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是行家,可也看過吃過不少婚宴,弄點新奇好看的,還是綽綽有餘的。
於是,包綿綿一拍胸口:「春雨姐姐要是信得過就都交給我。」
「別再拍了,人不大,這兒倒是長得顯眼,也難怪凌霄成天偷瞄你。」
包綿綿的胸口被春雨的手按住,整個人都傻了。
她這叫發育正常,怎麼就顯眼了,誰願意做飛機場,一馬平川啊。
「凌霄成天偷瞄我?」
「怎麼不是,我們幾個都看着呢,他啊……」
春雨掩着嘴笑個不停。
包綿綿倒抽一口氣,直接殺了出去。
「凌霄,你給我出來,你給我站出來!」
凌霄一聽她喊,趕緊放下衣袖,以為又出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喊得屋頂都快掀過去了。」
「她們,她們都說你偷瞄我。」
「沒有啊。」
凌霄答得可理直氣壯了,他哪裏有偷瞄包子,他都是正大光明的看。
「那為什麼別人都這樣說?」
「誰啊,別人是誰,喊她出來和我對峙。」
包綿綿咽口口水,這個要怎麼出來對峙啊,她更不能出賣~春雨姐姐。
「我們湊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總有人說閒話的。前一陣還有人說你和小公子的閒話對不對?」
包綿綿想想也有道理,身正不怕影子歪。
她為了快點速成施針,是和凌霄待的時間長了點。
「你真沒偷瞄我?」
「真沒有。」你就站在這裏,我哪裏用得着偷瞄。
包綿綿才想信任他一次,抬起頭,他的目光正巧不巧還是落在她的胸前。
混蛋,混蛋,還敢騙她,要什麼認證,她就是最好的人證。
凌霄被她追着打了大半個誠王府,要不是包綿綿無意中扯住他的袖子,看到他虎口的青紅痕跡,保證還能多打半個時辰。
「這些是什麼!」
「沒什麼。」凌霄一臉沒事人,把手往背後一放。
「沒什麼,你藏什麼,拿出來,你給我拿出來!」
包綿綿拉住他的手,順帶捲起他的衣袖,嘶了一聲,手臂上的淤青更明顯更嚴重,一大~片一大~片的。
「這些都是我用針扎的。」
「也不算都是吧。」
「針尖這么小,怎麼弄成這樣。」
包綿綿想伸手去摸一下,凌霄按住了她的手背。
「你別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