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澈想到還躺坐在新房裏的封成寒,想到他下身處的那些傷是自己留下的,而且那個地方那麼羞恥,他怎麼可能會讓下人們知道?所以面對錦繡的詢問,他沒有直接說出來。
&再去給我換些清水過來,水溫要合適,最後再給我一些消痛止腫和傷口的藥膏。」
白予澈神情平靜的站在錦繡跟前,嘴裏說着新婚之後的這些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的這些話落在錦繡和身後的丫鬟們耳里是多麼令人瞎想和曖昧。
她們王妃在找掌事姑姑要消腫止痛的藥膏呢,嘿嘿……
錦繡年紀大一些,見識也多一些,聽到白予澈開口尋要的東西後,她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後趕緊讓身後的兩個小丫鬟去取東西去了,自己卻在心底湧上了無盡的懷疑。
王妃和王爺昨晚才度過洞房花燭之夜,怎麼今日王妃這麼大早就一個人出門走進走出?而且王爺還沒見出新房,倒是王妃在這裏要找藥膏,這是為何啊……
果然人的見識和年紀是掛鈎的,錦繡雖然心底多有疑惑,但是她是個當奴婢的,自然不敢在白予澈的面前露出分毫的疑色,所以面對白予澈,她還是把所有的疑點都憋在心裏什麼都沒說。
&妃……」小丫鬟很快就把白予澈要的東西送過來了,遞在白予澈的眼前,錦繡見了溫順低聲的問道:「這些水盆子重,還是奴婢為王妃搬進房裏去吧?」
他們王妃可長的真是俊啊,冷冷清清的,五官極美,簡直比她們這些女孩子們都好看多了。
白予澈聽了錦繡的話卻蹙了蹙眉頭,直接拒絕:「不必了,我自己搬進去就好了,你們不用進新房,沒有王爺和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新房一步,聽到嗎?」
真不知道他為何要這樣顧慮封成寒的顏面,他的顏面與他何干?
白予澈想了一想,白皙的臉龐上扯出嘲諷的笑色,轉身往新房的走廊處走去了。
&奴婢等謹遵王妃的命令!沒有王爺和王妃的口令,奴婢們定不敢靠近新房一步的!」
錦繡站在白予澈的身後目送他離開,這個聰明的掌事嬤嬤很機靈的知道偷偷往白予澈的臀部瞄去,似乎還是在想不通什麼,就像利用自己的小心思察覺出一些什麼來。
可是當錦繡看到白予澈無論是走路還是行動的姿勢都正常的不得了時,這個大齡姑姑的臉龐刷的就綠了,緊皺着眉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王妃和王爺剛剛度過新婚之夜,為何王妃今早起來竟連一丁點的沐寵痕跡都看不到?難道昨晚他和王爺沒有那個啥,啪啪啪?
大姑姑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幾乎羞恥的要燒起來,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猜想她們威武冷酷的王爺是被她們俊美冷清的王妃給睡了啊,這真是太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了。
走廊上,白予澈還端着面盆和藥膏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唧……」突然,頭頂傳來一聲鴿子隱秘而機靈的聲音。
白予澈腳步一頓,眼神驀然暗了下來,正在他轉身之際,一隻白色的鴿子從空中俯身下來落在他的肩頭,頭部轉動的樣子明顯是熟悉他的。
這是他宰相府飼養的鴿子,原來這鴿子都是由他親自餵食的。
白予澈低下頭去,看到了鴿子的腳上還綁着一個小布條,他立刻將手裏的面龐和藥膏放在腳下,伸手抓住鴿子便取下了它腳上綁着的布條,打開一看,他的眼神驀然冒出一陣大喜。
想也未想,白予澈面龐喜悅的舉頭望了一下四周,怎麼也忍不住了,利用自己高強的輕功直接從這裏飛向了王府側門,來到側門的時候便要走出王府。
側門處當差的侍衛們自然是要攔着他詢問一二的,畢竟他還是剛剛過門而來的新王妃。
面對侍衛們的詢問,心思急切的白予澈忍不了了,直接冷冷的對他們說:「我是奉王爺之命出府一趟的,我又不是女子,難道到了襄王府還要遵循三日之後回門了才能出王府的道理?」
&下不敢!」侍衛們聽了白予澈的這番話,臉龐發紅覺得一陣尷尬,大家連忙也不敢再詢問白予澈了,趕緊恭恭敬敬的彎腰送自己的王妃出府。
&一甩衣袖,白予澈出了襄王府後只保持了一瞬間的穩重樣子,等到拐角處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