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雖然語言和善,但言辭犀利,說話的針對性很強,但杜馬波是什麼人,豈能被他們唬住,把資料一攤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既然已經證據確鑿,抓我啊。」
「你別太囂張。」年輕警察氣急敗壞的指着杜馬波吼道。
中年人一擺手,道:「別這樣,畢竟人家身份特殊嗎。」
杜馬波表情不變,「我要請律師。」
中間人笑道:「不好意思,按照國家安全條例,你涉及間諜案,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無權申請律師,如果你拒不合作,那我只能先把你刑拘了。」
「我要見緬甸大使館館長,我抗-議。」
「帶走。」
兩個警察上前,拿出手銬作勢就要靠人,杜馬波氣壞了,一時間也沒壓住火,反手一鎖把年輕警察制服,順手掏槍打開保險,指着三個警察,冷冷的說道:「我想走,沒人能攔得住我。」
中年警察嘴角一撇,居然笑了,「你不奪槍抵抗,我還不好辦你,最多只能關你48小時,你現在奪槍拘捕,我們可以開槍擊斃你。」
「那就一起死,來呀!」杜馬波叫囂。
中年人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拍了拍胸口道:「開槍啊。」
「咔」
杜馬波居然真敢開槍,不過這槍膛沒有子彈。
下一秒,另一個警察抄出警棍,照着杜馬波身上就招呼,門外堅守的警察也沖了進來,有七八人之多,都拿着橡皮警棍,照着杜馬波身上使勁的招呼。
雙拳難敵四手,杜馬波很快的就招架不住了,被打倒在地又被暴打幾分鐘,她還不服呢,「打不死我你們tm的不是男人。」
面對緬甸間諜,國安幹員氣的不行了,幸好中年人及時阻攔,但此刻杜馬波身上早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把她押進看守所,好好招待。」
上了警械,手銬腳鐐全部戴好,幾個英姿颯爽的女警架着杜馬波進入監禁區,拿着身份牌往她身上一拍,靠着身高牆,正面照相,側面拍照,再移交北郊看守所。
女警接待了杜馬波,毫不客氣的扒-光了她的衣服,一絲不掛後,往空房間一丟,冰冷的高壓水龍頭使勁的招呼,凍得杜馬波渾身瑟瑟發抖。
沖洗完畢,過來幾個女警,按着她開始理髮,認杜馬波怎麼掙扎都沒用。
門口的女警正看着杜馬波的資料,其中一個中年女警好陣感慨,「自從建國以來,這還是第一個被關押的緬甸間諜。」
「可不是嗎,聽說在國安搶了槍拘捕,上面說她是極度危險份子,讓咱們好好招呼。」
「間諜當然要好好照顧了,還能好了她嗎,你看看她那一身的紋身,一看就不是好人。」
杜馬波被強行剃了頭髮,女警甩給他一身橘紅色的監獄服,京城裏臘月的天氣能凍死人,這裏又沒有暖氣,在高壓冷水的沖刷下,杜馬波早就承受不住了,快速穿上衣服,幾乎是被女獄警拖着帶進了小黑屋。
這裏同樣沒有暖氣,凍得杜馬波身體瑟瑟發抖,蜷縮在角落嘴唇都開始打顫,不過即使如此,她也在思考,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國家準備動李樂天了,不能吧?
時間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女獄警提審杜馬波,手銬腳鐐齊全,走路的時候嘩啦啦的響,手銬的齒輪卡到了最緊的程度,杜馬波就覺得扼住手腕血流都不通暢了,女獄警可不在乎,聽說犯人槍過槍,只要有刺毛的前兆,橡皮警棍使勁的招呼。
就這樣把杜馬波帶進審訊室,「蹲下!」
漆黑的房間,不規則的桌子,饑寒交迫,每一項都是針對犯罪分子內心的打擊。
但杜馬波不是常人,從小就在戰爭中走過的她,跟本不會對這點屈辱所屈服。
女警們把杜馬波按在角落中上了背拷,杜馬波雖然蹲在地上,但目光如拒。
坐在桌子前的是一個中年女婦女,穿着一身警服,從肩章上能看出她是個官,審訊室里還有幾個女警,不是獄警就是國安的人,現在提審她,無疑是刑訊逼供,這點杜馬波做足了準備。
中年女警的談話技巧很高超,不用刑,只用語言刺激。
「有什麼想說的嗎?不過沒關係,你可以保持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