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那一瞬間,姜子牙的大軍便被萬刃車一陣只殺得屍山血海,衝過大陣來,勢不可當。
韓榮此刻看着場面的瘋狂,不由得低頭一想,頓時計上心來,忙傳令道。「鳴金收軍!」
韓升、韓變聽得金聲,雖然不知道其父親到底想要做什麼,但是他還是痛快的聽從了軍令,慌忙收回萬刃車。
姜子牙這次慌忙收住人馬,而簡單的統計出傷士卒大約七八千有餘。
姜子牙駭然,他驚魂未定,不曾想今日韓榮居然還有如此的手段,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整個人渾身透着冷氣。
不過這還沒什麼,他此刻升帳,眾將官俱在帳內,彼此俱說起來。「此一陣利害,風火齊至,勢不可當。」
姜子牙深吸口氣,他也知道那萬刃車的恐怖,但是現在他們必須要去做,必須要去解決掉那萬刃車,不然一切都是沒有機會的。「不知此刃是何名目?」
眾將此刻駭然的說道。「一派利刃,漫空塞地而來,風火助威,勢不可敵;這乃天災,根本就非吾等肉身可以媲美的,絕對的恐怖至極。」
姜子牙心下十分不樂,他知道現在這個局面,是很難去掌控的,尤其是那韓榮又擁有這般神秘的法寶,他是如何都不知該如何區出手,將眾將打發離開,自己則納悶軍中。
韓榮父子此刻進關,韓升有些不解的朝着韓榮問道。「父親大人,今日正宜破周,擒拿姜尚,父親為何鳴金收軍?」
韓榮此刻深吸口氣,面帶微笑的說道。「今日是青天白日,雖有雲霧風火,姜尚門人俱是道術之士,自有準備,保護自身,如何得一般盡絕?我有一絕後計,使他不得整備,黑夜裏仗此道術,使他片甲不存,豈不更妙!」
韓升和韓變聞言不由得一愣,繼而明白他父親的心思,忙欠身說道。「父親之計,神鬼莫測!」
韓榮此刻已經開始謀划起來,打點夜劫周營,吩咐將士們去收拾停當,只等黑夜出關。
而姜子牙將眾將打發離開後,獨自在營開始納悶起來,他們現在在那裏思忖起來。「利刃風火究竟是什麼?來得甚惡,勢如山倒,根本就無處可以遮掩,此畢竟是截教中之惡物!太恐怖,今日若非他們及時收隊,不然吾等定會慘遭屠戮……」
姜子牙不由得嘆息起來,姜子牙也身心疲憊,難以承受,原本他已經準備攻打進泗水關,可是不曾想到了現在又出現了這麼一處,着實是令他感到無語和駭然。
姜子牙此刻因今日不曾打點,致令眾將着傷,心下憂煩,不曾防備今夜劫寨,恰是因為這個原因,眾將因早間失利,俱去安歇,他們其實也是身心疲憊,這些時日來,整日裏折騰,卻無法將泗水關給攻破,他們也都覺得難以承受的。
韓榮父子三人此刻準備妥當,將至初更,暗暗出關,將那三千萬刃車雄兵殺至轅門。
西岐大軍的軍營中雖有鹿角,其如這萬刃車,有風火助威,刃如驟雨,炮聲響亮,齊沖至轅門,根本不是西岐軍營中那些強大的力量所能夠媲美和匹敵的,此刻真是勢如破竹。
而就在此時此刻,四下里大炮亂響,萬刃車刀劍如梭。
三軍踴躍縱征鼉,馬跴人身徑過。風起處遮天迷地,火來時煙飛焰里。軍吶喊,天翻地覆;將用法,虎下崖坡。着刀軍連聲叫苦;傷槍將鎧甲難馱。打着的焦頭爛額;絕了命身臥沙窩。姜子牙有法難使;金、木二咤也自難摹。雷震子止保皇哥。南宮适抱頭而走;武成王不顧兵戈。四賢八俊俱無用,馬死人亡遍地拖。
一瞬間,西岐大營被搞得烏煙瘴氣的,難以去喘息的機會。
而韓升、韓變兄弟二人,夜劫子牙行營,喊聲連天,衝進轅門。
姜子牙在中軍忽聽得劫營,急自上騎。
左右門人俱來中軍護衛,他們可不能讓姜子牙白白犧牲,那可就完蛋了,姜子牙現在雖然什麼都不行,但是他現在怎麼也屬於大軍統帥,統領全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就真的要完蛋了。
此刻天地間只見黑雲密佈,風火交加,刀刃齊下,如山崩地裂之勢,燈燭難支。
韓升和韓變率領着三千火車兵兇殘彪悍的衝進轅門,如潮奔浪滾,那西岐大軍此刻只顧着逃命,那還會去拼命抵當。
況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