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就不答應了,蘇瑾小瑾是我們君家的恩人,君山還做不出恩將仇報的事情。」看着蘇瑾渾身戒備的樣子,君山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蘇小姐不用緊張,我又不是土匪。請問蘇小姐來百草堂是要買什麼藥嗎?或許我可以幫上忙。」君山本就沒想過蘇瑾會直接答應,他半隻腳都踏入棺材了,也不會去為難一個不到十七歲的小姑娘。當不了熙熙的保鏢,當個百草堂的大夫也是極好的。
百草堂雖然是h市最大的中醫藥館,但是*好,售往其它藥店的中藥業務都在君氏藥業完成,若不是手下的人報告他蘇瑾在百草堂外面,他放行,以蘇瑾的身份,根本進不了百草堂的大門。一般的藥材,各大藥店都有賣,蘇瑾來百草堂,要找的藥肯定不是普通藥,那麼能幫得上忙的就只有他了。先交好,等蘇瑾大學畢業再把她招募進百草堂也不遲。就短短的一問一答之間,君山的心思便已繞過了山路十八彎。
見君山是真的沒有強迫她的意思,蘇瑾鬆了一口氣。她雖有異世的武功,但是在現代的熱武器面前,那就如同豆腐渣一樣,一碰就碎。「我需要兩幅銀針。是古代大夫用的銀針,不是現代藥店出售的鋼針。」百草堂是個藥館,是買賣的地方,她和君山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對於在這裏買銀針,蘇瑾覺得很正常。
「有,小姑娘要多少副銀針百草堂都能給你找出來。」伴隨着蒼老的女聲,從右側門出來一名年紀六七十歲的老婦人,正是君山名義上的岳母,百草堂的鎮館大夫——白芷。白大夫年紀雖大,但精神矍鑠,身體硬朗,雙目精光流動,白老大夫看向蘇瑾的眼神帶着欣喜:「小姑娘醫術很好,可否跟老嫗切磋切磋。」學中醫的,讀的都是古書,說話有些古風<="l">。
「您太高看我了。」此老嫗的衣服很乾淨,但是身上的藥草味卻很是厚重,想來是經常跟藥草打交道。再看看君山,雖不言不語,但是看向老婦人的眼神也是帶着敬重,此老嫗的身份不會低。跟她探討醫術?十有*便是這百草堂的大夫。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很抱歉,老婦方才沒有經過小友的同意就看了小友的身手,小友對於穴位的研究很是透徹。」見蘇瑾突然警戒的樣子,白老大夫無奈一笑:「小友別擔心,老婦無意對你做些什麼,人老了,看見有能力的小輩總是會不自覺歡喜。小友還在上高中吧?」
蘇瑾點了點頭:「對。」
白老大夫瞭然一笑:「那小友應該只能看醫書,不能實踐?說到這,老婦就有些乘人之危了,百草堂可以讓小友臨床試驗。試驗針灸的時候我也會在旁邊照看,不會讓病人出事。」
有練手的人啊?這人還不會死,誘惑太大了。蘇瑾看着白老大夫,嗓音清冷:「您的條件。」若是當君熙的保鏢,不可能。
「小友大學畢業之後找工作的時候,老婦希望小友優先考慮在百草堂工作。」
只是優先考慮,沒有強迫蘇瑾答應,這個條件太合算了。蘇瑾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君山肯定把原身所有的資料都調查得清清楚楚,拳腳功夫的事情,有亡父當藉口,醫術的事情,可以推脫到醫書,雖然有些勉強,但是也不乏天賦異稟之人。可毒術呢?她沒有材料,沒有試驗品,精湛的毒術從哪裏來?再者,在老婦人身邊還能將醫術的理論跟實際結合起來,何樂而不為。
「看到岳母跟蘇小姐相談甚歡,君山心裏的大石頭放下了,剛剛多有得罪,還請蘇小姐多多包涵。」君山不是盛氣凌人之人,是他的錯他就會道歉。
對方姿態擺得這麼低,蘇瑾哪好跟他計較,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已經翻篇。
君山又說了一通讓蘇瑾隨意取用百草堂草藥的客套話之後離開了,一是他真的有事,二是他在這,蘇瑾會不自在。
「小友可以叫我白大夫。」
「白大夫,我叫蘇瑾,您可以叫我阿瑾。」
「阿瑾,你跟我來,我這裏正好有一位病人,得了罕見的風寒,吃了藥一直不見好,你可以參考參考。」白老大夫說着直接帶着蘇瑾去了頂樓的一間臥室。臥室很大,大理石地板,朱窗精雕,檀木香幾,琉璃彩繪屏風,文竹竹簾,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