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東西離自己已經不遠了,所以,使出神斧將前面的路擋死。
波秀說:「有必要這樣做嗎?」
「有必要。要是真的一不小心,放了這傢伙,那可是罪過。」
那個東西一陣速跑,就想立刻衝出山洞,但是,它的路依然被擋死了,差些被撞個底朝天,只是向後退了幾步。怔怔的站在那一動不動,好像在問這是什麼情況?眼前沒有東西呀?怎麼就是過不去。抬頭一看,頭頂有一把斧頭,明白了。
陸澤西走到跟前,雖是不太明亮的光線,但在白天的光線里,山洞裏面的亮度依然如白天,絲毫不減明亮的質量,因此,對怪獸的觀察極為細緻。
怪物不大,就是一個長着翅膀的飛天馬,不過那造型活像一匹馬,要不是剛才展開一對大翅膀,誰能見是一匹長翅膀的烈馬。論個不大,與農家馬大小差不多。
見到這樣的奇怪生物,陸澤西無不驚嘆。要是二十一世紀,擁有這匹馬,天哪,真是寶貝。
偶爾在有些電視劇里能看到這東西,不曾想,今日親眼目睹了,大快人心。想着就要把它駕馭。
說:「波秀,想不想讓它帶我們翱翔藍天?」
波秀說「想是想,只是很難馴服它。」
「不怕,我們只要救出它,它定會感恩戴德,說不定一直會追隨我們的。」
「這麼肯定?」
「那是當然,馬是最有靈性的低級動物,算是靈長類,它們會懂得報恩。」說着向馬叫到:「你叫什麼名字啊?」
怪馬注視了陸澤西一會說:「我就是一匹馬,沒有什麼名字可言,你是誰?」
有了這樣的態度,看來這傢伙並不是壞事做覺得妖馬。
說:「我叫陸澤西。對了。你怎麼被困這了,是不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讓高人封印了?」
馬的表情一陣心酸,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獨自行路,就被一道光給無辜射疼了,在驚慌之下,我拼命的跑,就來到了這裏,誰知,讓一個人把我禁錮了。」
原來是這樣啊,陸澤西得意了。
「可是門外的人都說是你在殘害大量的人類,這又怎麼解釋。」
馬為難的流下了淚水說:「我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知。」
有了馬兒的交代,陸澤西和波秀都很憐憫它,可是,誰能證明它這套說詞是說給自己聽的,目的是博得同情。不過看馬兒,它的身形嬌小,看來只是一匹剛出生不久的馬駒,要是這樣分析,那它定是與它的媽媽天各一方了。那麼,要是有這樣的理解,那它說的就對的上了,看來有可信度。相反,這個高人倒是懷疑。
說:「既然你是在練功時,受到外來侵襲而受驚與你的媽媽隔離,那,你的家在何方?」
「你說的很對,就是這樣子的。我的家在李敖,翻過幾座山頭就到,那裏有我們的同類。」怪馬很高興的說。
聽它的聲音活像一個六七歲的女娃娃在講話,陸澤西說什麼也得把它救下,因為,從他的言行舉止就能判斷出了一切,值得可信。
「即是這樣,那我們就送你回家吧。」
「太好了。」
剛要收回神斧,被鄉親們阻止了。
你可不能輕信一個妖怪的話,就是它,殺人無數的人,害的我們妻離子散,人丁單薄。
陸澤西解釋說」大家不要說沒有根據的話,信口開河,是要付法律責任的。「話出口,覺得不妥」是要付出一定的責任的。「
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你們誰見人是它殺的?是誰,站出來。「
各個沉默不語,看來是有人利用它,那麼,是什麼人這樣做,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一連串的疑問讓陸澤西好奇。總之,既然怪馬是冤枉的,自己就不能坐視不管,一定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
」看大家的神色,相信,誰也沒有見到眼前這個在你們眼裏視為妖怪的怪馬殺人的場面,即是這樣,那它,就是無辜的,所以,它也是自由的,因此,我決定將它放出,還它自由。「
說着收了神斧。
大家隨時在私底下竊竊私語,但是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三到四,指責陸澤西處事幼稚。
可是此事,也只能這樣處理,從哪方
第二零零章怪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