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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千帆恨死了張路!他一想到被小襯衫和兩個大漢圍攻的場面就後怕得要命。如果他們當時搜到了偷拍機,可能他現在已經躺在醫院裏了。那時候爸爸媽媽得多揪心?
都是張路害的,這不是同事之間的競爭,這是借刀殺人!
他氣鼓鼓地憋了一晚上,連做夢都是揪住張路一頓胖揍!好容易挨到第二天上班,駱千帆一到單位一腳踹開記者部大門,進門就喊:「張路,你個王八蛋給我出來!」
張路剛給尚雲峰打掃完辦公室,一看我這架勢,自己先怯了:「呀,怎麼了這是?」
「怎麼了?」駱千帆劈胸揪住他衣服領子,一拳揮過去打得他嘴角流血、摔倒在地。
駱千帆還要上前,葛登和另外幾個同事紛紛過來抱住駱千帆,把他拉開了:「別打別打,有什麼事慢慢說。」
張路做賊心虛,卻又不願yì 當眾出醜,坐在地上捂着腮幫子嚎叫:「你為什麼打人?瘋狗啊你?」
駱千帆眼珠子都紅了,甩開葛登他們,撲過去還要打,張路爬起來就跑,比兔子還快。
在虹城都市報新聞大樓,駱千帆是第一個揮拳頭打jià 的。反正尚雲峰這麼說的,他罵駱千帆太不像話。
他把四大副總編都叫到他辦公室,連他共五個人,往半圓形沙發上一坐,像天庭上的金剛羅漢一樣,個個陰沉着臉,讓駱千帆站當中檢討。
夏繁天也責怪駱千帆,心說這孩子咋了,馬上就要進行中層幹部競聘,這個節骨眼兒上惹這麼大的禍,傻啊你!
可是駱千帆毫不在乎:「我沒錯!你們什麼都沒問,就因為我打了張路你們就讓我檢討,我不服!」
尚雲峰暴跳如雷,拍着桌子指着駱千帆的鼻子訓斥:「報社不是犯罪社團,對同事大打出手,不管什麼原因絕不姑息!」
駱千帆頭一梗:「尚總、各位副總編,不用你們姑息,我現在就正式提出辭職,我不幹了!」
駱千帆扭頭就往外走,夏繁天立刻喊住他:「駱千帆!什麼態度?回來,有什麼委屈慢慢說。」
夏繁天是最喜歡駱千帆、最器重他、也是跟他最能聊得來的副總編,駱千帆最尊重她。
駱千帆站住了,回過身!沖夏繁天深深鞠上一躬:「夏總,我有什麼說什麼!我現在對這個落井下石、背後捅刀的虹城都市報傷心至極、失望至極。我是運氣好!命大!要不然腿都被人家打斷了。」駱千帆說着,不斷搖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夏繁天拉他在她身邊坐下,說:「你有什麼委屈就跟尚總說,別耍小孩子脾氣。」又對尚雲峰說:「尚總,駱千帆什麼樣,你我都是了解的,這孩子不是個惹事的人……」
尚雲峰稍稍平息了怒氣,他也怕駱千帆一怒之下拍屁股走人,只要他一走,晚報肯定搶人,那結果是誰都不願yì 看到的。
「駱千帆你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駱千帆就把前去「樂不思蜀」暗訪、張路事先告知對方的事情說了一遍。尚雲峰不信:「怎麼可能,張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吧?」
駱千帆就把樂不思蜀的電huà 記錄拿過來遞給尚雲峰,上miàn 明明白白寫着張路的電huà 號碼。
「要不是人家把電huà 記錄拿來給我看,我也不相信。一個單位的同事,就算不能成為知心換命的朋友,也不至於背後這麼下刀子。誰都知道『樂不思蜀』有黑社會背景,張路就這麼恨我,要借刀殺人?要置我於死地?若是我被『樂不思蜀』的人打斷胳膊腿,甚至害了,我上有父母要養,他們會有多難過?
「本來我昨天有事,想請一個實習生替我去暗訪的,好在實習生沒去,萬一他去了,被人家害了,我怎麼對得起我這位兄弟?又怎麼向他的父母交代?報社要承擔多大的責任?」
駱千帆越說越委屈,說完之後再次站起來,沖尚雲峰和幾位副總編一鞠躬:「對不起,這個地方我待不下去了,我要辭職。」
說完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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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昨天在「樂不思蜀」,乃至晚上睡覺的時候,駱千帆恨急了張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