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忽然之間就裂開了,模仿也在頃刻之間倒塌,一道身影,此時直接撞入了大地之中,剷出了一條可怕的坑痕。
伽瑪吐了一口夾雜着些許肉渣子的血,申請無比凝重的爬起。
她沒有輕敵的意思,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那個高傲女人的目光,讓伽瑪莫名其妙就會無比的火大。
即便如此,在全力以赴的情況之下,她居然……
僅僅只是一擊而已。
「簡直,就像是不同的次元……」伽瑪視線甚至有些模糊。
模糊的視線里,那高傲女人的身影,卻已經靠近,那尚未展開的戰旗,此時正指向了自己,「伽瑪小姐,你只有這種程度嗎。」
什麼叫只有這種程度……她已經是初春的魔法師首席了好不好?
伽瑪深呼吸了一口去,再次吐了一口血沫,冷笑着道:「看來你似乎很熱衷奚落我……雖然我不清楚原因,但可以想像的是,我肯定有什麼東西礙你眼睛了。」
女僕小姐平靜道:「事實上,我並不討厭你。」
「你的不討厭,標準還真高呢。」伽瑪艱難無比地站里…手掌捂住了肋骨處,至少三根肋骨已經斷裂。
女僕小姐卻自顧自地道:「我不討厭你,是因為在你身上,會有那麼一點無限接近於零的可能性……不管是你也好,是別的誰也好,只要是能夠讓我的主人,能夠多眷戀一些,總是好的。」
伽瑪小姐不禁皺了皺眉頭,她忽然就聽不懂了……這個強得可怕的傢伙,腦子有問題?
「所以,哪怕只是這一點無限接近零的可能性也好。」女僕小姐緩緩地吁了口氣:「請變得更加優秀吧,現在的你……還有所欠缺。」
「你……你在和我說話?」伽瑪張了張口,要不是體內傳來的陣陣劇痛,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記住,一天不洗漱,都是不能被原諒的。」
戰旗仿佛化作了鞭子般,以可怕的速度直接抽打在了伽瑪小姐的身上……她慘叫了一聲,只感覺靈魂仿佛都在顫慄似的,幾乎差點升天。
「站要有站相,坐也要有坐相,不應醉酒,更不應該借醉行兇。」
又是一抽,皮開肉綻。
伽瑪小姐已經倒吸涼氣,半隻腳踏入棺材。
「你記住了嗎,龍小姐。」
伽瑪小姐痛苦而艱難地挪了一下,讓身子翻了過來,她依然躺着,卻雙目無神……這tm的龍小姐是誰?
「你…咳咳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咳……」
「就當做是吧。」女僕小姐緩緩地吁了口氣,「畢竟我也不可能真的親自下場來指導她……雖說確實有在期待這幾乎沒有的可能性,但以女人的角度看來,你還真是很礙事呢,龍小姐。」
「我是伽瑪!!不是你那個誰!」伽瑪氣得臉都發青了似的。
「失禮了。」女僕小姐又嘆了口氣,長長的戰旗瞬間又是一抽着,「那麼,你記住了嗎,龍小姐。」
「我不是……啊!!」
「這次,有記住了嗎,龍小姐。」
「你tm的……啊!」
「記住了嗎。」
「我……」
「還沒有記住嗎,你的悟性還真是讓人失望啊。」
「……」
……
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即便是在遠處,此時也能夠聽得真切就是那種一聽就知道到底有多痛的叫聲。
【凜冬女王】早早就已經將小公主拉來,並且雙手直接捂住了這位小公主的耳朵……這分明就是單方面的血虐好麼?
為什麼會這樣子的,她們這次過來似乎是為了解救被綁架的小公主才對?
「她…就是凜冬的魔女?」聲音自不遠處傳來……是雷妮娜的聲音。
【凜冬女王】皺了皺眉頭,除了伽瑪之外,這裏還有另外一位參與了綁架小公主的傢伙……雖然女僕小姐正在血虐伽瑪,但也是因為女僕小姐本身強大的讓人絕望。
【凜冬女王】…南小姐自覺自己最多也就是普通水平,可不敢輕視任何人。
第二百六十九章 你與我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