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在陽台上正欣賞美景的時候,出去辦事的人逐一回來,一個個頹廢的找地方就坐下休息,接着就開始各種抱怨。
曾溫柔最先抱怨道:「我是瘟疫嗎?哎你們說我是病毒嗎,幹嘛我找誰誰病了?」
張雲芳也無精打采的說道:「閉門不見還好,我就不一樣了,跟他們談了一上午,結果人家回答我一句後,不行,你說我啊,心裏這口氣憋得,不行幹嘛不早說,氣死我了。」
樂天笑呵呵的從陽台走回臥室,問道:「怎麼,都沒有收穫?」
于濤到時說實話,「除了幾個死忠,其他勢力基本都沒戲。」
「有多少?」樂天再問。
「就8個。」
樂天掐指一算,「那也不少了,有得玩啊。」
「我說,這船上有100多個勢力,8個還不少?」
樂天笑道:「沒事,其實大多數都是牆頭草,不敢明確表態的,真正較真的,最多也就是那幾個有利益衝突的,還有就是看咱們不爽的,加起來,30多個,其實並不多。」
「天呢,這還不多。」所有人一拍額頭,他們算是真不明白樂天的邏輯了。
樂天卻不以為意,看了看手錶說道:「今天是本年的最後一天,別這麼鬧心,開心起來,女的打扮漂亮一點,咱們出去游泳去。」
「我去,你心可真大。」曾溫柔回應一句,帶着人回去換泳衣去了,當再次集結完畢,樂天帶隊,大家去甲板上的露天餐廳吃飯,除了刀妹跟方清平還在親親我我之外,其他人都在。
露天餐廳用餐的人不少,不過大佬們也不會來這種場合玩耍,也只有手下或者拳手愛在這裏泡-妞,就哪怕是來這裏的女郎,都是因為這裏的泳池設施不用花錢。
搞笑的是,小丑也在這找了一個妞,兩人聊得還挺開心,見樂天來了,他拉着女郎說要請客吃飯,大家都拿他打趣,一問才知道,女郎是在美國學金融的留學的大學生,還是個有學問的人啊。
樂天這個老大當得也算是可以了,手下們的終身大業他都包辦,不熟悉沒關係啊,先在一起玩耍,熟悉熟悉就好了。
互相介紹認識一下,樂天消費吃了中午飯,然後大部隊轉移戰場,進入船艙迪吧里k歌,高消費把物質需求滿足,當然,玩也要玩的盡興。
不過讓樂天驚訝的是,小丑找的這個女人,顯然是有些本事,最為難得的是身上沒有風塵氣,不像船上的其他女人,動輒就往身上撲,給人感覺她們都好便宜。
這位小姐舉止優雅,只談詩詞歌賦,要不然就談金融發展,這跟其他女郎更不一樣,不談金錢名利,樂天圈子中,開始也就張雲芳能跟她有些話題,可談着談着就到了歐洲文藝復興,再談到近代文學史,張雲芳也敗下陣來。
為了手下找個好歸宿,樂天硬着頭皮上,談天說地,聊金融聊公司發展,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冰雪聰明,善解人意,還頗懂得欲擒故縱的道理,就哪怕樂天心理學精通,此刻都被繞進去了。
「我看你談吐舉止也不是凡夫俗子,你是怎麼上這艘遊艇了呢?」
樂天的問題,引得所有人好奇看了過來。
她悠然一笑道:「沒什麼,說白了都是為了錢,被生活所迫唄。」
「聽你這話,有故事啊,講講,備不住我們能幫助你呢。」樂天拍着小丑的肩膀,意圖是在給他打氣加油。
「我的家庭條件在國內就算是小康,為了留學父母用房子貸款,雖然在美國我也是半工半讀,但生活費勉強夠用,不想給家裏增添負擔,正好聽說有這麼個機會,就合着上船試試。」
「你可真豁得出去,上船之前你知道要幹嘛的嗎?」張雲芳問。
「知道,那麼委婉幹嘛,不就是要獻身嘛,我懂。」她很淡定的說道:「金錢社會,一切都是有價格的,像是我這種窮人,不靠身體上位基本也沒什麼出路,遊輪上有這個機遇,我還年輕,可以賭一把。」
她說的很輕鬆,但一旁的于濤越聽越心酸,同樣的家庭背景同樣的經歷,讓他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不過大家都在場,他也不好說什麼,一杯一杯的喝酒來緬懷生活上的心酸。
樂天接話說道:「恭喜你,你賭贏了,不過我很想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