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波在回來的路上心裏還是很難過,別人有個奇遇不是彩票就是美女,怎麼到我這兒不是逃犯就是劫匪?難道是我命太硬?
到了宿舍掏鑰匙,才發現不見了,還好只是宿舍的鑰匙,不打緊,興許是剛才打架弄丟了。去王頭那兒還了車鑰匙,又拿了把備用鑰匙才開了門。
劉洪波開門瞅了宿舍一眼,立馬站在門口就開喊:「誰進我宿舍了,誰……」
剛喊了一嗓子,一隻手就把他嘴捂住了,手上還有香味,是女人的香水味道。劉洪波心裏一驚,見鬼了這是,我宿舍里怎麼會有女人的?也就是一閃念的功夫,劉洪波張嘴就是一口,朝着那隻手咬去,同時身子一弓,向後疾靠。對方急忙撤了手,但身子沒有劉洪波快,被劉洪波靠了個滿懷,小劉感覺頗為不錯,柔軟還舒適,對方後退了幾步,臉色微紅。
「怎麼又是你?是你偷了我鑰匙?大姐,別搞我了吧,你怎麼盡逮一個人坑呢?」原來,是劉明月,那個廁所里伸出血手的女人。
「那我去哪兒?」
「我管你去哪兒?你一個逃犯,老賴着我算怎麼回事啊?」
「我出不去,警察在外圍設了伏,內松外緊,這是我們的慣常做法。」
「女俠,你看啊,我救你一命,不求回報,只求你能饒我一命,好不好,警察可說了,你是毒販,拒捕還襲警,罪名大着呢,這麼着,天黑以後呢,你順着我們這裏……」
「不走,出去准進包圍圈。」
「大姐,大俠,女俠!」劉洪波欲哭無淚,劉明月無動於衷。
「那你動我宿舍幹嘛?誰讓你收拾了?你收拾的這麼幹淨,我以後怎麼住?」
「我要住幾天,而且,我不住豬圈。」
「豬圈這麼了?哎,這麼把我襯衣也翻出來了?你穿了我還能穿嗎?」
「我肩膀上有傷,你不知道?自然得找件寬鬆的穿,哎,你小子,我都不嫌棄,你還,本大小姐,我……」
「閉嘴,晚上趕緊走,要不我立馬報警。」劉洪波有點不耐煩。
「報唄,我怎麼進你宿舍的?我們第一次見面在哪兒?窩藏罪犯這一條你跑不了吧?忘了警察說我是毒販了?你這豬圈亂的,犄角旮旯,我給你放那麼一小包高料,你確定能找得出來?10克,三年吧,50克,七年以上吧?呵呵」劉明月冷笑。
「等等……,這是農夫與蛇的劉洪波版啊,天吶。」
劉明月嘿嘿冷笑,劉洪波心亂如麻。
劉明月從抽屜里拿出了劉洪波的小藥箱,向劉洪波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坐下,眼神淡漠的看着劉洪波,瞧得他心裏直發毛。她托起劉洪波的右手,開始解他的袖口。老劉眉毛一蹬,這是要用計?哪個計?是那個還是納個?哎,可憐我老劉含辛茹苦保持了二十多年的……。
「哎,你掐我幹嘛?」
「包個傷口,閉什麼眼啊,嚇得?」
劉洪波老臉通紅,說道:「我暈血。」
「你,暈血?」劉明月白了他一眼,表示鄙夷。
「包紮?」劉洪波瞅了瞅右手肘有一道幾公分的傷口,大概是剛才打架的時候,讓人劃得,走的匆忙,也沒覺着疼。
「你經常跟人打架?」
「哪有,碰見倆街痞,攔路搶劫,讓我給收拾了。」
劉明月不再說話,專心的為他清理起傷口來,一會兒的功夫,包紮完畢,臨了用繃帶在他手上扎了個蝴蝶結。劉洪波瞅着劉明月專心致志的包紮完傷口,一頭青絲飄飄,如雲似霧,間或飄來一陣香氣,神情有些恍惚。劉明月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站起身,順手在桌邊拿了本書走到床角坐下翻看起來。
「你命真好。」劉洪波撇撇嘴,說道。
劉明月看着他,表示不解。
「整個博物館裏,就我膽兒最肥,除了我隨便誰碰見你,不被你嚇死,也沒幾個敢救你的,就算救也沒幾個人懂得治槍傷,就算救了,也得把你交出去。」劉明月點頭,表示贊同。
「你隨便偷誰的鑰匙,結果還是一樣,呵呵,因為整個博物館,住宿舍的,就哥哥我一個人是總統套。」這是正經話,劉洪波還真是博物館裏唯一一個住單間的。因為大家都有家,就他一個
第五章田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