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麼快?我們原來不是還有不少錢嗎?」女孩吃驚地問道。獨孤劍聳了聳肩,答道:「去恆山時我們在平陽府買了兩匹馬,加上後來的飲食住宿,已經將銀子快花完了,這下金子也花光了,可不就沒錢了嗎?」
女孩皺了皺眉,想了一下道:「那獨孤哥哥,前邊就快到信陽府了,我們就先在信陽住一晚,明天就轉向南邊,去鄂州拜見岳元帥,怎麼樣?」獨孤劍點頭答道:「也好,我們從蒙城出來也有七八天了,都快要到月中了,今天就在信陽休息一下,明天趕去鄂州,我想岳元帥派往鼎州的人也差不多該返回了。」
&等送信的人帶消息回來,我們就和岳元帥商議一下如何去找回寶圖。」女孩接口道。獨孤劍點點頭,續道:「等這邊商量好了,我們就先回衡山過年,之後再到洞庭湖去。」張琳心一臉擔憂的道:「也不知道你的那些師弟師妹們會不會對我有什麼意見。」
獨孤劍拉住女孩的手,勸慰道:「放心吧琳兒,我的那些師弟師妹人都很好的,大家一定會都很喜歡你的,以後衡山就是你的家。」張琳心看着他那真誠的眼神,用力點了點頭。
天色將近傍晚之時,兩個人終於來到了信陽城,這裏屬於信陽軍的府治,人口較羅山縣要多,而且城池也大了不少。獨孤劍和張琳心牽着馬進到城中,也沒有再去四處轉悠,而是直接尋了一家客棧打尖投宿。
休息了一晚,兩人都很早就醒了過來,用過早飯,結了房錢,他們就牽了馬準備上路。這天恰逢有會,城裏城外的商販們一大早就出來擺攤,趕會的人們也是早早地就聚集起來,在各個攤位上轉悠着。
這種情景,獨孤劍曾在衡山下的市集上見過,也不覺為異。但張琳心生活在臨安城中,哪裏見過這種情況?不由得四處張望着,看一看這集會的盛況。兩人不自覺地就放慢了腳步,也不急着出城了,就這麼牽着馬慢慢走着看着。
突然間,張琳心只覺得前邊不遠處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看着十分眼熟,她急忙拉了拉獨孤劍道:「獨孤哥哥,你看那人,怎麼這麼眼熟?」獨孤劍順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名紅衣女子,只見她正背對着自己,站在一個賣草藥的攤位前挑選着。兩人不覺都心中生疑,想要看一看那女子究竟是誰,卻又不想驚動了她,便停下腳步,站在一個攤位前,佯裝挑選物品,眼光卻不時地向那邊瞅着。
不多時,只見那女子挑選了不少草藥,用布裹了,付賬之後就轉身離開。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間,劍心兩個都看清楚了她的容貌!——「南宮姑娘!」、「彩虹姐姐!」兩個人頓時覺得十分震驚,互相對視了一眼,無論如何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她!兩個人對南宮彩虹也算是比較熟悉,雖然她此時依舊是穿着一襲紅衣,但時值隆冬,人人身上穿的都比較厚實,加上南宮彩虹背上還背負着一隻比較大的布袋,這使得兩人沒有一眼將她認出來。
張琳心看到她就要消失在人群之中,便急忙拉了獨孤劍跟了上去,低聲對獨孤劍說道:「獨孤哥哥,你說彩虹姐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獨孤劍也是一頭霧水,按照張如夢在長安時所說,她此時並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兩人全都搞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裏看到她。
獨孤劍回道:「我也不明白,不過琳兒,我感覺這位南宮姑娘行蹤一向神秘,聽你哥哥的話語,她和五色教也有一定的牽連。我看我們還是先不要驚動她,就悄悄地跟着,看看她究竟打算做什麼。」女孩點了點頭,答應道:「好,不過獨孤哥哥,你說既然彩虹姐姐在這裏,那我哥哥會不會也就在左近?」
女孩這麼一問,倒讓獨孤劍頓時覺得有些道理,張如夢說要回臨安祭拜一下父親,然後就要遵從張風的遺志,追查「山河社稷圖」的下落,而他得到的線索都和南宮彩虹有關,那麼張如夢也是極有可能就在附近。獨孤劍答道:「你說的不錯,既然南宮姑娘在這裏,我想張兄也很有可能就在暗處觀察着呢。」
&的嗎?」女孩驚道,「我也是覺得哥哥很可能就在附近呢。」獨孤劍示意女孩噤聲,看到並沒有驚動南宮彩虹之後,才繼續道:「琳兒,先不要急,我們先跟着,說不定一會就能看到張兄在哪裏呢。只是南宮姑娘買這麼多草藥幹嘛?這倒令人費解了。」
張琳心也有些弄不明白,兩個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