坐,以眼角傳情,那道姑面紅微笑。
帝辛斟酒,雙手奉於道姑;道姑接酒,吐裊娜聲音答道。「敢勞陛下!」
帝辛則早已準備好,乘機將喜媚手腕一捻,道姑不語,帝辛知道機會來了,接下來就要繼續演下去了,他故作一副要把魂靈兒都飛在九霄的樣子。
帝辛見是如此,便刻意的問道。「仙姑何不棄此修行,而與令姐同住宮院,拋此清涼,且享富貴,朝夕歡娛,四時歡慶,豈不快樂!人生幾何,乃自苦如此。仙姑意下如何?」
喜媚只是不語。
帝辛見喜媚不甚推託,乃以手抹着喜媚胸膛,軟綿綿,溫潤潤,嫩嫩的腹皮,喜媚半推半就。帝辛見他如此,雙手抱摟,偏殿***雲雨幾度,方才歇手。
當然此乃假象,帝辛並未真的與那胡喜媚作樂,僅僅是使用了某種法術,讓胡喜媚覺得如此而已,當然蘇妲己則同樣受到了那小小陣法的干擾,無法窺探虛實,只是半隱半現,覺得是這般回事而已。
而就在帝辛與那胡喜媚玩樂完後,正起身整衣,忽見妲己出來,一眼看見喜媚烏雲散亂,氣喘吁吁,妲己故作疑惑的問道。「妹妹為何這等模樣?」
帝辛則開口含笑道。「實不相瞞,方才與喜媚姻緣相湊。天降赤繩,你妹妹同侍朕左右,朝暮歡娛,共享無窮之福。此亦是愛卿薦拔喜媚之功,朕心嘉悅,不敢有忘。」
即傳旨重新排宴,三人共飲。
吃宴時,帝辛不由的朝胡喜媚問道。「愛妃,汝一直在山中修道,今日怎會突然來宮?」
「這……」
胡喜媚頓了頓,深吸口氣,搖搖頭道。「既然事已至此,況妾身已與陛下共赴巫山雲雨,告知實情亦是無妨。」
帝辛聞言一愣,不由的好奇起來,他知道蘇妲己和胡喜媚真正的目的要來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還望愛妃道來,如若受人欺負,朕替你掃平。」帝辛此刻很霸氣十足的說道。
「此次妾身之所以來此,是為了避難,妾身在路上遇到一個道士,他見妾身姿色尚可觀,便欲要臣妾做起枕邊人,並欲要與臣妾雙修,臣妾抵死不從,與那道人激戰,後受到重創,或許命不久矣……」胡喜媚那絕世容顏透着一絲絲的痛苦,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