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風起雲湧,美國風平浪靜。
張雲芳在初一的時候來到波士頓,跟李樂天徹夜長談,張雲芳的意思是回國主持大局,可李樂天堅決不同意,最終,談話不歡而散,張雲芳也沒有回國,而是繼續留在美國總公司。
過了幾天,麻省開設中西醫結合課題,從世界各地邀請來不少名醫,其中,小春星奈子就在被邀請人員名單之內。
課題說着挺大氣的,其實,李樂天就是為了趙文瑄,開了一個學術直通車,把小春邀請過來後,他與趙文瑄加上小春,三人分為一組進行專項研究。
小春知道自己上當了,極其不滿的說道:「早知道你是為了給趙文瑄治病,我就不來了。」
樂天笑着說道:「不只是為了萱兒,也為了我和你。」
「此話怎講?」小春問。
「國內風起雲湧,我的企業站在風口浪尖上,我的人大部分都被抓了,我藏在麻省理工,也是為了自保,叫你來,一是想請你幫忙,二是想研究一下,你的血液病看看有沒有其他辦法。」
聽李樂天這麼說,小春很是感動,但也是這丫頭對李樂天有感覺,在李樂天面前,這丫頭的智商總是欠費狀態,所以做什麼事基本都是想也不想就答應。
接着,李樂天就有了一個強大的外援,小春的山口組,有她為口,再由國內中島合資企業,向國內施壓,在配合國內律師團內外營救,希望能起到效果。
顯然李樂天是沒考慮到國內要整改的決心,就在這段時間,除了李樂天的人馬,就跟李樂天有生意往來的公司,也全數受到波及,沒辦法,各大公司為了明哲保身,全部棄李樂天而去。
一瞬間,各種解約,單方面撕毀合約頻頻發生,要是平常的時候還好些,可是金融風暴收尾時期,搞這種事情,資金周轉不開,股票蹭蹭的往下掉。
張雲芳看着集團a股變成垃圾股,她都快哭了,可是屋漏又逢連夜雨,這個節骨眼上,歐洲一些銀行,見華夏安保公司遲遲沒有派人過來,再三詢問無果後,一紙訴狀把安保公司給告了,說他們收了項目款未能履行合同,要求賠付巨額賠償金。
股票、國內反叛、國外施壓,張雲芳再堅強也撐不住了,打電話給李樂天,可就是不接電話,無奈之下,她坐在辦公室里偷偷的抹眼淚。
樂天的電話打來,滿腹牢騷的張雲芳瞬間軟化了,接了電話開始訴苦,「你可算喘氣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咱們的經濟帝國馬上就要崩潰了,可怎麼辦呢?」
李樂天聽完所有牢騷,笑着說道:「還行,還在掌握之內。」
「你那隻眼睛看見,還在掌握之內了,內憂外患,到處都是麻煩,股票就快變成垃圾股了,咱們之前賺的錢眼開看就變成負債纍纍,怎麼辦呢?」
「另闢蹊徑,雲芳啊,有舍才有得啊,你不要着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學會取捨。」
電話掛斷,張雲芳已經坐不住了,公司里一片哀怨,去哪都沒法緩解心情,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千島湖,也只有找到父親聊聊天,沒準能有一絲轉機。
離開公司去了機場,做轉機去了千島湖,張雲龍和崔美花新婚燕爾,兩人如膠似漆,此刻正在花園裏種花呢。
見張雲芳來了,兩人興高采烈的迎了過來,崔美花道:「雲芳姐,你可來了。」
「嗯,美花,雲龍,爸在嗎?」
「在屋裏看報紙呢。」
張雲芳進入別墅,看見張老爺子坐在沙發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模樣,過去坐下委屈道:「爸,國內那幫人到底要幹嘛呀?」
張老爺子瞟了一眼,隨後推了推老花鏡,「黨內鬥爭愈演愈烈,我這不都出來避禍了嗎?」
「爸,難道你也?」
張老爺子把報紙放下,拿起一杯茶說道:「國內有那個當官的身家是乾淨的,你爸我也不能免俗,但不是說我貪的有多狠,就看組織誰當道,我看出苗頭不對,就提前辦了退休,要不你以為,我能獨善其身?」
張雲芳低下頭,喃喃道:「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就想知道,那幫人為什麼要我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公司?」
「哈哈哈。」張老爺子笑道:「為了政績,雲芳啊,我問你,你覺得,國內新官上任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