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奇怪道:「那是什麼珠子,會讓蠱罌害怕?」頓了頓,道:「你放心,我們還沒這麼下作打你的東西的注意。這獻王墓還得靠你呢。」
范智道:「那個買家說那是道家的聖物,開過光的避屍珠。我後來去查了查,這種避屍珠也不是什麼多珍貴的東西,唯一的作用就是很冰很寒,放家裏涼快。那些沒有靈識的鬼魂就會以為這種冰寒是陰氣之王,不敢靠近。」
朱浩天沉吟着道:「范爺,您為什麼說獻王墓是之首,有什麼來由嗎?」
范智道:「我們的根據是從風水格局來看的,獻王墓我沒去過。但是大興安嶺的那個凶墓,四面阻隔,選的是龍脈斷層。這種凶墓看着就讓人心驚膽戰。」頓了頓,道:「魯王墓是中最弱的一個墓,最弱的墓已經如此厲害。獻王墓是最強的,其中兇險你們應該可想而知了。不是范爺我不願意幫你們,只是送死的事情誰願意干。我也看的出,你們都是有些本事的人。但這年頭,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這樣,范爺!」沈靜終於開口了,道:「你只帶我們去找到墓穴的進口,然後我們安裝一個有線的對講機,我們跟你匯報裏面的情況,你在外面指揮。這樣你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范智眼睛一亮,隨口嘆口氣,道:「本來老子曾經發過誓,再也不干盜墓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但是今天,看來老子再拒絕就是不知死活了。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眾人俱是歡喜,沈靜道:「范爺,事情宜早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這就出發?」范智翻了個白眼,道:「你當去天下第一凶墓是去吃飯啊,不準備點工具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沈靜難得的被人如此奚落,不過卻也不着惱,畢竟自己這話是沒說對,再則老范是高人,年齡輩分都擺在這裏。
范智頓了頓,道:「你小子跟我一起去買東西。」指了指楚凌。
楚凌點頭。於是范智站起身,楚凌也跟着。出門時,范智沖沈靜道:「我們大概要到晚上六點才回來,你們準備一桌好菜。」
「沒問題!」沈靜微微一笑。
楚凌開了吉普車,范智坐在他身邊。
這時候是下午一點,薄薄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射下來。「去那兒?范爺!」楚凌問道。
范智道:「先去沙市園葉路的古玩市場。」楚凌皺眉,道:「沙市?還要跨市啊?」
「沙市區,它名字里有個市字。」范智本來想罵楚凌蠢豬,後來想想,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傻小子,還不能得罪。事實上,范智也知道帶那個傻頭傻腦的貝仔出來最好使喚,但是他喊楚凌出來是別有一番用意的。
依照着導航,楚凌開向城外。導航上顯示,沙市區並不遠。
「范爺,你應該有不少錢吧,怎麼自己不買輛車啊?」楚凌道。
范智翻了個白眼,道:「老子不會開。」頓了頓,道:「你說是誰介紹你來找我的?」
「山西的陳二。」楚凌答道。
「***陳二。」范智罵道:「這張圖雖然有點高深,但是陳二那***肯定能破解。他個***故意來禍害老子。」
楚凌失笑,也有些明白了,這個陳二肯定是知道獻王墓的兇險,所以才禍水東引。口裏卻道:「那比起本事來,陳二說您是第一,沒人敢稱第二。那您跟陳二的本事,到底是誰強一些?」
「陳二的一點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覺得呢?」范智沒好氣的回答。他也看出來了,只要肯幫楚凌找獻王墓。怎麼搶白,侮辱楚凌,楚凌都不會動怒。相反如果不幫楚凌找獻王墓,就是喊他爹爹,他也會殺自己。
這個年輕人的心志是極其的堅定啊!
開出一截,楚凌向范智道:「范爺,您刻意要我出來,一定是有話要說對吧。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您但說無妨。」
范智微微一嘆,道:「你倒是聰明。」頓了頓,道:「你的命格很高很貴,我試圖通過命理運數看清你的前方,但是太混亂了。不過有一點絕對沒錯,在不久,你會面臨一場生死大劫。這場劫在兩個月後,一旦你闖不過,所有的命格氣運都會作廢。你後面的路已經被迷霧籠罩,按照常理來說,你應該會死在兩個月後的那一場劫難。但是那迷霧之中有着一絲紫氣環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