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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俊現在滿腦子都是齊鵬飛拿住自己,扇了自己一記耳光的事情。從齊鵬飛手上脫離開後,一路上,他鐵青着臉,也不與費小橋和喬橋二人說話。
等到將要分開的時候,盛俊扭頭看向喬橋,臉色鐵青的說道。
「後天這個齊鵬飛必須死,知道嗎?如果他不死的話,那,哼哼,想必你也明白。」
「明白,明白。俊少,你放心,那齊鵬飛死定了。剛才要不是顧忌着你在齊鵬飛那小子手上,我都要出手了。」
盛俊現在才不想聽喬橋的馬後炮獻殷勤,說實話,他都想一刀殺了這喬橋,居然看到了自己出醜。
盛俊壓抑着心中的怒火,勉力控制着自己。
「另外,我不希望今天發生的事情再被其他人知道,如果這事傳了開去,那可不要怪我不客氣,以後楓月谷有我的一天,就沒有你們立足之地。」
「明白。」聽到盛俊的狠話,喬橋臉上也有了一些不自然,在外門老大當慣了,現在被人指着鼻子訓,自然心中不快。
「知道了,俊哥,我不會說出去的。」費小橋連忙表着忠心。
等到盛俊回到了洞府,坐在那裏,滿腦子的,還是想着怎麼弄死齊鵬飛。對於喬橋,現在盛俊也不是很有把握,他覺得這個喬橋也不靠譜。
還是要另想辦法,該怎麼辦才能弄死這個齊鵬飛呢?
這個齊鵬飛,我不只是要他死,我還要將他虐殺,我要讓他嘗盡世間各種酷刑而死。
想到這裏,盛俊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了肉里。
盛俊面目猙獰,時而咬牙切齒,時而在空中揮舞着拳頭,做着劈斬的姿勢。
就在盛俊沉浸在腦海中,自己編制的如何虐殺齊鵬飛的意淫場景中時,師傅趙龍派人來找他,叫他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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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俊,為師給你的玉符還在身上嗎?」趙龍問道。
「玉符?」盛俊很是不解,不明白為什麼趙龍突然問他玉符的事情。
不過既然趙龍問道了玉符,盛俊摸向自己的乾坤袋,他要查看一下。
這一查看,盛俊的臉色就變了,呆立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沒了,乾坤袋中的東西全都沒了,不僅師傅趙龍給的玉符不見了,大師兄送的如意梭,四師兄送的玉簡,還有自己剛買的兩件法器,連帶着放在乾坤袋中的數千枚靈石,統統不見了蹤影。只有師姐送的衣服,自己已經穿在了身上,現在乾坤袋裏的所有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盛俊當時就懵了,怎麼回事,自己的東西呢?怎麼全都不見了?難道那些東西自己長腳跑掉了?
趙龍一看盛俊那模樣,就知道出事了。
「怎麼?為師給你的玉符不見了?」
返過神來的盛俊,連忙回道。
「回稟師傅,玉符不見了。」
「哦?怎麼回事?玉符為何會丟失?何時發現不見的?」
盛俊哪裏知道什麼時候丟的,不過此時,他的眼珠一轉,心想,這不就是一個好機會麼。
緊接着,盛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面帶慚愧的說道。
「師傅,弟子要向你稟告一事。今天弟子碰到一事,弟子給您丟臉了,還望師傅能給弟子做主。」
「發生了什麼事?說。」趙龍面無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盛俊,問道。
「弟子今天去鑄器堂想要買兩件趁手能用的法器,弟子買好法器,離開鑄器堂時,卻在距離鑄器堂不遠之處,碰到了一人,此人與弟子素來不合。當時,那人仗着修為高於弟子一時,趁着弟子未曾防備,將弟子的乾坤袋強搶了過去。」
「此人最後蠻橫的將弟子乾坤袋中的所有東西都搶走了,其中就包括師傅你給的那塊玉符。」
盛俊將當時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卻沒有說的很清楚,沒有說自己被扇了大耳光的事,也沒有說自己這方言語挑鬥在先。
盛俊的本意是將此事賴到齊鵬飛的身上,卻不知,這事就是齊鵬飛乾的,他還真沒冤枉了齊鵬飛。
「這人是誰?」趙龍淡淡地問道,他並沒有被盛俊那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