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腰,捶背。」程以澤推着她的肩,讓她背對着他,「不然你以為呢?」
還真把他當成狼了嗎?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心疼她的辛苦?
這幾天,他在某方面確實是表現得太過旺盛了,是應該體諒體諒她的辛苦。
他也是很體貼的,雖是有獸性大發的時候,卻並不是真正的禽獸。
「坐下來。」程以澤先坐到床沿邊上,拉着她的手腕將她帶過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讓她坐下,「哪酸?」
「這裏酸,還有這裏。」她趴在他的腿上,夠着手摸了摸背和腰,「哪哪都酸。」
他的拳頭,有模有樣,不輕不重的捶在她的腰背部上。
「還是酸,再多捶一會兒。」
這一多捶,就直接讓她舒服的睡了過去。
程以澤搖頭嘆氣,看來是真的累了,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睡着了。
只好將她抱到床上,讓她枕在枕頭上,牽着被子蓋到她的胸以上。
結果她一個翻身,一隻腿搭上來壓着被子,睡相實在不雅。
程以澤從鼻息里發出一陣輕笑聲。
這才幫她收拾衣物。
整理到她收藏的那些寶貝時,不由坐下來多看了兩眼。
尤其是她的那一張,若大的廣告紙做成的「失戀治療方案」——忘記程以澤,不去想,不去念,不去憎,不去恨。
當時,她得是有多傷心?
才會寫下這樣的失戀治療方案。
程以澤總覺得半年前的那條短訊,並不是那般簡單。
但設計總監林鳳,前來坦白時,他又找不出什麼漏洞。
如今這些誤會都逐一解開。
他不會再讓白小白,再一次的陷入那種無助的絕望之中。
重新捲起她的失戀治療方案,笑着她傻。
真正的要忘記,何必會去記錄每一天是否有想他呢?
每一筆勾勾叉叉,不是又加深了對他的忘記嗎?
這個丫頭,真是傻得可愛。
將她的失戀治療方案,和她的那一堆寶貝一併放進箱子裏,這才坐回床沿邊上,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她的睡姿。
剛才還將一隻腿搭在被子上的她,這會兒已經踢開了半張被褥,擺成了一個歪歪斜斜的大字。
好在酒店的床足夠寬敞,他還可以躺在她的身邊。
今夜,她睡得這麼沉,也就只能陪着她住在酒店,明天再搬回金漫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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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程以澤起得特別的早。
醒來時,他保持着十分自然的姿勢,從身後摟着白小白。
她的輕淺的呼吸聲近在耳邊,她溫暖的體溫,她玲瓏的曲線,讓他的身體某處,在精力旺盛的清晨里,陡然勃怒。
該死!
光是看她一眼,就有反應了。
「小白!」他貼緊她,咬了咬她的耳畔,大掌不安分的伸進她的衣衫里。她睡得很沉,撇開他的手翻了個身,「別煩我。」
程以澤見她隨意抓緊被子,抱在懷裏,蹙了蹙眉,繼續呼呼大睡。
這兩天真的把她累壞了吧。
算了,還是讓她休息,否則今天就要耽誤正事了。
他起身,拿起紙和筆在記事本上寫下兩句話:
我去公司了,行李我已經安排人拿回公寓了。
醒後直接來公司找我,司機在樓下等你,下午一起回d市拜訪爸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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