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恢復正常風格,喝酒的喝酒,玩耍的玩耍,總之幹嘛的都有。
曾溫柔跟幾個女人坐在吧枱旁,聊着他們之間的私密話題,杜馬波在擦拭酒杯,酒保的做派十足,刀哥一幫人也是自顧自的喝着酒,唯獨鑷子黨們竊竊私語,估計是要對新來的緬甸小偷下手。
緬甸小偷帶頭的人,走到吧枱前,用調戲的口吻對杜馬波說了什麼,杜馬波拿出一封信交給他。
他又玩味的看着曾溫柔幾女,似笑非笑的湊了湊,居然還亮出了金表,裝出自己很有錢的模樣。
曾溫柔幾女掩嘴偷笑,互相耳語交談。
「我感覺他好傻啊!」
「別管他傻不傻,順了他再說。」
緬甸小偷也不急着看規則,先點了幾杯雞尾酒,挨個擺在幾女面前,並且示意由他請客。
因為語言不通嗎,李子莞爾小聲說道:
「這個白痴好笨呢,我偷了他的會員卡,他都沒發現。」
「別聲張,你坐過來,我要偷他的籌碼。」
說話間李子跟女助理換了坐,女助理笑呵呵的拿起兩杯雞尾酒,一杯遞給緬甸小偷,他接過來,女助理直接做了一個交杯酒的姿態,手臂纏在一起喝下這杯酒。
其實暗中,女助理已經把手伸進他的兜里,把所有籌碼全部順走。
兩人喝完酒,各自倒杯展示一下,隨後女助理笑着轉身:「姐妹們,我先撤了!」
「一起。」幾個女人嘻嘻哈哈的走了。
這個時候,鑷子黨的幾個人過來搶座,緬甸小偷想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一邊喝雞尾酒一邊拿出信看了起來。
當看完後他恍然大悟,手下意識摸向兜里,趕巧,鑷子黨正把鑷子伸進他的兜里,正好被抓個正着。
兩人對視一眼,緬甸小偷大怒,一把抓着他的手腕按在吧枱上,搶下鑷子抬手就要紮下去,可就在千鈞一髮之計,杜馬波突然伸手抓住緬甸小偷的手腕,冷聲問道:
「你要幹嘛?」
「他偷我東西。」
一瞬間,所有人全部安靜,鑷子黨其他人剛要衝上來動武,緬甸小偷就跟他們對峙起來。
杜馬波看了看局勢,拿出槍擺在吧枱上,另一隻手鬆開冷聲說道:
「人贓並獲,按照規矩,你可以廢了他的手!」
緬甸小偷毫不遲疑直接揮舞鑷子,一下刺透鑷子黨的手背,居然扎了一個對穿。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響徹整個酒吧。
鑷子黨其他人這下不敢了,可是剛要動手,杜馬波突然抬手舉槍,對着鑷子黨老大冷聲說道:「這就是賊王大會的規矩,如果誰被人贓並獲,可以廢了被抓的人一雙手,如果有人試圖動武,我可以執行槍決,你確定要嘗試嗎?」
鑷子黨老大再次軟了,看着小弟手背刺入一把鑷子,愣是站在原地不敢動。
場面氣氛異常安靜,樂天冷聲說道:
「我早就告訴過你們,連基本功都不過關的小偷,來這裏就是被人虐的,如果你們事項的話,現在滾還來得及。」
鑷子黨老大很生氣,來回看了看,指着緬甸小偷說道:「你們給我等着,這事沒完。」
緬甸小偷鬆開手,手背被刺穿的鑷子黨軟倒,踉蹌幾步走到老大身邊,哭嚎着看着被廢掉的手。
緬甸小偷不甘示弱的抱着膀子說道:「居然還用鑷子偷東西,華夏人嗎,原來這麼差勁啊?」
雙方語言不通,互相聽不懂說了什麼,但杜馬波卻皺起眉頭,拿槍指着緬甸小偷說道:
「你,拿出會員卡以及籌碼!例行檢查!」
緬甸小偷大義凜然的摸了摸兜,結果發現空空如也,籌碼和會員卡不知道什麼時候都丟了。
他面色大變,左右環顧一圈,每個人都一臉玩味的看着他,可他是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偷的。
杜馬波又問道:「三個數後,拿不出會員卡以及籌碼,你要是不離開酒店,我就開槍。」
「我被偷了!」
「1」
「我真的被偷了。」
「2」
這位不敢辯解了,轉身就跑,可是就當打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