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下,楚凌只有上車,將車開了進去。
心裏不知為何,那種焦躁,不踏實的感覺卻越發的強烈了。
將車停在庭院裏後,楚凌走進客廳。許彤正在做作業,見到楚凌,歡快的喊了聲爸爸,然後又繼續做作業。許晴正抱着妙佳,妙佳咯吱咯吱的笑個不停。看見楚凌回來,許晴站了起來,笑道:「你女兒一天到晚不知道傻樂個撒,彤彤那時候像她這麼大,成天的哭,妙佳倒好,笑個不停。」
許彤聽到許晴的話,不滿的撅嘴,喊了聲臭媽媽。楚凌啞然失笑,許晴將妙佳遞給楚凌,道:「你抱着她,我去給你把菜熱一熱。」
楚凌接過妙佳,看着許晴去廚房的背影,看着妙佳,心中才微微踏實了一些。
這種不踏實,與危險無關。
夜幕降臨的時候,楚凌站在陽台上朝樓下看了一次,依然沒有發現什麼。
許晴從後面摟住他的腰部,頭靠在他的肩頭。道:「怎麼了,好像心不在焉的?」
「不太踏實,心裏很慌。」楚凌摸索出了手機,他很想給葉婉清打個電話,但最終,還是沒有打出去。雖然決定許晴和婉清,兩個都一定要娶。但事情沒解決,這樣與許晴膩着,卻打電話去關心婉清。這樣虛情假意,自己都無法接受自己。
楚凌心裏感到了痛苦,他並不想要三妻四妾。他更多的是想有許晴,或則婉清就夠了。不要那麼多的錢,不要那麼多的任務,危險。就在普通的房子裏,三室一廳,兒女環繞,他便會感到幸福無比。
然而事情的發展,往往不盡如人意。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無論是許晴,還是婉清,他都不能割捨。
回到臥室,楚凌與許晴說了關於海青璇的任務的事情。他說了海青璇那支隊伍的意義,並且與沈靜得到了溝通和諒解。他的熱血和豪情依舊存在,這一點讓許晴感到自豪,為自己的丈夫而自豪。
但,終要面臨離別。
這一夜,許晴沒有多說什麼。在各自洗過澡後,在床上,因為種種離愁,兩人抵死的一次一次纏綿。
凌晨十二點,楚凌與許晴已經來了三次。兩人不着寸縷的擁抱在一起。體力消耗有一點大,許晴沉沉睡去。楚凌也跟着睡着,他剛一睡着便從夢中驚醒,在夢裏,他仿佛看到了婉清就站在床頭,看着他和許晴抱在一起。她的眼神,是一種心灰如死。
楚凌坐了起來,大口喘着粗氣。真的不要,不要婉清傷心,更不要她對自己死心?真的承受不了。穿起衣服,不自覺的來到陽台前。
月上中天,從這兒往外看,外面的路上被灑了一層清輝,什麼都沒有。楚凌呆呆的站着,到底是那裏出了問題?
在喬老別墅外,轉角的地方。衣衫單薄的絕色女孩兒倔強的站立,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米色外套,下身是牛仔褲。燕京的夜晚,格外的寒冷。她的手,臉蛋全部都已凍得通紅。
她當然就是葉婉清,葉婉清從下午五點就來了。她不知道在懼怕什麼,她不敢出現,當她看到楚凌從凱迪拉克里探頭出來時,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自我安慰都破滅了。
當她看到在陽台上,一個女人從後面摟住楚凌時,她覺得這個世界都是假的。她原本以為,任何男人都會改變,會花心,但楚凌絕對不會。
她曾以為,楚凌是跟所有男人都不同的。
不止是如此,更多的是寒心。他怎能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他簡直比任何男人都要讓她覺得噁心了。虛偽,虛偽至極!
「應該走了,應該遠離他的一切。去一個全新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葉婉清的理智如此告誡她自己。不管怎麼告誡,事實上,她站在這兒,一步也挪不動。沒有眼淚,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就是不想走,就想在這兒,或則凍死,那他看到
後,會不會為自己的死而悔恨交加呢?那一定是一件很快意的事情。
保護葉婉清的兩個保鏢,分別叫趙波濤,劉宏。兩人是成年男子,在天縱軍事學院,遠遠看見葉婉清時,就覺得她是誤入塵世的仙子。也曾經很羨慕那位叫楚凌的男子,可以擁有這樣女子的愛。
這次上面派他們兩個來保護葉婉清,能夠得以與葉婉清近距離接觸。她的清冷,她的不卑不亢,一切都與他們心中
畜生不如