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形式緊急,劉學吾被突如其來的情況有點措手無策,還好看到現在的城牆都用紅磚改修後,高8丈(相當十米)寬6.8丈(8米多一點),心裏安慰自己說這至少在漢朝少有的高牆堅城,不過在當他巡查完後,一臉苦逼。媽的,騙老子開心啊,四面城牆就只有北面修建了,其他三面都還是低矮城牆,高不過3丈(4米多)寬也只有2丈(3米多)。這擺明空架子嚇唬人嗎?只要鮮卑人不傻,派個斥候,就可以得知其中虛實。旁邊的兩名陪同的將領也都一臉慚愧的摸樣,沒辦法時間不夠,才半年時間,雖說有五百人同時修建再加上源源不斷的紅磚,這才勉強修完一
面城牆。劉學吾也沒有歸罪於他們。
前面斥候來報,鮮卑騎兵差不多有近千騎繞過長城度桑乾河直奔馬邑,目測僅有半日時間。聽到鮮卑才一千,劉學吾又把心底下的石頭放下了,想想自己身後還有五百騎兵,一千步卒,頓時感覺底氣十足,不由得看了眼旁邊的心腹守將段飛,卻見其臉色慘澹,一臉凝重的望着遠方。
段飛字學鼎,與學吾同齡,其父乃劉焉部曲百人將段敖之子,在護送劉焉到益州路中遭遇截殺,段敖為救劉焉以身擋刀當場壯烈,劉焉事後收其獨子段飛為義子,段飛自幼與劉學吾交好,得知其來雁門上任,隨而找來成了劉學吾親衛統領。
「學鼎,有何不妥之處?」
「學吾啊,鮮卑千騎嗜血如常,久經戰場,而吾軍,說白了就是一群新兵蛋子,農夫而呼。」
就像一大盆涼水把劉學吾澆了個透身涼,想了又想,又看了看身後的士兵,不由得嘆了口氣,「未見血,終歸農夫爾。」
此時旁邊一士兵看着統領和太守都愁眉苦臉,又在一旁聽到其等對話,不由得站出來,對着劉學吾一跪,大聲喊道,「大人莫憂,屬下等皆雁門人爾,鮮卑年年叩邊叩響,吾等世代飽受鮮卑肆虐,皆與其有大仇,願死戰衛我家園。」
說完,周圍的士兵也都跟着喊:「願死戰,衛我家園。」
「好,是吾等不是,汝等皆邊塞弟子,自古邊塞多豪傑,吾心無懼矣。得眾將士一言,吾,劉學吾願與汝等於鮮卑死戰到底。」
「死戰到底,死戰到底。」眾將士又跟着呼起大喊。
劉學吾這才一邊扶起跪着的士兵,一邊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王,其餘呼哉?」
「小卒張文遠多謝大人教誨。」
一開始劉學吾還不以為然,邊塞兒郎固有血性正常,卻不料此刻回過神來,激動的說:「汝是張遼張文遠呼?」
「正是小卒,不知太守從而聽聞鄙人陋名。」這名士兵對着劉學吾作恭道。
這可把劉學吾激動的,張遼,張文遠啊,曹魏五子良將之首,先從呂布,後歸曹操,有勇有謀,曹操後期的頂樑柱之一。
為此劉學吾客氣的對着張遼說:「文遠何故屈尊一小卒,吾觀汝之才可拜上大將也,汝不棄,吾願拜汝為雁門郡騎兵都尉統領雁門鐵騎。」
此時張遼愣住了,心裏悲喜交加,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但心底作為武人的那一點傲氣佔了上風,最後嘆了口氣,對於劉學吾說:「小卒乃被貶之徒,不敢造次,還請太守莫戲弄吾。」
「被貶,這話怎講。」
此時旁邊的段飛開口了,學吾啊,張文遠原本是馬邑縣尉,只因你上任雁門太守更換各地行政長官,導致張文遠縣尉之職被罷。
劉學吾這時才知道,自己幹了件蠢事,趕緊挽留啊,這可是大將人才啊,錯過可是要後悔一輩子的啊。連忙拉起張遼的手,死死不放,擠擠眼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滴眼淚,對着張遼哭着說道:「誤吾文遠,吾之過也;今遇文遠,吾之緣也;故乃莫棄,吾不負卿。」
肉麻,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手拉着手,說着這麼肉麻的話,周圍之人莫不感到後菊之涼,紛紛後退數步。
而張遼此時也感到哇涼哇涼的,看着劉學吾那死拽不放的手,咬着牙對着劉學吾說道,「劉使君以誠待吾,吾願效之,若欲吾身屈而從之,吾只死呼?
你嗎的,此時劉學吾才知道自己被誤會成背背山,逼得人家張遼為了不犧牲屁股而效命,我了個去的,劉學吾趕緊放開張遼的手,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