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瑟自此跟着葉臻賀陽一起學習機甲駕駛微操和實戰,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他有這方面的天分抑或alpa的身體綜合素質本就略勝於ega,他雖然比葉臻和賀陽晚這麼多接觸機甲駕駛方面的相關知識,但學習的進度卻很快,不久就幾乎快要追上他們的駕駛嫻熟程度了。
讓賀陽和葉臻既是羨慕又是無奈——
只得加倍的努力才能讓自己始終領先蘭瑟一截。
雖然三個人都是好友,但不知道為什麼,蘭瑟和葉臻的關係就是莫名的要較賀陽和他們其中任何一個的關係,還要更加趨於親近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
就連他們自己也鬧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這一天,葉臻正忙着在廚房裏烘焙餅乾,打算像往常一樣拿出去賣,蘭瑟卻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面露難色的將他拉到了一邊,似乎是想跟他說些什麼,但卻又怎麼也說不出口。
「你怎麼了?幹什麼呀?」葉臻被他拉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蘭瑟看着他,躊躇了許久,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我....我.....」
「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呀!」葉臻終於看出了他的不對勁,當即皺起了眉,盯着蘭瑟試圖迫使他把話說出來。
蘭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對他存着一種畏懼感,雖然本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但被葉臻一逼,最後還是扭扭捏捏的,開了腔:「我......我昨晚做了一個夢.....我......」
那夢實在是太過令人羞恥了,讓他根本沒法跟葉臻坦坦蕩蕩的說出口.......
「做夢?做了什麼夢?有話你就直說呀,一個alpa怎麼搞得跟個ega一樣婆婆媽媽的?」葉臻瞬間鬆了口氣,但卻也不知究竟該是什麼樣的夢才能把蘭瑟嚇成這樣。
蘭瑟彆扭得險些都快哭出來了:「我....我夢見.....」
「夢見什麼?」葉臻問他。
蘭瑟剛剛試圖逼迫自己把後面的話從嗓子眼裏擠出來,但話還沒出嗓子眼,被葉臻這麼一看一問,他就又活生生的把話憋了回去,再也沒法說出口了。
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說——
他昨晚夢到的是葉臻那天遭人非禮時露出來的兩條大腿和白花花的屁股。
蘭瑟難以啟齒極了,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始終沒敢把他夢見了什麼告訴葉臻,只把事情斷斷續續的接着說了下去:「然後....然後早上起來我發現,我可能要死了,我好像得了絕症了葉臻,你說怎麼辦?我都不敢告訴我的爸爸媽媽.....」
他害怕極了。
「你得了絕症?什麼絕症?」葉臻一下子被他出口的話嚇得不行,拉過他的手,不由分說的就開始給他把脈,但把了半天卻什麼也看不出來。
蘭瑟恐懼極了,總覺得自己好像隨時會死一樣。
葉臻沒診出什麼,但看他怕成這樣,卻也絲毫不敢怠慢,努力保持鎮定開始詢問蘭瑟:「我暫時從你的脈象上沒能看出什麼,但你不要擔心,不要害怕,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你把你的具體的症狀告訴我,我幫你分析想辦法......」
「我.....我做了個夢,早上起來以後,以後尿尿那裏,那裏出現了很多白色的東西,連內褲都濕了.....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會不會死啊?這樣好奇怪呀.....」蘭瑟臉都憋紅,整個人都恐懼害怕極了。
但聽他這話一出口,原本和他一起神情凝重的葉臻卻是一下子笑出了聲:「哈哈哈......」
「我都快嚇死了,你還笑.....」蘭瑟差點沒惱羞成怒。
葉臻笑夠了,才扶着蘭瑟的肩膀站直了身子:「你真是太可愛了,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你更可愛的人了,就你這樣居然還是個alpa......真是太純了!」
「誒,我說,你到底是夢見了什麼才出現這樣的情況的呀?」葉臻心知肚明蘭瑟說得狀況是個怎麼回事,刻意拿話調他。
蘭瑟恨不得掐他,指着他,漲紅了臉受到的教育卻讓他罵不出半個髒字:「你——你真是太過分了......」
現在簡直沒愛了——
他現在再也不想當葉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