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玦卻執意的攤開她的手,認真的看着她,「相信我,你是。」
這顆鑽石,他一開始就想過。
不管她會不會成為自己的女友,他都會送給她,因為這本來就是因為她,才有的這顆鑽石,她和這顆鑽石的寓意一樣,都很珍貴,很來之不易。
鑽石被他強行握在手中,「就是因為你,我才弄來的這顆鑽石,不要有負擔,一個月的時間,不管你會不會喜歡上我,要不要和我在一起,這都是送你的……別嫌棄……」
他說着,微微俯身,又在她唇瓣上輕啄了下,「……我愛你。」
完了。
顧涼覺得自己已經被套在一個無形的網中,一點點的深陷,墮落,就像是罌粟,明知道結局可能會不好,可是還是任由自己一次次在邊緣墮落。
兜兜轉轉,這顆鑽石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上,那種感覺和第一次拿在手中,差的太多了。
可是究竟……
這差在哪裏?
仿佛更加的有分量了,有寓意。
一個月,從現在開始,但是她現在,還是要回羅馬。
那裏才是她真正生活的地方,他要追她,應該是去追過去,而不是讓她留在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顧涼離開,冷玦和二汪去送機。
雖然說,她和冷玦約好了一個月的期限內,她給他個機會,但是她是想通過這一個月,讓他見識到,另外的不一樣的自己。<>
而不是那個安靜柔弱的小女人。
好讓他看清自己,和自己拉開距離,讓他放棄。
只是她畢竟是答應了這一個月,所以在機場看到他和二汪來送自己,他還親吻着自己的額頭,二汪不舍的舔着她的手心,她的內心,似乎還真是有種,他真成了自己男友那般的感覺。
有些……不舍。
顧涼離開後。
冷玦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時間有限,他要看看的任務中有沒有能去國外的,要是沒有他需要請很長時間的假期。
她還真是會給他出難題,只是這是真的想為難他,還是想考驗他?
而且。
還有一件事,去之前,他要弄清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在咖啡店,安歌兒戴着墨鏡和遮陽帽走了進來,詫異的看着咖啡店裏一隅坐着的男人,他的身邊還有着一條大狗,正趴在那,難得的無精打采的模樣。
「冷上校,你找我想問顧涼的事情?」
冷玦看安歌兒出現,不由得起身為她拉開椅子,「麻煩你了,今天來找你,就是想向你打聽下顧涼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她以前的……感情問題。」
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重要的,因為顧涼在他親吻的時候,還忍不住去叫另外一個人的名字,不久前,她還說,她的心底,那個人無法抹去。<>
到底她曾經經歷過什麼,讓她那麼心痛,心靈那麼脆弱,不敢接受新的感情,不想……接受他?
安歌兒聽他這麼直接的問,心底不多想,不震撼,是不可能的。
「冷上校,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喜歡她,是想追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