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條回復短訊,夢宛如坐不住了,開始回憶這幾天的細節,最終還是決定上報國安,躲進浴室里放水,撥出電話號碼。
「餵領導,我得到消息,有人要暗殺李樂天,是怎麼回事?」
「哦,我們也是剛剛知道的,聽說有人發佈懸賞基金,要李樂天的性命。」
「懸賞基金,領導,我不會有危險吧?我現在跟着李樂天,已經混進核心圈了。」
「是嗎,那要恭喜你了,萬事小心,李樂天很狡猾,當心別被看穿,注意保護自己。」
「是。」
掛了電話,夢宛如心若枉然,有人要暗殺李樂天,如果自己表現的好點,沒準能再進步一層關係,到時候就更加接近核心,想調查什麼還查不出來?
想通後,夢宛如急忙穿上衣服,關閉水龍頭走出浴室,打開門下樓,正好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杜馬波。
「怎麼還沒睡覺?」杜馬波隨口問道。
「我,睡不着,我,想找于濤,他不在房間。」夢宛如有些慌張,但隨後就開始隨機應變。
「他身為安保主管,現在應該在島上守夜呢。」曾溫柔從廚房走出來,端着兩杯咖啡交給杜馬波一杯。
「哦。」夢宛如很糾結,她不知道是出去找于濤,還是回房間睡覺,糾結再三,還是指了指門外說道:「我能去找他嗎?」
「去吧。」曾溫柔一臉的無所謂,「外面放哨的人有很多,當心別被自己人誤殺了。」
「哦。」夢宛如還是走了。
關上房門,杜馬波端着咖啡說道:「這個臥底挺有意思的。」
「是啊。」曾溫柔不想在她身上多糾纏,問道:「你說像咱們這麼防守,殺手怎麼進行暗殺?」
杜馬波思考着說道:「殺手不可能把大殺傷性武器帶上島,手槍和手雷已經是極限了,如果是專業的殺手,一定已經知道咱們的能力,狙擊也不可能,除非在婚禮上潛入進來。」
「不會吧?」曾溫柔有些慌張,「哪雲龍的婚禮豈不是毀了?」
「不一定。」
可就在這時,樓梯間突然傳來李樂天的聲音,他一邊下樓一邊說道:「殺手潛不進來,知道嗎,羅家派來的這些保鏢,可都是專業人士,安保系統嚴密的狠,任何人只要身上攜帶武器,都會被當做殺手處理。」
李樂天走到兩女身邊坐下,翹着二郎腿繼續說道:「所以,有經驗的殺手會與我保持距離,想要成功暗殺我,只有把握引出這座島。」
「樂天,我是真不明白你了,人家都是有危險就躲,你可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你。」曾溫柔埋怨道。
樂天莞爾一笑道:「這算什麼,我還要當誘餌呢,如果想引出殺手,就必須製造我單獨出去的機會。」
「不行,太危險了。」杜馬波當機立斷的拒絕。
樂天又露出自信的笑容,道:「危險,幹什麼沒有危險,走在大馬路上都有可能被高空墜物砸死,想殺我的人多了,這才哪到哪,我這麼做,只是為了引出幕後真兇,放心吧,我還有後手呢。」
看見樂天這副表情,兩女只好閉了嘴。
……
「于濤,于濤?」夢宛如走在寂靜的小路上,一走一過叫嚷喊着于濤,她這麼明目張胆,也是為了告訴那些放哨的人,她是自己人,這樣也避免被誤殺的危險。
「我在這。」
就當快要到達岸邊的時候,于濤從遊艇中下來,小跑着迎了過去。
兩人會面,夢宛如拉着于濤進入楓樹林,「什麼情況,樂天上了追殺通緝基金是什麼時候的事?」
「前幾天,我不是已經匯報過了嗎?」于濤反問道:「組織沒告訴你嗎?」
夢宛如被嗆到了,要是告訴我了還用問你麼?這是想法,但嘴上還是說道:
「我也剛得到通知,什麼情況,是什麼人要暗殺李樂天,是利益糾紛嗎?」
「不清楚,這追殺基金最難查,你是知道的。」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臥底的,什麼都不知道,白在核心圈混這麼久了,還不如我。」
對於夢宛如嗔怪,于濤心裏是好陣鄙視,這丫頭已經暴露了,就她自己還不知道而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