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張文才倒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順便便給幾女解釋了一下這所謂的掛名到底是怎麼回事。
等他解釋完,幾女這才明白,原來這裏面居然還有這種門道。
「是啊!別看在這個租了將近一千平場地開武館,其實這一攤子拉扯起來還真不容易!」說道錢張文才就開始嘆氣,再次招呼幾人吃菜過後又繼續道:「這租金一年就十好幾萬炎龍幣,還有練功的器械和裝修都是新辦的,我那點兒家當都搭進去咯!」
「張叔,你可別和我們叫窮!」看見張文才叫苦,呂青煙插話了,她笑着道:「張叔你要是叫窮我們可就成了乞丐了!先不說貧民區那邊的老武館還在,就光說這兒我看就不止百萬吧?您花了錢不假,可是只要一到期末你把學院一收那錢還不嘩嘩嘩的朝你口袋裏流?」
武館的生意呂青煙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點兒的,更何況他和王婷婷在富人區住的也有段時間了,所以對於這邊的物價她可是清楚地很。
這兒的花銷至少是貧民區的一倍左右,也就是說張文才以後對學員的收費估計也會超過一倍,這樣的收入比起以前那可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只不過現在開學已久,距離學校放假還有一段時間對於精武武館來說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沒有生意的張文才自然是想省點兒開銷,所以主意便打到了呂千城的身上。
「掛個名自然是沒有問題!」聽了張文才的叫苦呂千城也覺得估計他應該確實沒辦法了,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為了省這麼一個月幾千炎龍幣請自己來家裏商討。
想到這兒,呂千城這才點了點頭,對於他來說一個星期來幾次精武武館其實算不得什麼事情,在他看來或許等到下學期武館的生意好起來之後他自己就可以脫身了。
想到這兒,呂千城便道:「既然張叔你說了這也未嘗不可,不過還是按你說的到時候我就一個星期來一次吧,當然,如果有其他事情你也可以叫我!」
這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張文才頓時一張豬臉就燦爛起來,端起身前的杯子笑道:「有你這句話叔可就放心了!說實話這一片開武館的我早就打聽過,那些暗勁高手也大多沒時間過來,完全就是走個過場!
不過你到時候可得幫襯着你張叔,你看看,現在整個武館就我和你嬸子倆人,本打算再請個教練的又想着這會兒反正沒生意請了還白拿薪水!」
「張叔這武館還真不錯!」陳鐵山放下酒杯讚嘆道:「無論是地段還是這裏的陳設都可謂是獨具匠心,想必張叔應該是花了不少心思吧?」
陳鐵山本就是個自來熟,當下就發表起自己的一件來了。
說道做生意這傢伙雖然算不上高手,但是比起呂千城這些人自然是要懂的不少,畢竟這傢伙的老爹可以打理着陳氏一族一大半的生意,他即便是看只怕是也看會了。
見到陳鐵山不住的打量武館的陳設,張文才也非常有面子。
呂千城帶來的朋友能是一般人嗎?
要知道,呂千城在他的眼裏可是嘉木學院的高材生,物以類聚,呂千城的朋友自然也同樣如此。
在一般人的眼裏,嘉木學院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裏面的隨便出來一個學生與他們那都是兩個世界的人,而為了裝修精武武館他也確實是花了不少功夫現在被陳鐵山一稱讚他自然是樂的開懷大笑。
「陳設是不錯,裝修也很有一股剛毅之感!」納蘭嫣然也點了點頭,她在下車的時候也看見了旁邊的幾家武館,精武武館雖然有獨到之處但是比起來也高明不了多少,想到這裏她便開口道:「只是這硬件設施只能算是一個方面,想要在這兒和其他幾家武館搶飯碗恐怕張叔還得有點兒與眾不同的東西!」
「對!還是嫂子高明!正所謂人無我有,人有我優!」陳鐵山伸出大拇指高高的朝納蘭嫣然舉起笑道:「開設武館其實都是千篇一律的東西,特別是針對這些還沒有開拳的小學生來說無疑最的細心還必須的別出生面,張叔,你想想你手裏邊有沒有比較特殊一點兒東西拿出來?」
他是言者無心,一句嫂子卻把納蘭嫣然喊的滿面嬌羞應也不是否認也不是,愣是埋頭不知所以。
好在幾人並沒有注意這些,只有王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